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豆持作羹,漉豉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姚云天此语一出,众人皆陷入了沉思,但稍有些智慧的人,便不难理解,这简直是太简单了。
二公子率先起身答道:“此诗很是粗浅,竟然用这种诗作为考核,岂不是太儿戏了?”
“哦!没想到二公子已然神会了,那就说说吧!”姚云天道是对于二公子的粗鄙不以为然,心道:“你倘若真的明白,也不会在此,争夺这家主之位了。”
“嘿!这有何难?”二公子面露得意之色,想必是这家主之位,他已然是十拿九稳了。于是他慢条斯理的道:“这首诗的意思,就是我打算用锅煮豆子,做豆浆,然后把残渣过滤掉。没什么烧的,我就拿来了打豆子剩下来的桔梗。当我点燃后,豆子在锅里哭诉,‘我们都是从一条根上长出来的,你慢点烧,煎熬我,不要那么急迫!’啧啧!我说得很对吧?怎么样,家主是我的了吧?”
“对!对!对!…二公子说得没错!这首诗就是这个意思!”众人一致点头,只有老家主与大公子,还在沉思着。那支持大公子的大长老更是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因为这种水准的诗,他都可以作上几首,以大公子的文采,怎么就能让二公子抢到先呢?
“呵呵!解释是解释出来的,但你不觉得挺肤浅的吗?”姚云天不屑的笑了笑,这又让众人糊涂上了。难道这诗中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不成?
而此时的大公子。却站起身行。恭恭敬敬的冲着姚云天深施一礼,“在下受教了!‘大将军王’此名,将军当之无愧。与您相比,在下着实惭愧的紧。我这就退出家主竞选,下任家主便由我二弟来当吧!”
说着,大公子冲着众人一抱拳,然后走在大长老的面前更是弯腰施以大礼,因为他感到十分抱歉。当他说出,要退出家主竞选之时。心里便觉得,最对不起的人,便是这大长老了。他这一脉完全是大长老一手支撑起来的。可见这大长老在他身上付出了多少心血,一点都不比他的父亲少。
而大长老,也是面容和蔼,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因为他已然从大公子的回答中,明白了一丝意味。那就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呵呵!大公子且慢。你过关了!”姚云天轻笑了一声,他终于做出了选择。这大公子虽然看上去有些懦弱不济,但却有一颗仁心。虽然他不适合做生意,但却会是最好的家主人选。至少他不会有去打自己族人的心思。而上次那场闹剧,想必也是大长老自己安排的。
“为什么?是我先答上来的,而且我大哥也说了,他要退出,为什么过关的是他,却不是我?”二公子腾的一声,便站了起来,姚云天如此评判他说什么都不服,他甚至想,这姚云天一定是拿了大哥什么好处。才如此设计偏袒大哥。
“是啊!我们不服!为什么二公子答上了,却将家主之位传给大公子,我们不服!….”
“对!我们也不服!…不服!…。”
二公子身后的这群人即时就闹腾起来了。
“啊!不服又能怎么样?打群架吗?”姚云天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但仅仅就这一个动作,却震得众人顿时把嘴巴都闭上了。因为姚云天的那杀鸡儆猴的把戏,还深深的烙印在他们心里。而且更有姚江父子的前车之鉴。如果说一点不怵,那绝对是假话。
“哼!姚云天,你别倚仗着自己的妖术、邪法,就在主家耀武扬威,难道你能把我们都杀了不成?要知道,我们代表的可不仅仅我们自己,还有我们身后的族人,难道你能把我们姚家这一脉都杀光?那你就是姚家的千古罪人!想必太上长老他们知道了,也不会坐视不理吧?”三长老,面色阴沉,刚才他就吃瘪了,这回说什么都要把面子找回来。既然大长老、老家主,不买账,那就将太上长老抬出来,那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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