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罗辰别狗急跳墙,林羽白也别火眼金睛,把事情捅到叶晋那里,这些表面的和平就能继续,利益就不会受到损害。
罗辰久久不再出现,薄松从谨慎变得放松,渐渐把这人抛在脑后,在他看来这就是酒后尝鲜,那罗辰算个什么东西,也想登堂入室?他心里知道,这世上再没什么人,愿意任劳任怨陪他十年,也不会再有第二个林羽白,全心全意爱他,真心实意为他着想。
但老夫老妻时间长了,就像一个人穿同一双鞋,时间长了总想换换,可新鞋总归磨脚,穿一穿就得踹掉,继续陪伴他的,还得是那双熟悉的旧鞋。
可这个罗辰在做什么,还想做什么?
要登堂入室做主人,直接去他薄松家里示威?
他妈的,罗辰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烂菜筐里的破烂白菜,也想在国宴里上桌?
更重要的是,他换号的事,从来没告诉外人,这罗辰怎么知道他的号码,而且怎么会这么巧,在他要向林羽白示好的时候,偏偏过来横插一脚?
薄松坐在车里,只觉得浑身发抖,仿佛万千蚊虫趴在身上,来回对他啃咬不休。
他像掉进沼泽的困兽,天罗地网缠在身上,被无处不在的视线绑住,越陷越深越陷越沉,再也挣脱不出。
罗辰越过连玉芬的头顶,看到别墅里飞舞的彩带,他拍手叫好,抬脚往门里走:“哇,薄总家果然漂亮,我得进去看看。来,这位小姐姐让让,我是薄总的客人,快点让我进去。”
连玉芬自认作为外人,是表哥家中食物链的底层,左右没什么话语权的。她说不准这是不是表哥的客人,如果不是,怎么知道表哥的住址?如果是,怎么会赶在今天过来,难道是特别重要的客人,或者是表哥雇的求婚乐团的人,过来探路送惊喜的?
在她迷糊犹豫的时候,罗辰自顾自放下公文包,换好拖鞋进房,大摇大摆向里面走,他站在客厅左看右看,兴高采烈摇晃,一屁股坐进沙发,啪啪拍打茶几:“呼,好浓的花香味道,出门前看了黄历,今天是个好日子啊!”
“先生,”林羽白走进客厅,站在罗辰身旁,“您找薄松有什么事?”
这个男人坐上沙发,如入无人之境,淡定轻松像回到自己家中,和薄松的关系绝不一般。
林羽白捏紧掌心,说不出心头滋味,隐隐有不详预感爬来,在身上敲骨吸髓。
这人长手长脚,胸前肌肉要勒出衬衫,耳垂上有个小小耳钉,打扮的精致漂亮,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歪头对林羽白轻笑。
“小橘子,害怕了吗?”
陈树达的声音流进耳蜗,柔柔敲击耳骨,林羽白被唤回神智,手指不自觉向上,用力捏紧耳垂。
陈树达开着暖黄的床头灯,盖着柑橘味的薄被,穿着画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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