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再度挤出一丝微笑来,温和的说道:“呵呵!这些都是‘破星煅体技’所需要的药材。算是‘多宝阁’对公子的一点补偿吧!”
“哦!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姚云天略微的扫视了一眼,那些药材,虽不算多,但是很齐全。想必也是费了一番心思。但他却没松口,否则像这种常年经商的老狐狸,估计就会顺坡下驴。响铛铛的便把这些药材收了回去。
眼见姚云天如此的老练,欧阳毅也是嘴角抽动,而这借坡下驴的计策,他还真想过。而且他这一出手也是很阔绰,就是让姚云天觉得有些汗颜,说一句,“欧阳前辈,有这份心就足够了。如此重礼在下万不敢收。”他便可以回道:“既然公子视金钱如粪土,老朽也不能强求,这便送公子出城!”说完,将姚云天送走,就万事大吉了,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姚云天的一句恭敬不如从命,便给大大方方的收下了。这着实的让他感到一阵的肉疼。
当然了,他不知道,这一切还得多谢他的宝贝女儿,谁叫她闲着没事去挑拨人家内斗来着。这才引来今日之祸。否则姚云天,很有可能便上了他的圈套。
只是想归想,失去的东西,可就要不回来了。除非是用一些非常手段。但欧阳毅还真做不出这种事来,否则他的生意,也不会做得如此之大,将‘多宝阁’分号,几乎开遍整个人界。
“呵呵!既然姚公子,不再计较本店失责之罪,那便请您上路吧!”欧阳毅不愧是老商人,心里虽然肉疼,但这面色却从为变过。当真可算得上是个笑面虎。
“擦!这话听得怎么如此别扭!”姚云天思绪动处,心道:“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不能一点防范都没有,否则‘多宝阁’若心怀不轨。下手的机会,可比别人多多了。”
想到此处,姚云天冲着云杉一招收,她便心不甘情不愿的嘟囔着小嘴走了过来,坐在姚云天的身上,不爽的道:“又要吓唬谁啊?”
“呵呵!吓唬人,我又没让你做我腿上,这次可是你自愿的!”姚云天爽朗的笑着,话又说得很大声,在场的人,只要不聋,都能听到他要吓唬人。
尤其是欧阳毅、欧阳兰父女,真不知道,姚云天要拿什么吓唬自己。难道是他的身份?那为什么又要叫她的夫人呢?难道她夫人的身份能吓唬住人不成?
“讨厌!再耍我,下次不帮你了,看你出糗!”
见姚云天耍自己,云杉小脸一绷,又从他的腿上跳了下去。但刚要走,却又被姚云天给拽住了,而且姚云天也一同起身,轻轻的在其耳边说道:“用你的铭牌,镇镇姚掌柜,否则我怕,我们此行不太平。”
“他敢!”听得姚云天如此一说,云杉顿时就明白了,眉毛一立。便来到了欧阳毅的身前,将铭牌递了过去,冷冷的道:“记着,‘多宝阁’要敢打我相公的主意,就等着在圣龙帝国除名吧!”说罢,转身又回到了姚云天的身边。
欧阳毅,接过铭牌将天目照去,一缕银色的信息便映入其脑海之中,“云杉:女,大将军云震天之女!………。”
当欧阳毅看到大将军云震天之女的时候,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天旋地转一般。腿脚都有些发软。就差没跪下磕一个了。
然而他就真的没有一丝怀疑吗?回答,当然是否定的。因为这铭牌都是特殊加工过的,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区别。但在机关都在这铭牌内部。只要将天目罩去,传来的这缕信息。如果是赤黄色的,那便不用问了,必然是皇室之人。而如果是银色的,那便是权臣,或者权臣的家属。而再往下便是铜色的,黑色的下层普通民众。而且这铭牌,根本就没人能造假,也不敢造假。原因便是,此乃越权的重罪,一旦被人发现那是要灭九族的。又有谁敢拿着自己的脑袋与家人的脑袋,开这种玩笑?
看到此处,欧阳毅毕恭毕敬的将铭牌交于姚云天的手上,然后躬身退了回来,这道是大出欧阳兰的意外。究竟是何人能将父亲吓得如此模样?但刚想问,却听得他父亲说道:“兰儿,快去将护送的人数,增加一倍。护送姚公子到任何他想去的地方。”
“什么?增加一倍,父亲,您没开玩笑吧!还要送他们去任何他们想去的地方。星主级别的高手,家中也不多了,运货怎么办?店内也总得有人看守吧!这一下子将高手都调走,我上哪去找?”欧阳兰有些气急败坏的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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