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难的,我帮你啊。”魏崇稳迫不及待的赞同,“这种只会风花雪月、没有脊梁骨一般的‘岳父’,我可是要不起的。”
孟晖:“……叫什么岳父,你的脸呢?”
魏崇稳面不改色,以实际行动表示自己根本不要脸。
孟晖十分无奈得再次推了推虚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大脑袋:“这件事也的确是你该管的,如果不是你,娘现在估计早就离婚了,根本不用我费什么力气。”瞥了眼表情疑惑的魏崇稳,孟晖挑眉一笑,“之前报纸上刊登‘一家三口’照片的时候,你澄清的太快了。”
听心上人提起那一段黑历史,魏崇稳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没有了亲昵的心思,他抓着栏杆直起身子,将孟晖罩在自己与栏杆之间,整张脸都是黑的:“什么意思?你嫌我澄清得快?难道还真想让我跟岳母传绯闻不成?”
孟晖十分想要继续吐槽对方那句理所当然的“岳母”,但看魏崇稳炸毛,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他不得不缓声安抚:“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没有你,我娘只是个没有身份背景的乡下女子,周德升——就是年翔飞的那位商人岳父——肯定会因为自己女儿被搞大了肚子而逼迫年翔飞停妻另娶,但你在这段关系里插上了一脚,周德升就不得不考虑你的态度了。”
见魏崇稳神色缓和,孟晖松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胳膊:“更何况,在看过报道后,周德升怀疑你对我娘有好感,自然恨不得年翔飞立刻与我娘解除关系,好让你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自己也能从中捞一份好处。结果他还没行动,你就澄清你们两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怜惜她的遭遇,周德升那边自然就踌躇了,担心自己万一逼迫年翔飞休妻,你会因此而对他心生不满,甚至转而扶持其他商人。
“于是,周德升一直犹犹豫豫到现在,自己女儿的肚子月份大了,却还没有着手解决她名不正言不顺的身份问题。”轻笑一声,孟晖语气轻蔑,“没有周德升的逼迫,年翔飞那个懦弱的家伙自然更加不会主动提及此事。毕竟,你在医院门口的那一番话,让他此时正处于口诛笔伐之中,哪里敢于在这种风口浪尖休妻?——所以,我之前说这是因为你的缘故,导致了如今僵持的局面,哪里有错了?”
听着孟晖的振振有词,魏崇稳哼笑一声:“所以说,我为你们母子俩当靠山,不仅没有感激,反倒是平白得了这么一通埋怨?真是小没良心的。”
孟晖面对指责,丝毫不虚,迅速将‘没良心’这个评价坐实:“明明是你自己主动贴上来送温暖的,我和娘可都没求着你。”
有道是“先撩者贱”,作为“先撩”的那个人,魏崇稳无言以对,干脆一把将孟晖抄起来,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对方的嘴巴。
孟晖没想到魏崇稳这般生猛,身体悬空时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斥责,却被趁虚而入。
第一次接吻、还是这般深入的吻,孟晖十分懵逼,本能的屏息戒备,不消片刻便只觉的胸闷气堵、眼前发黑——他本就因为心脏原因,肺部供血不足,稍一活动就气喘吁吁,如今被堵了嘴,更是承受不住。
嘴里被搅得一塌糊涂,孟晖努力发出几声挣扎的呜咽,抬手锤了锤魏崇稳的肩膀,虽然力道绵软无力,却也足够传达自己不舒服的信息。
当重新恢复呼吸时,孟晖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晕晕乎乎的趴在魏崇稳肩头努力呼吸着,一向漫不经心的黑眸里都沁了泪水。
将心上人抱在怀里,轻轻拍抚他剧烈起伏的瘦弱背脊,魏崇稳微微眯起眼睛,舔了舔湿润的唇瓣:“抱歉啊,你这张嘴实在有点讨厌,让我格外想要欺负一下。”
孟晖费力的侧过头来,眼泪汪汪的瞪了他一眼。
“以后,倘若你再敢靠着这张嘴搬弄是非、混淆黑白,我就这样惩罚你。”打嘴仗打输了、却得了实际好处的魏崇稳洋洋得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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