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这个【白水慈心羽】,这里的材料刚好能凑齐,我这两天为了搞死这个小东西,几乎把京城市面上可以买到的毒草都买了个遍,这鸩鸟的羽毛,还剩下两只的量呢。”
王煜:……
义妁确认好毒草之后,让林娥把准备的东西摆好,而后跟随林娥一起去了院子中。
林娥手脚麻利的在院中的石桌旁架起一口锅,下面放了点木柴和干草,又提过来一桶水。
王煜挑眉看着义妁将红木的托盘放到石桌上,这个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要野餐。
义妁又回了一次房,出来时,手上拿着一个小托盘,上面整整齐齐的放着色泽明艳的鸩羽。
这东西有剧毒,根本不能用手碰,义妁只端着托盘,面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王煜就是觉得她整个人都有一种“头给你拧下来”的气势。
王煜坐到石桌边的石凳上,静静地看着义妁熬毒药。
这东西剧毒,尤其是鸩羽煮的水,自然不能用膳房熬药的锅来,要是那么干了,那下一个熬药的人可就成为幸运观众了。
义妁将鸩羽全都倒到了锅中,林娥则在点过火后,往锅中加了半锅水。
明媚的阳光下,那鸩鸟的羽毛色彩更加亮眼。
果然越好看的东西越有毒,王煜默默地想,貂蝉便是如此,不知道是什么人放在他身边的一把刀。
阳光虽然有些灼眼,但春天的风还是送来了几许清凉,没多久,那大锅中的水已经翻开了。
色彩明艳的鸩羽在水中沉沉浮浮,即便水的颜色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是王煜心知,这要是随便拿出去一小杯,毒死个大男人不在话下。
义妁拿起特制的长长的筷子,开始一样一样的往锅中加入毒草。
林娥则是回了房中,没多久,就双手捧着装有蛊虫的琉璃盅。
这个容器是特制的,既能看出里面蛊虫的动向和状态,又不会让蛊虫爬出来。
当时费了多少力气才把这个小东西逼出来,要是再教它爬回去,王煜虽然不会到了气到炸毛的程度,但是乔七七的身体,可实在是禁不起这般的折腾了。
王煜看着林娥将琉璃盅放到石桌上,回想刚刚林娥双手握着这琉璃盅的模样,忍不住想:这东西不可以直接以内力捏成碎末吗?
像林一一般的武功高强、内力雄厚之人,一巴掌拍碎一个石桌都是轻轻松松的,把一个小虫子撵成粉末,应该不在话下吧?
王煜还没来得及问林娥,系统冰冷的机械嗓音突兀响起:
【能把钟情蛊捏到不可再生的程度,至少需要有百年以上内力的人全力一击。你的林一都没有百年内力,只有九十年左右。】
王煜:……
王煜不打算理会系统,继续看着义妁熬毒草。
毒草基本上加完了,红木的托盘中只剩下半条蛇,和一个色彩斑斓的贝壳。
王煜看着面无表情的义妁,忍不住开始庆幸,还好当时林一并没有把义妁惹毛,不然王煜可就痛失一个有九十年内力的暗卫头子了。
义妁依次将毒草加完,而后静静地等着这一锅汤水熬成浓稠的毒汁。
忽地,义妁皱起眉,从罗裙的袖子中摸出一个小瓷瓶,取出三粒药丸,递给王煜和林娥,自己也吞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