六月的天本就有些炎热了,可牛莎莎还怀抱一个羊皮热水袋卷缩在床上。
从肖海兰处回到王府,她午饭饭都没顾得上吃就让竹韵灌了热水袋来,武刚直接去请太医了。
这具身体的主人有宫寒痛经的毛病,从她穿越到现在连续痛了好几个月,每次都是死去活来的,但每次她都大而化之不曾引起重视,也因为忙着准备北方战事而不曾找大夫仔细看过,现在闲下来,她也是该请大夫好好地瞧一瞧了。
武刚很快就领了太医来,竹韵出去接了他进来,将他直接带到了牛莎莎的床榻前。“太子妃,这位是夏太医。武刚说宫里除了崔太医之外,就数他的医术最好。”
“哦!夏太医,那就要辛苦你了”牛莎莎忍着痛,呲牙裂嘴地坐了起来。
当初报考特种部队时,她参加过各种非人的魔鬼训练,甚至和队友或敌人互相狂扁过,那滋味也不过如此。可这该死的痛经,硬是比她被人狠狠揍了一顿还难受。若是可以,她下辈子真的不想再做女人,再遭这份儿罪了。
“为太子妃诊病是老夫的荣幸,不辛苦,不辛苦。”夏太医赶紧还礼。
那夏太医约莫五六十岁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保养得宜,他面白发黑,精神矍铄,一点也看不出他的实际年龄来。
古代男女之防甚重,为女眷看病大夫一般都有些讲究,但牛莎莎拥有的是现代人灵魂,也没有太多注意,客套了一番之后直接就伸手请太医诊脉。倒是那夏太医小心翼翼地从药箱里掏出了一张洁白如雪的锦帕轻轻搭在牛莎莎的手感之上,这才开始为其号脉。
屋里安静之极,因为这里是牛莎莎的起居内室,吴刚不方便入内,所以便守在门外,屋里只有竹韵一人伺候。
夏太医闭目凝神,一副资深太医的娴熟模样。片刻后,只见他眉头微微皱起。
“夏太医,可是有何不妥?”见夏太医面色有异,牛莎莎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
夏太医没有答话,而是继续号着脉,只是那面上的表情越见沉重。
呃——
牛莎莎不说话了,生怕自己的多言多语影响了这位太医的判断。
又过了片刻,夏太医轻轻睁眼抽手,看向牛莎莎的目光里满是肃然。
“太子妃,可否如实回答老臣几个问题?”
牛莎莎微微一笑,柔声道:“太医,您请问。”
中医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这一点,牛莎莎非常清楚,所以也非常配合。
夏太医迟疑了一下,组织了一翻措辞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太子妃娘娘,请问,您的月事可准时?”
他问得如此直白,还未出阁的竹韵白皙的小脸唰的就红了,赶紧羞涩地别开了脸。
牛莎莎反正脸皮厚,加上面对医生询问病情也没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逐像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儿将自己的病情倒了出来:“时间挺准时的,量也适中,就是每次都疼得厉害。用热水敷敷吧,又没太大的事儿了。”
“太子妃娘娘,请您将舌头伸出来让老臣看看。”夏太医捋着下巴上一小丁点儿胡须,做沉思状微微点头。
牛莎莎又乖巧地将舌头伸了出来,夏太医仔细看了看,面色又凝重了几分。
察言观色,牛莎莎忍不住再次问道:“夏太医,看您老的神情……是不是我的身体有什么不妥?”
夏太医顿了顿,然后才很是为难的说道:“太子妃娘娘,请恕老臣直言,娘娘身患宫寒之症且已沉珂。”
“宫寒之症?”牛莎莎凝眸看向太医,“这个病我曾听说过,大凡女子或多或少都有,但不知道有无大碍?”
小太医太老,一口气,“若是普通公函,到也好治,但依照娘娘此症来看……以后生育……恐怕甚难呐。”
“你说什么?”牛莎莎大惊,双眼瞪圆‘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而竹韵也跟着瞪大了眼。
牛莎莎的双眼瞪得像铜铃,看上去像是要发怒,吓得夏太医扑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不断地磕起头来,“娘娘息怒,娘娘请饶命。娘娘息怒,娘娘清早命。”
牛莎莎惊得久久回不过神来。她没想到这具破败的身体不但有宫寒之症,竟然还影响了她的生育能力。可她没有任何选择,偏偏占用的就是这一具破败的身体——这叫她该如何是好?
夏太医的话可以说猛然之间就将她打蒙了。
刚才在肖海兰那里,她还在幻想着能与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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