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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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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许太太也在盯著落地窗倒映中的自己谜一样的傻笑。

    “小娘子,想哥哥啦?是长胡子的哥哥,还是吃包子的哥哥啊?”许博故意调侃著。

    交杯酒喝得舒服,可还没来得及慰问娇妻,今天过得怎么样。尤其是刚刚过去的一个多小时,跟谁在一起,开不开心。

    祁婧闻声回头,大眼睛里水汪汪的,除了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好意思,摇曳汹涌的全是满含骚情的笑意。

    淘淘已经被放回了小床里,小胳膊舞舞扎扎的挥动著,不吵不闹。

    淘淘妈的衣襟还敞著,奶子也没来得及兜回去,半个乳晕露在外面,却不管不顾的起身,两步扑进男人怀里,八爪鱼似的缠上了他。

    许博张开怀抱搂住娇妻,在她背上来回抚摸。

    就在两个身体完全接触的瞬间,他已意识到,这根本无法满足淘淘妈的需求。

    两只大奶子毫不保留的撞上胸口,扎扎实实的压在他的胸肌上迫切的揉了起来,不住起伏的小腹更故意往那个家伙上挺凑著,好像在说:你TM出来啊,有本事就别当缩头乌龟!

    更过分的是那两只小爪子,居然一边一只,扣上了男人的屁股蛋子,又揉又掐!

    “昨天晚上拼尽全力刚把她干到告饶,二十四个小时不到就满血复活了?貌似还晋级变身了似的!”

    在许太太越来越粘的呼吸里,许先生立时明白,又一场大战迫在眉睫,幸亏刚刚跟阿桢姐没来得及……

    可是,自己这儿刚说了一句玩笑话而已,谁招来的祸事呢?

    懵懂中,下身忽然一凉,怀里的娇躯已然蹲了下去。许大将军被捉了个毫无防备,连个冷战都没打就被吞进了一个灵动滑腻的机关里。

    这下,再提问也已经来不及了。

    毕竟之前已经有阿桢姐坐怀和程仙子回忆两件事预热,只吞吐了两三个来回,许大将军已经龙精虎猛。

    祁婧利落的站起身来,双手一推,便把男人撂倒在了床上。两步过去关上房门,回来时连西服裙也褪在了地板上。

    红了眼睛的淘淘妈像只下山的母老虎扑上了床,骗腿骑在男人身上,脸上的表情早没了含情脉脉,眼睛直勾勾的如同劫后余生,欲火撩天。

    “可她还穿着裤袜呢……”

    许先生神叨叨的想着,却见爱妻似乎捉住大jī巴才意识到这一点,急切中伸手往裆里一捞,揪住了那薄韧的织物用力就扯!

    然而,女人毕竟力气有限,显然又不得法,扯了两下没扯动。

    这是急成什么了?许博完全看呆了。紧接著,便接收到了祁老虎求助的目光。

    “快……帮我!”

    “嘶”的一声,裤袜被扯开了一个难看的大窟窿。

    祁婧陷入迷狂的眼神一亮,柳腰一板,一手扶住长枪一手拨开内裤,分腿松胯,大屁股已经沉了下去。

    “嗯——”那压也压不住的哼唱是发抖的。

    动作太流畅,许博根本没看清她够不够湿,流没流水。可紧接著销魂蚀骨妙不可言的热情包里完全打消了他的顾虑。

    滚烫的腔管里热流横溢,被毫无滞涩的一插到底——她怕是早已经浪得不像话了!

    祁婧根本没给他思考的空隙,刚全根吞没便双手撑住男人的胸口,亟不可待的甩起了屁股。

    她腰深腿长,这样半蹲的姿势驾驭起来毫无难度。

    一时之间,天地对撞,一根宝柱通行阴阳,只能看见狰狞的剪影。“啪叽啪叽”混合着浪汁的肉响灌满了整个房间!

    许博立时被娇妻这突如其来的野兽凶猛给感染并震撼了,双手扶住她几乎跳跃的膝盖,挺胯迎凑,天衣无缝的跟上了节奏。

    平时的许太太可并不爱劳动,哭著赖著也要在下边享受的。跪著趴著都好说,随你怎么操都唱得欢快,喷得奔放,就是别让我肏你。

    今儿个改朝换代了?

    不仅全程主动,还不辞辛苦,大屁股甩起来,要啪个四五下才憋不住似的嘶吼一声,随后砸得更快利更凶残!

    很快,两人对撞交接的地方已经变成了水帘洞。许博被她肏得心怀大畅,早已不满足于迎凑配合,而是绷起腿股腰力,狠狠的朝天撞击。

    祁婧立时有些承受不住,强烈的快感把她的叫声逼得直钻耳朵。全身的力气似乎都用来抬起屁股,胳膊忽然发软。

    幸亏许博见机得快,伸手扶住她胳膊,又是一阵猛挺。

    “啊啊啊……酸,腿酸了老公,我不行了,你来……”两条健美的长腿密布细汗,不停发抖,祁婧终于撑持不住,娇声求助。

    许博捕捉到她眸子里的渴望,心头骤热,瞧这光景,这点毛毛雨根本不够她充饥止渴。当即狼腰一掀,已经来了个干坤大挪移,把骚妻放躺在了床上。

    就著两脚腾空,丝袜连同内裤都被剥了下来。许大将军毫无阻挡的进抵中宫,雷霆万钧般启动了攻城模式。

    “啊啊啊啊——好棒……太棒了老公!就是……就这样再……再快点儿!不要……不要心疼我,肏我……狠狠的肏我啊啊啊……”

    仿佛终于脱离了体力劳动,加入了啦啦队,淘淘妈顾不得被干得哀嚎连连,仍不忘给男人加油助威,把所有知道的淫词浪语都贡献了出来。

    “爽啊老公,你是最棒的呜呜——别嗯嗯……别忍着,射嗯嗯……直接肏到射,肏到射给我,射进我的骚屄里,我是个骚屄,你的小骚屄,嗯哼哼——对……肏死我嗯嗯嗯——”

    许博像是听到冲锋的号子,屁股上装了发动机,猛抽狠干,心里却暗暗吃惊。

    根据他的经验,这样强度的肏干之下,骚屄里的热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涌,从前的祁婧早该高潮了,今天饥渴如斯,似乎仍然在往高处攀升,不断的逼近身体的极限……

    这两天,她一定受了什么刺激。

    不容多想,身下的淘淘妈忽然狠狠的抓紧了他的胳膊,脖子勾起,迅疾而短促的连叫了几声,紧接著腰背反弓,膣腔里一股大力袭来,许大将军被死死箍住,跟著被淫水洗得发亮的臀股一起抖成了一团。

    许博紧紧抵住她,僵持了数秒,忽然一股热浪袭来,差点儿没把许大将军冲出去。与此同时,淘淘妈才像起死回生一般发出一声长号,气儿还没捯回来就火烧一样朝许博喊:“快……再来!不要……不要停啊对!嗯——啊——啊——啊——啊——”

    许博持久的秘诀是把控节奏,可不是这样凭蛮力横冲直撞。再说,即便是铁打的汉子,有谁能抵挡这份烧红了的骚情?

    从爱人的目光里,他也早已领会,那叫床里的词句不单为了刺激,是真的不必忍。当即再不留力,奋勇向前,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撞离了床铺。

    而淘淘妈被干得浪里翻花儿,嘴巴像哭,眼睛却在笑,笑意盈满水懵懵的失神,又透着狂热的鼓励。

    那被浪水冲刷得脆生生亮光光的骚屄里简直完全失去了控制,一直不间断的收缩著,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变成嘶吼传递给她的主人。

    终于,一只利箭吼叫著射入了靶心,接著又是一箭,又一箭……

    被干得四体飞散的淘淘妈就像被射中的大雁,只“哼”了一声,就失去了意识,白眼翻过之后,身子居然还在抽搐中颠簸起伏。

    她已经好久没有被干晕过去了,混沌之前,一缕湿哒哒的发丝粘在嘴角,勾起了一抹浪笑。

    许博痛快的射完最后一注,便把娇妻搂在了怀里,一个翻身,让她放松的趴在自己身上。

    是罗翰又使了什么花招,还是遇到了别的什么事?

    许博跟岳寒喝完酒就没再上楼,这其中当然有给罗翰让路的意思,但更重要的,是不想给祁婧制造压力。

    “谈恋爱”虽说有点儿半开玩笑,总有老公陪著,不免放不开手脚。

    只是这样,就更考验两个人之间的透明度了。人心何其复杂,能让爱妻事无巨细的全盘交代,想想也不现实。

    不过,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夫妻生活的乐趣,也恰恰著落于此。

    从许太太今晚几近癫狂的表现来看,在肉体上没有什么突破是肯定的。不然也不会被憋得像个讨债鬼似的。那么,是什么给了她这么大的心理冲击呢?

    “……不要心疼我……肏死我……我是个骚屄!”

    这些激烈的侮辱性的言辞,平时兴起了也会说,不过今晚,似乎透着某种自我惩罚的意味,是她做了什么吗?

    随着一声悠长的叹息,淘淘妈悠然转醒,更腻歪的趴在男人身上,小脸儿贴著他的胸口抱屈似的嘟哝:“老公,我完了……”

    许博一手搂著她肩膀,一手揉着溜圆弹手的大屁股心中好笑,“是喷完了么?”

    淘淘妈抬胳膊的力气都没了,只在男人肩膀上捶了一小下,“坏老公,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我就知道你不是无缘无故抽风,谁惹的?大猩猩,还是岳寒啊?可依也在呢!总不会是那个黄毛小子布莱恩吧?”

    许博明显不得要领,只好各种可能性挨个试探,没想到肩膀又被捶了两下。

    “你大爷的,是不是巴望著我被所有男人都肏一遍啊?还布莱恩!”

    许博哈哈一笑,“我也没说他们勾引你上床啊,是你自己光惦记著好事儿吧,哈哈!”说完不忘耸起肩膀做好挨捶的准备。

    可拳头并没落下,迎来的却是娇妻更加贴合的胸乳和额头。

    “老公,好好抱着我……我有点儿害怕。”

    许博没吱声,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背。那脊背摸不出瘦硬的肩甲,也没有突兀的骨节,平坦腴润,触手柔滑。此刻,赤裸在微微起伏的呼吸中,惹人怜爱,醉心呵护。

    “一整天了,我不知怎么了,脑子里总是想起林……林老师……”

    “就是你们学校那个挺出名的千年校花儿,教数学的?”许博确认一遍。

    那个有些过于惊世骇俗的传奇故事,祁婧跟他讲过,虽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故事的男主角陈主任,还是没抢著点破。

    “嗯……”祁婧点了点头,紧跟著解释:“人家可是数学心理学双料博士,给我们专业上过一学期的市场心理学呢!”

    “嗯嗯,那——你是因为想进修心理学才想起她的?”

    “屁!”淘淘妈的拳头恢复的力道,落得却更轻了。

    “还不是陈主……陈志南!”淘淘妈也不知在这两个称呼之间纠结什么,停顿片刻才试探著问:“你上下楼的时候就……没闻到电梯里有什么味道?”

    许博一听又笑了,“你究竟喷了多少啊,都快二十四小时了,那电梯井上下贯通的,还能有味儿?”

    “可我闻著就是有……”淘淘妈再次嘟起了小嘴儿,大眼睛里眨巴眨巴的都是委屈。

    “那你一个人在电梯里做坏事,关陈主任和林老师什么事儿啊?”

    “是他给我打电话说林老师要他乖乖听话我才喷的!他还说林老师去他宿舍,他们在吱嘎吱嘎的铁床上……”

    “慢点儿慢点儿,这些巅峰桥段我怎么一个都没听过呢?”

    淘淘妈把头埋得更深了,像是肚子里憋了一个世纪的委屈,嘀嘀咕咕的把昨晚所有的细节又给男人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我这一天下来,脑子里全是她光著身子趴在男人耳朵上说乖乖听话乖乖听话,想起来就痒,想起来就痒,内裤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就差随便按倒一个男人让他干了!”

    “不是,没……没这么邪乎吧?”许博摸摸爱妻的头,“不就是女老师勾引男学生么?”

    虽是这样说,许博听了这一通抱屈,心里也在跟著扑腾。许大将军差点儿再次抬头。没想到陈主任当年还有这么一段儿曲折离奇。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林老师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吧!她……看上去可不像那样的女人……”

    “啥样的女人?”

    “臭流氓,就是你喜欢的坏女人啊!”

    “那这么说,其实是陈主任把你惹得像吃了春药似的,干嘛拉著林老师陪绑哈?”许博又准备好了挨打。

    祁婧却只白了他一眼,浓睫垂落,幽幽的说:“也……也不全是他啦!还有个火上浇油的罗翰……”

    “你是不是也想让罗翰乖乖听话?”

    “让他听话有什么意思,一个老实人……”淘淘妈的声调莫名走低,眼神儿还有点儿发飘,“本来在楼下咖啡厅里聊得好好的,我问他什么时候学的画画儿,他就给我讲了个故事……”

    同一个座位,同一盏小灯,半杯红酒。

    虽然只是第二次跟罗翰走进这家咖啡厅,祁婧有种预感,这将成为小师妹和大师兄之间不约自成的惯例。

    今天徐教练没来,健身课是罗翰客串指导的。锻炼完冲了凉换了衣服去楼下坐坐顺理又成章。

    自从当了妈妈又转了行,祁婧每天的安排满满当当,坐下喘口气的空闲都够奢侈。而赶完了一天的场之后,这份跟回家奶孩子陪老公风格迥异的轻松,对她的吸引力的确不小。

    起初,祁婧觉得跟罗翰在一起有压力,他巨硕的身躯,他雄性的目光,他的一双大手,似乎都时时昭示著某种原始的渴望。

    然而,近来并不算频繁的接触之后,她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就像一部特效华丽的动作片被看多几遍之后,在雄健隆起的肌肉下面,也品出了丝丝缕缕的情怀和温柔。

    那些突兀鲜明的男性特征并未淡化,它们依然可以刺激祁婧的心跳,只是她开始试著去仔细端详,去轻轻的抚摸,去习惯跟它们和平相处。

    罗翰是个很博学的人,话却不多。在他嘴里,甚至一个专业术语也听不到。

    多半时候,他都在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无关过去,也不期待未来,就那样面对面的享受当下。似乎喝东西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行为上的艺术,被他珍视和品味。

    祁婧不得不承认,这是许博从未带给她的感觉。

    许博如果坐在对面,她会情不自禁的往他身边靠,往他腿上挪。许博如果一句话不说的看着她,她会坐立不安,会翻白眼儿。

    跟罗翰一起,她可以安之若素。

    一步可以跨越的距离,横在两个人之间。

    或许曾经有过唐突冒失,有过猜疑过节,可当那天第一次坐下来,欣赏那本增补版的画册,原本有些针锋相对的味道就变了。

    她知道他心里的漫长等待,他也了解她过去的一脚踏空。但那又怎么样呢?一幅幅素描足以证明,她依然美丽,他也从未丧失欣赏美的眼力。

    于是,在这一步之遥里,他变得不慌不忙,她也能无忧无惧。

    可惜的是,今晚祁婧的状态明显不佳。

    她起初怀疑自己患了鼻炎,总闻到一股淫水的骚味儿,落座后又怀疑晚上在日料店喝的一杯清酒是用二锅头兑的,对面那张胡子脸上总闪现加缪的招牌式微笑。

    半杯红酒,她只抿了一口,就信手捉刀的提了那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画画的?”

    罗翰的讲述低沉而琐碎,掺杂著怕她听不懂的风土人情。而在祁婧的脑子里,却即时展出了一副美丽的画卷。

    他家原是呼伦贝尔草原上的牧民,从小居无定所,上个学别提多不易了。无比幸运的是,在他大约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草原上来了一个教美术的女老师。

    也说不清这位女老师是来教画画的,还是来享受草原上的自然风光的。她跟著羊群迁徙,教大大小小的每个孩子画画儿。

    而罗翰就是其中最痴迷的一个。

    没有水彩就用铅笔,没有画布就用草纸。在不同灰度的渲染下,他再现了蓝天白云碧绿的草地,在不同粗细的线条勾勒下,他记录了孤零零的帐篷和遍野的牛羊……

    女老师似乎尤其偏爱他这个有天分又肯用功的学生,一有空闲,就骑著马带他去写生。实在走不远,找不到新鲜景物,他们就坐下来,面对面的画对方。

    老师是个南方人,草原上风大,生活条件也艰苦,很快,她的皮肤变黑了,人也变壮了。

    可印象里,她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变老,而他却一天天长大了,去旗里上了中学,然后是高中……

    见面的机会少了,画画儿这件事,他一直没有荒废。每到暑假,就是她们互赠作品,结伴出游的时候。

    直到十六岁的那个夏天。

    山坡上,半人高的草甸子里,她忽然回头说,想不想画些不一样的。

    他问,什么不一样的?

    于是,她解开了腰带,掀开了衣裙……

    头发被吹得飞起,鼓胀胀的奶子挺翘在风里,健康润泽的肌肤上,结起细密的悚粒,那个无比神秘的地方,一团乌浓卷曲,像藏了只黑毛野兔子……

    他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著魔似的盯著那谜一样的魅惑线条,忘却了呼吸。

    那次,他把所有的画纸都用来画她,各种姿势的她,各个侧面的她,穿了衣服和没穿衣服的她……其余的时间,几乎全都用来做ài,无拘无束的,无休无止的做ài……

    罗翰的描述简练而直接:两匹马儿远远的在河湾边吃草,她一丝不挂的被野草托起,拉我到她身上,笑着说:“别害怕,来!要听话……”

    就在那一瞬间,雪夜的耳语和草甸子里的呢喃重合到了一起。

    祁婧的眼前出现了被野草围成的一圈望不尽的蓝天,逐渐侵占天光的居然是陈志南目光灼灼的脸!回过神时,发觉内裤早已湿透……

    “沃去,这陈主任是不是从聊斋里出来的,给你施了妖法吧?”许博一脸的不信,眼睛里却放著兴奋的光,“可人家聊斋里都是女狐狸精啊?”

    淘淘妈发烫的脸颊在男人胸口蹭了又蹭,哼哼唧唧的不依,却早没了申辩的勇气。

    “我……我怎么知道?人家和他根本就不熟啦!”

    “该不会……是继承了你爸的基因,老惦记著当老师吧?对师生恋这么敏感。”许博点著爱妻的鼻子,热心的帮著找原因。

    “可……可是,为什么是他呢?光是今儿个,他就在我脑子里闪了几十次……”躲在男人怀里,倾吐著心中的困惑,祁婧似乎放松了很多。

    陈志南在车里说的话,分明是诱惑她偷汉子,讲的故事也是自己被人偷的过往。为什么,有过前车之鉴的她,不但不反感,还忍不住的回想那些极富画面感的细节?

    这种感觉,可比当初被陈京玉骚扰蛊惑时候的中毒症状强烈多了,怎能不让许太太害怕呢?

    好在,如今已经不必一个人承担这些,抱着男人的胳膊怎么也不想松开。

    “那——什么时候还……闪过啊?”

    “喂……喂奶的时候……”话没说完,祁婧再次捶著男人哼唧起来:“嗯哼哼,老公——老公求你别问了,人家都羞死了,羞死了羞死了……”

    “哦哦哦,不羞不羞……”

    “你大爷,你才不羞!你们一个个都不羞,两个老不羞!”

    “好吧好吧!要……要不——给你在莫黎那儿挂个号?”

    “滚——你才有病呢,信不信我咬死你呀?”

    “好好好,咱没病……人家也……”

    “嗯哼——老公,你抱抱我……我就要你好好抱抱我,哼哼……”

    “……”

    许博抬手关灯,搂著娇妻扯过被子勉强盖好。

    相拥而卧的姿势足够甜蜜,可未必舒服,此刻却顾不得了,一切以满足爱妻为原则,把她搂在臂弯肩头。

    刚刚进屋时,落地窗里倒映的迷之微笑再次回到眼前。

    许博敏锐的察觉到,那微笑背后的莫名热度可跟怀里羞坏了小鸟依人不是一个味儿。

    女人啊,舞舞扎扎的表演,有时候也未必全走心。能被一句别人调情的热乎说辞逗引得意乱情迷,绝对不可能躲在男人怀里害个羞就完事儿了。

    胡思乱想着,渐渐迷糊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尿意袭来,又醒了。

    淘淘妈已经翻了个身,发出均匀的轻鼾。

    许博小心的抽出胳膊,下了床直奔卫生间,一边放水一边暗自嘀咕,阿桢姐的这一大杯牛奶分量可不轻。

    等甩干净jī巴转回身,一下愣住了。

    不知何时,李曼桢已经俏生生的站在那里。

    还是那身棉质的宽松睡衣和碎花鞋,可不停起伏的前襟上,顶起的两颗明目张胆的小突点充分说明,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而那清澈有神的杏核眼里,有羞怯,有勇气,更有不灭的热情——这绝对绝对不是另一次梦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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