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手机响了,我看了看,是个似曾相识的号码,起身边往厕所走边接通了电话,听到对方的声音,我一下紧张起来,那人就是前些天和我玩过视频的女人,她说来北京了,问我能不能见面。
我故作平静地问道:“您是?对不起,您打错了。”
挂断手机,我顺道进了厕所,把手机设成静音,然后洗了洗手,转身回到敏的面前时,我的情绪依然没有完全恢复,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敏还是看穿了我有心事,柔柔的目光紧盯着我,问:“你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我面带微笑望着她说:“我没事,就是怕你被雨淋病了,好了,你去洗个澡吧,水已经烧好了。”
“可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敏支支吾吾地说道。
“没事,你要是不嫌弃,就穿我的浴袍。”
说完,我转身去了卧室,取出自己前天新刚洗过的天蓝色高级珊瑚绒浴袍,我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穿。
敏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足足有十秒钟,忽然顽皮地一笑,说:“好吧。”
浴室的门紧紧闭着,我把电视的声音调得很低,能听到浴室里水滴洒落的声音,脑子里满是敏赤身裸体站在喷头下的身影,肌肤如雪、如脂,凝白细腻……
我的心跳越来越沉重,咚咚咚,像是一把锤子在敲击着胸膛,我感觉自己的头脑开始有些不那么清晰……这些年来,虽不能说阅女无数,对女人的体验也足以称得上丰富了,但下身的肿胀感却直白地告诉我,你,触电了!
我站起身,走到阳台上,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空气稍有些闷热,开着窗户,我依然感觉胸中烈焰焚烧,透不过气来,额头上、后脑上汗水直流。
我撩起衣服蒙在头上,使劲地揉搓着,使劲吐了口气,转身去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可乐,咕咚咕咚地灌进肚里,接连打了十几个嗝,总算稳定了一下心绪。
重新回到电视前坐下,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息,敏推开门,脑袋上包着一块白毛巾,穿着我的浴袍出来了,浴袍显然太长了,肥肥大大,使她看上去更加可爱。
“你的衣服洗了吗?”
我问道。
“嗯。”
她点了点头,“可我怕明天还干不了。”
“干不了你就穿着我的浴袍回去吧。”
我坏笑着,指了指被浴袍罩在里面,几乎只露出双脚的她。
“啊!那可不行!”
敏忽然双颊绯红,蹙起双眉、噘着小嘴的样子煞是惹人心疼!
“不会干不了的,放心吧,我有办法。”
说着,我走到浴室,看见敏的粉色碎花内衣和外套都整齐地挂在浴帘杆上,正滴着水,一个邪念倏地闪过了我的脑海,敏是赤身穿着我的浴袍!不由得心跳不已,脑门上又渗出了汗水。
我冲着镜子狠狠地皱了皱眉,吹了口气,弯腰把敏的外套放进了洗衣机里甩干,重启挂起来,打开浴霸,关上门。
敏奇怪地问我:“你怎么还出汗啊?”
“我?我最怕热了。我把浴霸打开了,一会儿你的衣服就能干了。”
我躲避开她的目光,掩饰着自己的心虚。“饿了吧,要不我请你去吃大餐?”
我冲她做了个鬼脸。
“哼!你存心欺负人,知道我出不去,就说请客,小气鬼!”
敏娇嗔的样子让我刚刚安静的心绪又有些驿动不安,百爪挠心一般。
“那好吧,我叫个必胜大饼,再给你做一份奶油蘑菇汤。”
半个小时后,披萨送到,我的汤也做好了,两人分坐沙发两端,边吃边聊。
夜色渐渐浓重,喧嚣的城市渐渐安静下来。我的内心深处却一直在激烈地斗争、痛苦地挣扎着,我努力克制自己亲近她的冲动,因为在我心里一直有一种乘人之危的内疚,在这种境况下对她做出点什么,让我心怀忐忑,而敏的纯真,却想黑洞一样牢牢地吸引着我的心,一刻也无法逃避。
敏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关切地问我:“你困了吗?”
我“啊”了一声,猛然从焦躁中清醒过来,微笑着说:“我有点困了,我把床收拾一下,你在卧室睡觉吧。”
说着,我走进卧室,把床铺收拾了一下,床单和被罩都是昨天刚换的,没什么不良的气味儿。
“你睡卧室,我睡沙发吧。”
敏固执地推辞着。
“听话,你去卧室睡,把门反锁好,我一会儿要看足球转播,别吵了你。”
我拉起她,推进卧室。
“我不怕吵,要不……我还是陪你看球吧。”
敏说着,又坐在了沙发上。
“别争了,赶紧睡吧,把门反锁好,省得狼进去。”
“狼?”
“对啊,披着人皮的狼。”
说完,我忍不住笑起来。
“那……好吧,可我还没刷牙呢。”
“去吧,早给你准备好了,新牙刷、一次性杯子,在水盆上搁着呢。”
敏开心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又哼着歌儿,踢踏踢踏地出来,走进卧室,又回过头来说:“那我就鸠占鹊巢了,晚安,杨子哥。”
“晚安。”
我冲她摆摆手走进卧室洗澡,悄悄作着深呼吸,呼吸着她经过时留下的淡淡的芳香……
敏关上了门,却把我的心留在了门里面,仅剩下一具空皮囊在沙发上,我没听到门反锁的声音,即使反锁,我也有钥匙打开卧室的门,但我相信敏不会反锁门,完全是出于对我的信任,不是有意留门给我,我只能克制自己,再克制……
我开始回忆这些天在单位的那些无聊的工作,努力忘却一门之隔处,那个让我动心的女孩子,客厅里很静,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月光,室内伸手不见五指,黑暗和寂静让我的思维停滞,躁动不安的心绪被黑暗慢慢填塞、吞噬,我终于睡着了。
清晨睁开双眼,却发现身上盖着那件带着淡淡清香的蓝色浴袍,敏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正微笑着看着我。
“起床吧,杨子哥,我该回去了。”
敏摇晃着我的胳膊,噘着嘴。
“啊!”
我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我遭到非礼了?是谁给我盖的衣服?”
“你大呼小叫的,干嘛呀。”
敏开心地笑了起来。
“睡醒一觉,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的,多可怕!”
我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
“哈哈,对付色狼只能找更色的狼!”
敏说着,笑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早饭后,我送敏回出租房,进了门,却发现小芳并不在,小敏的床上放着一张留言条,短短一行字,字迹很潦草:“敏,我家里来电话,说我妈被车撞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保重。芳。”
字条是昨晚留的,看来她走的很匆忙,敏去了她的房间看了看,已是一片狼藉,敏呆坐在床上,显得有些六神无主,竟然自己偷偷抹眼泪。
我一再安慰她说小芳和她母亲一定会没事的,她的脸上依然不见丝毫笑意。
“我不敢一个人住在这里,我害怕,可我还没画完北京呢……”
敏的声音低的像是从地下发出来的,头深深地低下去,我看到两滴眼泪落在她的腿上。
“别哭了,你要是不怕我这饿狼,就搬过去,在我那里住几天吧。”
我拍拍她的肩,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
敏迟疑了一会儿,摇摇头,说:“不行,我父母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呵呵,还好,你不去我家的理由,不是认为我会吃了你。”
我冲她吐了她吐舌头,然后坐在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这样吧,我搬过来,陪你住,房租我出一半,怎样?”
敏抬头看着我,说:“你有房子还租,多浪费啊。”
“那我也不能在朋友有困难的时候只算计自己那点金钱得失吧。”
我满带微笑,以十二分真诚的目光注视着她。
“我考虑一下吧。”
她的脸上终于绽放出笑容,依旧那么灿烂,那么动人。
从小敏的住处回来,我有些疲倦,冲了个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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