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汗毛倒竖。
见到这种软体动物,别说是女人,就是很多男人都觉得害怕,避之而不及,但牛莎莎是特战队员出身,经常在丛林里生存,条件恶劣的时候,甚至连生蛇肉都吃过,她并不怕蛇,她怕的是这种毫无防备冷不丁就突然冒出来的危险。
牛莎莎低头的同时,青竹标翠绿细长的身躯已迅速地倒着缠绕上来,紧紧地勒住她的小腿。
牛莎莎心里暗骂一声“该死”,向前踢起右腿的同时,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伸了出去,准确地掐在了青竹标的七寸之处。
那蛇被掐住咽喉很自然地就松开了嘴,但蛇身挣扎之时收缩得更紧了,像是要生生将牛莎莎的小腿勒断一般。
牛莎莎小心翼翼地将它的牙齿从捆绑的布条上取下,蛇口大张,那红色的信子长露,嘴里依然发出“嘶嘶”的响声,看上去甚是阴森骇人。
牛莎莎面色一寒,手指和手腕同时用力一拉,青竹标的身子被狠狠地拽离了她的小腿。
随着大力道的扯离,一小股毒液自大张的蛇口中如喷泉一般地喷射而出。
不知道是那条蛇被掐住太痛还是它本能的反应,蛇身才刚刚扯离牛莎莎的小腿,又迅速地顺着她的手腕缠了上来。
这一次缠绕的力度虽然没有先前的大了,但仍然缠得死紧。
身上没有任何武器可用,一时摆脱不了这该死的毒蛇,牛莎莎顿时火大。
牛莎莎不敢大意,死死掐着蛇头平举右手,以免蛇牙喷射出来的毒素沾到身上,然后,她疾走了几步,弯腰捡起地上刚才撕碎的一块外衣布料迅速地裹住蛇头,让那张开的蛇口被迫合拢,这才两手掐着七寸的两头狠狠一拧。
“噗——”
那青竹标顿时身首异处,蛇筋连在蛇头上带着鲜红的血液被活生生地拉扯出来。
没了神经的控制,翠绿的残身缓缓松解开来,但依然在牛莎莎的小臂上扭曲、游动,看上去极为恶心恐怖。
将蛇头和蛇身扔在地上,看着残体毫无意识地扭动,牛莎莎狠狠地对着地上呸了一口。
今天她算是幸运的,刚才是酒让她虎口脱险,这会儿又是那莫名其妙的古装靴子和厚厚的布条让她逃过一劫,否则的话,保不定她的命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
虎口蛇口加起来,牛莎莎一连躲过了两劫。
至此,她才不再幼稚地以为这是闺蜜们的恶作剧了。
这里四处都隐藏着无法预料的危险出现,牛莎莎不敢再耽搁,再次抬头计算了一下断崖上那条藤蔓的准确距离,然后猛冲几步,依靠自身的体能,快速地单手撑着一块大石,身子腾空一个翻转,脚尖点在另一块大石上,再跃起,再翻转,然后借着旁边大树的树干一个猛蹬。
随着一串连贯漂亮的酷跑动作,牛莎莎的身子与断崖之间呈六十度角飞扑出去。
在空中时,她的身体晃了晃,险些落下来,但最后还是险险地抓住了那条粗壮的藤蔓。
牢牢地抓着藤蔓,牛莎莎喘着气,身体吊在断崖边上荡来荡去。她没有急着往上攀爬,而是细细地回想着刚刚几次腾空时,身体里传来的异样感觉。
她每一次跃起都感觉自己像宇航员在外太空一样,有着强烈的失重感,而体内有一股气流在乱窜,横冲直撞,不受控制。
野外,古装,失重,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牛莎莎百思不得其解。借着断崖的高处看看天空,日头已偏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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