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杀掉龙齐和龙樵,并且让他们如同被成了僵尸的龙伦抹杀掉了一样。”
“真是这样的?真是这样的?”,龙姬突然挣脱了二少爷的手,冲到了袁垂的面前。
袁垂闭上眼睛,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啪,清脆的掌声,龙姬一巴掌扇在了袁垂的脸上,这健硕的身体好像经不起这一击似的,整个突然垮了,龙姬的眼中已流出了泪水,“我知道你是疼我的,但你如果真的疼我,又怎可以伤害我身边的?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我心里还清楚!而且别说根本就没有人用什么阴谋害死龙伦,就算真的有,你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凶手,还把龙伦的尸体又挖出来,扔在火海里,你跟你假设的那些犯人又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罪人!”,
龙姬的话,由于用雷击打了袁垂一样。
“我,我”,这罪人的心智已彻底乱了。
“你这外乡人,是要认罪了”,田举不合时宜的插嘴,令袁垂突然又狂叫了起来,“我并没有犯罪,你有证据吗,有吗?你从来都没有拿出过任何证据。”
林昕生怕他会伤害龙姬,立刻把龙姬拉了回来,还按着腰间的手枪。
“你真是死不悔改”,慕千成往地上唾了一口,“你一定要证据吗?我可以拿给你,我本只是想给你一个自首的机会,这不是给你面子,是给少夫人的。既然你敬酒不喝喝罚酒,就不要怪我了。”
龙姬用混杂着泪光的眼神看着袁垂,嘴唇动了动,终归是没有说出话,他是否要劝袁垂自己坦诚?她内心此时的感受,或许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毕竟她与袁垂也是比邻长大,谁知道他们又有多少美好的回忆?
袁垂整个人已如同一条绷紧的弦,或许只要再拨拉一下就会断裂。林昕也显得很谨慎,若是按他的作风,才不会慢悠悠还跟这人这么多话,立刻就抢先把他拿下才是林昕的风格,反正证据已握在自己这一方的手上。
但现在她只能先沉住气,因为慕千成早提了要求,要他来破解迷题,就一切都要听他的,而没有他下令,谁都不准轻举妄动。
现在,所有的目光都已盯着慕千成那只修长,却有力的手上,但这只手却什么都没有掏出来,因为慕千成的证据是无法用手握住的。
他突然道:“你知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这个毫不显眼,又好像与村落的事毫无交集的人?“
袁垂显然是不打算回答,以免说多错多,毕竟他现在还有抵抗下去的最后一口气。
慕千成微笑把话头抛给林昕,“林站长,你觉得了?“
“应该是与龙姬夫人的对话后。”
“为什么?“
“因为你相信夫人,所以通过她的判断,排除了龙樵和龙二少爷。“
慕千成几乎笑出了声音,“这岂非是凭情感办事?我怎会是这样的人!没错,与龙姬夫人的对话,是起了很大的帮助,但实际上从来到这里的第二天后,这栋房子还没有被烧掉时,我已经知道他就是凶手!”
慕千成的话让所有人都震惊,因为他得出答案的时间实在是太早了。
“你骗谁”,林昕哼笑了几声,“那时候你还啥事都不知道,连龙二少爷和龙姬夫人都没有问出话来,你怎么可能凭空就知道他是凶手?”
“我不是吹牛,那时候我真是已经知道他是凶手了。而且我这个解答,将会让这个罪人无法回答”,慕千成停了停才解这道:“你还记得,我们在龙泉家的后院里,与夫人说完话以后,不是曾遇到袁垂送来赈济用的食物,那时候他可对我们说过什么话?”
看到林昕的表情显然是已经想起来了,慕千成也不打算让她再复述,“袁老板是这么说的,‘那位大人这么早就回去了’,他说得是谁?文成啊,但我们到他的面铺问话时,却只有我们两人,他是怎么知道我们有三人的?“
“我听说的!”,袁垂立刻回答。
慕千成点了点头,“好,我假设你听说我们有三个人,但你怎么知道文成是回去了?而且就算文成回去了,为什么不是当天晚上,而是早上回的?因为你当天到驿站吓我们时,看到了我们三人,所以知道文成是一早起来走的,而且我怀疑你藏在屋顶是偷听到了我们的话,才知道林站长把文成派出去了。”
这个问题袁垂真是无法回答,因为若非当天深夜还偷窥过他们,还真是不可能知道安全站的副站长是什么时候走的。不过袁垂还在苦思冥想,要如何脱困。
不过慕千成可不打算再给他机会了,“除了这个你答不了以外,我还有另一项铁证,在你身上的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