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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坐在后座,本来方墨玮的心思不在程小蕊身上。程小蕊这么一问。他望向程小蕊,伸出一只长臂,勾过程小蕊的肩膀,捧着她的小脸儿。低头亲了一口。
“有重要事情,你不要问,与你没什么关系。”亲完她后。方墨玮风淡云轻说。
程小蕊又轻轻挣了挣他,他还捧着她的脸。在她嘴边呵气,弄得她有点痒。
“那与你有关吗?”她又问方墨玮。
“嗯,怎么?”方墨玮颇为疑惑。
程小蕊知道他在疑惑,又解释道,“与你有关,我就要问,你是我的!”
方墨玮一怔,倏然沉默下来,心里油生一阵惊喜。
程小蕊完全变了。从前的程小蕊,可不敢这么理直气壮,说他是她的。但方墨玮还是不愿告诉她,免得惹得她心神不宁,又改口说:“其实,与我无关。”
程小蕊一听,又立马听出来了。方墨玮在骗她,说话前后不一致。
“墨玮哥哥你又撒谎,教坏小孩子!”程小蕊深刻的谴责他,不耐烦说。
方墨玮深邃的眼眸瞠了一瞠,又是一副惊奇的神色。
“小孩子,你是小孩子?”方墨玮问,然后又打量程小蕊全身上下一圈。
他表示,无论怎么看,程小蕊都是一个要当妈妈的大肚婆,不是小孩子。
程小蕊清楚他又在鄙视自己,又摇摇头,指了指自己那凸鼓鼓的肚子,说:“不是我,是它……”
她肚里的宝宝,快满六个月了,现在她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宝宝是有意识的、会辨识的。因为她总是感觉到了,每一回,她跟方墨玮在一起时,宝宝都特别的安静,不再对她拳打脚踢。
她想每一回,宝宝必然都在听着她跟方墨玮的对话。所以,她觉得方墨玮不能撒谎,教坏小孩子。
“它?”方墨玮浑然一愣。
他差一点点,就把程小蕊肚里的另一个“她”忘记了。
那可是一个重要角色啊,生下来就注定了是“他的女人”啊。
程小蕊又冲方墨玮点头,告诫他道:“你不能教会她,知道吗?她还小,越小,越容易教坏。”
程小蕊的样子,就像一只可口的水果。方墨玮看着她,心里又一阵yang痒,有种咬她一口的冲动。然而苦逼的是,现在不能。
方墨玮不禁又想,程小蕊给他生的女儿,肯定就是他们两人的结合体。比程小蕊更可爱,比他自己更聪明。
“你放心宝贝,我的女儿,天生品格绝对如我,是不会学坏样的。”方墨玮不捧程小蕊的脸了,又捏了捏她的脸。
程小蕊更加觉得他讨厌,以后女儿还跟他一样,她忽然想哭了,嚷嚷起来,“啊啊啊,天生品格如你?那可不要啊!你是我见过的最‘坏’的人,她像你,那可太糟糕了!不要不要,55555,我的女儿……”
“我坏?”方墨玮又悠悠一笑,轻佻的反问。心里感叹程小蕊这一点倒是没变,口是心非。
程小蕊停下来,抬起两只小手,准备去揉眼睛,“你不坏吗?你奇虎人、捉弄人……”
方墨玮撇了撇chun,又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揉眼睛,一本正经问她,“那会儿我不在,你是怎么对rkel形容我的?我坏吗?我不是最优秀最善良最正直最有责任心吗?嗯?”
瞬间,程小蕊整个人又懵住了,“啊?”
这是她说过的话,方墨玮怎么知道的?难道他他他他他,那会儿在偷听?
太太太太太……太可怕了。
待回过神后,程小蕊不仅批评他,还抽出手来,双手相向的打他,“你偷听我们说话,墨玮哥哥,你还说你不坏!你太坏太不厚道了!”
骂着骂着,程小蕊的小脸儿也变得愈红,她不好意思。
那些话,方墨玮怎么可以听到?啊啊啊啊啊,难为情啊!
方墨玮随她打、随她骂,反正当她的手扑过来时他就捉住,程小蕊挣脱了,他又捉住。
“我无意间听到的。”方墨玮又淡然解释一遍。
程小蕊不听,还是打他……
前座的两个师姓兄弟,瞅着他们这对小夫妻打qing骂俏,无语的摇头。
他们幼稚,却又无比的幸福,令人艳羡……
一回到医院,他们先往师益的病房去。
程小蕊要求看望师益,方墨玮也想过来陪陪他。这两天,是几个师家兄弟,轮岗照顾和守护他。
方墨玮和程小蕊进房时,师益还躺在病床上,一动一动,几乎没有呼吸。他的嘴上戴着氧气罩g口的伤口被几层药物覆盖着,仍旧露出隐隐的血迹。
程小蕊一向晕血。这会儿,她看见师益的状态,更是发昏、想吐。但她强忍着,在心里祈祷,师益能够醒过来、能够好起来。
同时她还担忧,张飒过来了,看见师益,得多心疼……
其实,现在躺在这一家医院,昏迷不醒的中国名人,不止师益。
还有关灏天。
昨天早晨,一踏上悉尼这片土地,方墨玮便命人将关灏天交由詹恪嘉处置。
关灏天本就身负重伤,被交到詹恪嘉手中后,不等他说一句话,詹恪嘉便命令众下属,对他一顿暴打。
本来詹恪嘉的意思,是活生生的将他打死。结果在他奄奄一息时,詹伊望从房间里冲出来,护住了他。
詹伊望向詹恪嘉求情,詹恪嘉无奈,发了善心,没有将他打死。
他的父亲关亚夫,一直守在他的床边。这会儿,关亚夫依然在。
关亚夫老了,一夜之间,头上全是白发,不再意气风发。若非对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绝对认不出,这是他。
“灏天,你要醒过来,一定要醒过来。所有的罪、所有的错,爸爸一个人来赎。”关亚夫坐在他床边时,嘴边还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