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突发马上风吓得白花花差点丢了半条命,白花花简直认为易嬴就是老当益壮的最好象征。
注意到白花花已开始滴水的双眼,易嬴也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白花花虽然不忌讳知县易嬴已经衰老的身体,易嬴自己却觉得知县易嬴的身体相当恶心。甚至都到了不愿自己洗澡,不愿自己洗脸,乃至不愿自己洗手的地步。而当易嬴将自己身体全都交给白花花伺候后,白花花也对易嬴越发死心塌地起来,这也是最让易嬴得意的地方。
只有知县易嬴的下体最让易嬴满意,甚至可与易嬴做市长时的最强状态相比。
好像知县易嬴身体的所有精华、最后精力全都集中到下体一样,难怪白花花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心中一阵快意,易嬴在水中用力拍了一下白花花大腿,眉开眼笑道:“小娘子,你居然比本县还馋。快,给本县弄进去。本县不是不想上小娘子家提亲,而是要给小娘子备一份丰厚彩礼。”
“要知道本县可是堂堂的县老爷,怎能亏待了我的小娘子。”
易嬴对于迎娶白花花并无异议,别说白花花的确是个值得一娶的美人儿,如果易嬴不想因为强抢民女获罪,那就必须迎娶白花花。
比起强奸在现代社会根本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大事,随时都可以用官威糊弄过去。在古代,强抢民女、坏人清白却可说是死罪一条,甚至普通县民也不会在这事上畏惧官员。
因为再大的官员,上面可还有更大的官,只要有人肯追究,那就是死路一条。
易嬴不仅讨厌知县易嬴的身体,更不愿因知县易嬴强抢民女而在刚穿越到北越国时就丢官去职,甚至砍头问罪。
“唔!老爷你太棒了,花娘现在就给你弄进去,唔……呼嗯……”
听到易嬴要给自己备彩礼,白花花的双眼立即灼灼闪亮起来。带着“哗哗!”水声将自己丰腴的身体移到易嬴正面,跨开大腿,慢慢将易嬴挺立的下体吞入体内。感觉到体内越来越充实,白花花美丽的眉头也幸福得皱起来。
随着白花花开始寻找欢愉,易嬴的心思又飞了出去。
给不给白花花备彩礼是一回事,易柳却知道自己真得想办法弄些钱了。
‘身在官场,怎能不贪污?’
贪污在现代官场已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官场文化,甚至非法侵占已成功取代贪污渐渐变成为现代官场的主流词汇。
易嬴即便还没拿定主意要做张柬之还是范增一样的官场典范,但要想让自己在北越国过上好日子,有余力去想更多事情、去做更多事情,没有足够金钱用来打点可不行。清官也需要打点,不然哪有自己去做清官的位置。
带着现代官场的经验,易嬴并不觉得这有多困难。
然后,就是真正让易嬴感到难以抉择的事。
自己到底是该老老实实做官?还是该轰轰烈烈造反?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易嬴许久,即便这个许久只有区区两天时间。
“造反”二字在其他人眼中可能有些大逆不道,但易嬴已经五十多岁了,不造反哪有时间名留千古、一逞英雄。好像范增那厮,难道不是因为已经七老八十,没什么可惦记的才去造反,试试身手吗?
不过造反却不能只靠自己,那得拉拢更多力量才行。不像做知县,就是这一亩三分地里最大的官。
‘死了死了的!’
想不清楚,易嬴决定不再去想。
既然早晚都是死,既然不知道这身体还能活几年,的确不如去做些能让人永远记住,能让自己释放激情的事。
“……唔!老爷捏疼花娘了……唔,呼嗯……”
听到白花花痛叫,易嬴这才发觉自己左手已经重重捏在了白花花胸脯上。
颦着眉的白花花满脸都是桃红,额头上还沁着细密的温香汗珠。易嬴突然想到“西施”二字,西施不也是因为心口疼,经常颦眉才会有了东施效颦的典故吗?
白花花的颦眉明显不是因为心口疼,这种yu望高炽的颦眉,更让易嬴心中蠢动不已。
“管他的,最多不过再穿越一次。”
在白花花听清自己说什么前,易嬴就抱住白花花身体,扑倒在澡桶边雄吼一声:“小娘子,老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