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姿合二为一,不知怎么,就再也不好意思往那歪处想了。
莫黎逗弄了一会儿孩子,就起身告辞。李曼桢守在小床边,目送著许博送她出去。
忽然间,意识到过不了一会儿这房子里就只剩下两个人,不由得紧张起来,扶著窗台起身,站在了窗前。
房门“砰”的关上了,脚步声很轻,越来越近。
“别怕,她睡著了……”
“你喜欢我狠狠的干你?”
“你模样好,人也好,这儿更好!我喜欢……”
李曼桢不敢回头,男人带着粗喘的话音震得脑子里嗡嗡响。
忽然,一股男人的气息笼罩下来,腰上多了一双大手,脊背立马僵得不敢动弹,呼吸几乎停滞了……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大作。
腰上的一只手还没握实就挪开了,应该是去掏手机。
压力骤减的空当,李曼桢好像一下越出水面的逃犯,大口急喘著,侧身摆脱男人的怀抱,夺路而逃。
回到自己房间,倚上房门,捂住狂乱跳动的心口,才发现之前乱七八糟,一厢情愿的念头都是纸上谈兵,真要做荡妇了,其实根本没那个本事。
正在血脉倒流中彷徨无措,许博打著电话来到了门外。
“……那个大猩猩这么好啊,还吃法国菜!法国菜有卤煮吗?”
“……我当然嫉妒了!一会儿就下楼买瓶儿老陈醋!”
“……对呀,我跟阿桢姐包饺子……想得美……吃你的法国卤煮吧哈!”
“……那当然好了,省的写汇报材料了不是?嘿嘿……媳妇儿你越来越懂我……嗯嗯,木啊!白白!”
电话挂了,紧接著敲门声就震耳欲聋的响了起来。
“刚跟老婆甜蜜蜜的通完电话就来骚扰家政嫂,可真够渣的!”李曼桢没头没脑的在心中默念,却连嘴都不敢张,怕声带都是颤抖的。
“阿桢姐,你开开门,我有话说。”
“你就这么……说吧……”果然是抖的。
“阿桢姐,我从来没想过要占你便宜……真的,我昨天……不是故意的。”
“我……我也没说你是故意的……”
总算平复了一些,能说句完整的话了,可这回的算什么话?
李曼桢一阵懊恼,转念一想,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刚才那难道也是梦游么?想到这,昨晚那一刻燃情的画面跳了出来,身上一燥,发现腿心里早就湿了,不由暗骂自己没用。
“阿桢姐,我知道你担心啥,可你躲起来也不是办法呀!晚饭还等著你做呢……”
许博的口气从小心谨慎渐渐变得像唠家常,等了片刻没见动静,接著说:“要不我教你包饺子怎么样?别看你是面点师,咱老北京的饺子,还真不一定有我包的好吃……”
李曼桢倚门而立,听许博自己转了话头,气息渐缓,缚在心头的紧张感松了些,才发觉身子一阵阵发软,好像刚刚剧烈运动过一样,那里一片温热湿滑越发明显,不禁并紧了双腿。
“姐!”许博的称呼变了,叫得无比亲近自然,也叫得李曼桢心里一热。
“我这手艺啊,是我爸教的,别的没学会,这个绝对正宗。平时都是你做饭给我们吃,今儿祁婧不在家,就咱俩,你在一边儿给我搭把手就成,我敢保证,你绝对得表扬我!”
“那你就去包吧……”李曼桢从没这么搪塞过别人,话一出口,自己先憋不住差点儿笑场。
“不是姐!你好歹帮帮忙嘛,那搟面杖那么沉,我扛不动!”
李曼桢一个憋不住,倚门掩口而笑。指尖儿触及脸颊,才发觉整张脸都是烫的。这人平时没这么贫嘴啊,今天是怎么了,站在门外喋喋不休?
“要不这样吧姐!你负责和面,我负责拌馅儿,然后咱俩一个搟皮儿一个包,不用太多,四五十个够咱俩吃就行了……你爱吃啥馅儿的姐?我估计你爱吃素的……”
“我爱吃鲜肉的……”
李曼桢不自觉的在脑子里帮著男人渲染著二人合作的温馨画面,想也没想,张口纠正。
“原来你也爱吃肉啊,跟我一样,那咱们就包猪肉大葱的……”
“我不爱吃葱!”
“啊?那……那饺子馅儿里没葱……”许博为难的嘀咕著。
李曼桢抬头一看桌上的闹钟,快四点了,的确到了该准备晚饭的时候。如许博所说,再怎么怕,也不能躲在房间里不出来,该干的活还是要干的。
想到这,深深吸了口气,抹了把脸,转身按下了门把手。
没想到,还没用力拉,门呼的一下开了,一个宽厚的脊背顿失倚靠,“诶呦”一声撞了进来。
李曼桢本能一闪身,眼看着许博失去重心的高大身躯挥舞著胳膊向后倒去。
等她反应过来伸手去扶,已经晚了,只觉得胳膊被一股大力一带,整个身子向前扑去,结结实实的趴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健壮而富有弹性的身躯撞进软绵绵的怀里,李曼桢立时慌了,手脚并用的往起爬,却被两条胳膊牢牢的箍住,粗浓的喘息喷在脸上,一颗心差点儿跳出腔子,赶紧低头闭眼,趴在男人胸口。
“姐!你可真轻……”
“……”李曼桢刚够一米六,前两天才称过体重,98斤。
“昨天……你没生气吧,姐?”
“……”昨天是没生气,可今天不能说一点儿没生。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许博声音变得小心翼翼。
“……”李曼桢还是不做声。
后悔?要是较真儿,这半辈子都该把后悔药当饭吃了,可惜从来没人问过她,如果有,她也会告诉那人,青春即便重来多少次,依她的性子,怕是回回都要掉进一个坑里……
“那……你是害怕了?”
听见许博再次发问,李曼桢惊觉自己眼眶发热,视线已然模糊,迅速领会了问中所指,迟疑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李曼桢重又感到此刻的情势实在太过尴尬,再次试图起身,却仍然挣不脱男人的怀抱,急切中抬眼望去,正对上许博宁定温热的目光。
“姐!你不用害怕,真的。不信你看看这个……”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点了几下把屏幕转了过来。
李曼桢先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才腾出一只手接过手机。
画面很暗,但上面格外显眼的白色衣影还是一下抓住了她的目光。那团影子在天花板下鬼魂一样游荡著,忽然被主卧门口的异动吸引了。
眼看着浑身精赤的男人被鬼魂召唤出来,一把搂住,李曼桢心头一颤,继而又一松。
——至少,自己不是完全被迫的……
紧接著,当她顺著男人转头的动作发现门里伸出的小脑袋,刹那间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浑身麻痹绷紧,遍体冰凉。一个拿捏不稳,手机掉在许博肩头,滑落到地板上。
“……她……你们……这……”
李曼桢听见自己嗓子发干,发出的音节干涩沙哑,下意识的用颤抖的手捂住了嘴巴,视线却一眨不眨的盯著那继续播放的画面——她在点头,好像还在笑!
“姐!”
一声呼唤把李曼桢从震惊中叫了回来,她不敢转向那张面带微笑的熟悉脸庞,感觉自己脸上的汗正一点一点的滚落腮边!
“婧婧不让我告诉你,”许博的声音很轻,却震得心口轰隆隆的响,“她说,就想看我们偷偷摸摸的好戏。我看你紧张了一天,不忍心瞒你。要不,咱们将计就计,也不告诉她,好不好?”
忍不住扭头看着许博像个大孩子似的,越说眼睛越亮,李曼桢的脑子里混沌得像一锅粥。这对她来说,在女雇主知情的前提下偷他男人,这的确是太大的刺激。
男女之间,这种事向来被视为茍且,遮丑还来不及,怎么会赤裸裸的暴露在她的眼皮底下,还以这种过家家似的方式拿出来商量?
“偷偷摸摸”,“不忍心”,还“将计就计”?还“好不好”!
我怎么知道好不好?
李曼桢又羞又急,完全没了主张,被男人笑眯眯的看着,只觉得心在一点一点下沉,下意识的躲开视线,好死不死又正好投到那块屏幕上。
画面中的女人几乎缠在了男人的身上,腰胯不停的耸动,那羞耻的姿势,急迫的频率一下一下的刺入视网膜,又从后脑麻酥酥的溢出,蔓延过整个脊背,胸腹,还有那里。
粘稠的湿迹还没干透,就又添了新酿的琼浆,汩溢中的麻痒倏然隐现,极为难耐,可男人的大手就按在腰背间,箍得她连呼吸都是提著的,一动也不敢动。
然而,那手却开始动了,一点一点的滑过腰窝,爬上了臀峰!
“嗯——”
当听到这声酥软悠长的呻吟,李曼桢根本不相信那是自己发出的,本能的捂住了嘴巴。
可那终究是掩耳盗铃,徒劳挣扎罢了。跟那沙发上的女人一样,此刻软在男人怀里的身子比什么都真实。
凡是真实的东西,都是无法逃避的,无论是被揭开的秘密,还是突破牢笼的欲望。
“姐!”许博又说话了,他今天的话可真多!
“我……你也看见了,我不是成心想欺负你……那天你跪在沙发上,我也看见了,我以为配合……”
“诶呀,别说了!”
李曼桢一下捂住了男人的嘴,借著外强中干的斥责大口喘气,胸口像是堵住了什么,说不出的难受。
没想到那嘴巴话是不说了,舌头却伸了出来,把她的中指勾了进去。那股蠕动著的吸力瞬间里住了整根指头,一条胳膊立马跟著麻了,明知道没多大劲儿,就是拔不出来。
许博一边吮吸,一边眼含笑意的望著她,也说不清是孩子般的顽皮,还是男人别样的温柔。
李曼桢身子不争气,脑子却奇迹般的清楚了许多,一颗心仿佛沉到了底,激起满腔的酸楚与悲凉。
转瞬之间,已经转过无数心思,凄然一笑,拔出手指,俯下身去……
他的唇舌是滚烫的,呼吸是滚烫的,目光也是滚烫的!胸口的心跳和伸向自己脑后的大手一样有力!
四肢大开的趴在男人身上亲吻,如此羞耻的姿势也完全顾不上了。
李曼桢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如此主动的对一个男人投怀送抱,热情湿吻。可此刻所有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畅快,那么的充满魔力。
气息很快不够用了,正想缓口气,身子一翻,已经被压在了下面,紧跟著腾空而起,落在了床上。
直到裤子被扒下,衣扣一颗一颗的被解开,那个最开始相接的吻也没中断。
李曼桢没有丝毫推拒,行云流水般的配合着。即将发生的事让她心跳更快,喘息更急。转眼之间,身上就只剩下了内衣。
许博的胳膊摸向她背后,未等她慌慌的欠身,文胸已经像长了翅膀,飞走了。一双大手扎扎实实的握住了两只奶子!
“唔——”
李曼桢难以抑制的呻吟出声,带着整个胸腔的激烈颤抖。
好像整个生命被一下掌握的感觉彻底击碎了她的呼吸,翘起的乳尖儿被粗糙的掌心按倒,温柔而有力的揉捏一下一下的把剩下的舒爽从嗓子里挤了出来。
“嗯嗯……嗯嗯……”
李曼桢从来没有被吻得这样深,这样长,除了应付那几乎要吸走魂魄的美妙滋味,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喘气了,连许博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脱掉都搞不清楚。
男人雄健的身体压了上来……
胸乳之间湿粘的汗水和脊背上光滑的触感把她重新带进了昨晚的激情中,只是此刻的一切都在光天化日下进行著,男人的根根睫毛都历历在目,让她不敢睁眼。
许博总算亲够了,解除了压迫,斗牛一样粗喘著直起身子。李曼桢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也慢慢睁开眼睛,大胆的望向上身赤裸的男人。
那双大手还在身上,在两道灼热的目光指引下,攀上纤薄的锁骨肩颈,又把玩著腴润的胸乳肋侧,缓缓按在平坦的小腹上。
李曼桢盯著那双眼睛,呼吸不但未见平顺,反而越来越深,好像整个身子都在他目光的炙烤下忍不住扭曲纠结。炽热的皮肤根本受不住那粗重的手指哪怕一下触摸。
男人的手指终于勾住了内裤边缘,李曼桢并拢双腿,纯白色的小内裤无比轻盈的滑过臀丘,大腿,小腿和趾尖。那几乎透亮的湿痕再次晃得她热潮汹涌。
双腿被再次大大的分开!
“啊!他来了,他又要来了……这次我一定要得够够的……”
李曼桢心中呐喊著,终于羞得闭上了眼睛,大口喘著气,却又下意识的绷紧不住起伏的小肚子,等著男人的欺近。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也没等来任何动作。
不得已再睁眼时,李曼桢条件反射似的并起双腿,却又被无比羞耻的掰开了。他……竟然直勾勾的看着那里,表情新奇得像个没见过女人的初中生。
李曼桢赶紧伸手捂住,咬著嘴唇瞪他。
“姐!你这里好漂亮啊,给我好好看看!”
“有……有什么好看的……”李曼桢摸了一手的淫水,心头越发著恼。
“粉嫩粉嫩的,像一只落在草丛里的小蝴蝶……”
李曼桢听他形容得如此形象有趣,“噗嗤”一下给逗笑了,白了一眼,强忍着羞意,把心一横,试探著抽回了手。
没想到这下许博却要明目张胆的凑近了看,把两条腿压住分开,脑袋伸进了大腿中间。
烘热的气息喷在湿乎乎的谷地里,李曼桢不由一阵哆嗦。可这会儿已经不好阻拦,本就羞于见人,所幸认命般躺在了枕头上。
可万万没想到,参观团的伙计们可不止带了双眼睛,一条肉长虫老实不客气的跟小蝴蝶连汁带水的来了次亲密接触。
“啊——”
李曼桢像被雷电击中,身子猛的一抖,叫声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更仍让她吃惊的是紧跟著吸上来的两片嘴唇。
“啊——别……啊——啊——那是……撒尿的地方啊——”
可惜没人理她的叫喊,那根刚刚才热吻过的舌头灵活无比,舌尖儿从幽谷的一头犁到另一头就像一道闪电穿透敏感的身体,最前端的小肉珠更是不堪撩拨,一被舌尖挑起,就又酸又麻,弓腰提臀都解不开那份纠结难受。
“许博……许博不要……啊——不要了许博……我好……好难受……啊——”
李曼桢从来没受过这个,挨了不到一分钟,已经夹紧双腿,按住男人的脑袋,开口求饶。可惜,越是求饶,许博舔得越来劲儿,吸溜吸溜的像是在吃水蜜桃。
不知是受这声音的影响还是怎么,穴穴里像是遭遇了涨潮,暖烘烘的汁液竟然止也止不住了似的,越流越多。
“这不会要尿出来吧!”李曼桢心里发慌,“要是憋不住可丢死人了……”
正担心,许博又有了新动作,一根手指抵住洞口,一寸一寸的探了进去。这下上下夹攻,李曼桢心尖儿一下提了起来,已经无暇说话,“嗯”的一声绷紧臀股,抵御著腔道内无比清晰的压迫和探索。
说不清是难过还是酸爽的感觉里外呼应,激励著李曼桢一阵阵不由自主的轻吟,听起来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在忍耐。
“哎呀!不行!”
那根伸进去的手指不知怎么,像是一下按在了麻筋儿上,戳得李曼桢胯骨一抖,叫了出来。而这一抖并没能摆脱追击,那手指像是沾在了麻筋儿上,听见叫唤,反而按在上面一阵急抖。
“呃!啊——不!不要……不行啊!那里不……啊——啊——啊——哈哈……”
李曼桢只觉得一阵钻心的麻痒从那块儿软筋上扩散开来,臀股腰胯都像通了电,再也控不住嗓门儿,又惊又欢的叫了起来。
可惜,再叫唤也挡不住那酥麻酸痒掺在一起的憋闷感觉,屁股不自觉的跟著那手指抬起,像漂浮在湍急的激流中,迅速逼近某个让人发慌的临界点……
仿佛在刹那之间,根本没有功夫思考,李曼桢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腰杆一僵,整个屁股也不知是被那两个手指挑著发抖,还是慌里慌张的往那手指上凑。
总之,颠作一团!
与此同时,骚穴里许博根本没够到的某个地方像是被猛的按了一下,本就无法忍受的憋闷一下反弹回来,“砰”的一声,一只水囊被极致的酸麻给鼓爆了!
“啊——”
李曼桢生平未有这样痛快的叫唤过,简直歇斯底里。
许博像是刚点著了一根炮仗,缩手的刹那不忘狠狠一勾。
李曼桢一声尖叫,屁股抛起老高,一大捧亮白水柱像冲破海面的火山,喷了许博满头满脸一片淋漓晶亮。
无法在意男人的坏笑,光是眼前的壮丽奇景就把李曼桢惊呆了,那急速的水流灌满yīn道,刮过花唇的爽利,似乎把积蓄了几十年的憋闷都宣泄了出来,爽得她脑袋阵阵发晕。
第二波的劲头没那么足了,却更像撒尿,只是水量大得多,透亮的弧线窜出去老远,全落在男人腰胯之间。
然后是第三波,第四波,越来越小,直至身子里被抽得又酸又空又麻又无力,被洗礼过的腔道依然在一下一下的收缩著……
“啪”的一声,屁股跌落床单,肌肉一时无法放松,仍在不听使唤的颤抖。
湿漉漉的惊骇,不但印在李曼桢的身子里,更留在她的脸上。等那副被完全“尿湿”的健硕身体笼罩下来,不管不顾的把汤汤水水压在两人之间,才渐渐找回了味觉和触觉。
下半身门户大开的躺著,一丝力气也使不出,胸腔里干得像沙漠,嗓子里刚吞了火栗子,喘的气儿能点著。
“我这是……怎么了?”本来不想说话的,还是忍不住问。
“爽吗?”男人厚重的嗓音像是在脑子里按摩。
不知怎么,带着绝望意味的哀叹从心底升起,李曼桢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视线一片朦胧。
只见许博笑嘻嘻的,满头满脸都湿漉漉的。勉强伸手去擦他嘴边的泡沫,沾了满掌的滑腻汁水,简直羞人以死。
可是还没等她表达歉意,嘴巴就被叼住了,瞳孔骤然失去了焦距。一根又粗又烫的家伙毫无征兆的捅进了身体里。
“嗯——”
直到那家伙硬邦邦的戳到了底,李曼桢才来得及发出呻吟,这一声可比刚刚的大叫还勾魂摄魄,连自己听了都不敢再睁眼。
热吻带着腥臊再次袭来,李曼桢没头没脑的接住,无比自然的勾著男人的脖子,整个身子都迎了上去。
既陌生又熟悉的粗粝硬朗像树桩一样一下又一下的砸进来,被骚水冲刷过的腔道好像在洪水过后脱胎换骨,比昨夜何止敏感十倍,恨不得那钝尖肉棱,胀突的血管都能感受得到。
长满每个褶皱的麻痒被狠厉的刨刮齐刷刷的收割,却在大jī巴抽出去的空当,又发了疯似的钻出头来,无可救药的嗷嗷叫著,被更迅猛的冲击碾碎。
那毫不妥协的爽利刮得腔壁颤栗酥麻,快乐得翻起浪花儿!
“啊——啊啊啊……”
李曼桢口舌刚获自由,就情不自禁的吟唱起来,忍都忍不住。那高亢的调门儿,婉转的歌喉毫不费力的要响每晚许太太的演唱会致敬。
“……啊啊……不行……我要来……来了呀——”
还没干上五分钟,李曼桢就被推上了第二波高潮,两条腿死死的缠在许博的腰上,屁股哆嗦著刚颠起来就被砸在床单上。
许博狼腰一沉,深深捅到了底,等她梗著脖子享受完了才再次不屈不挠的抽动起来。
“……嗯嗯……许……许博,我是不是被你……弄坏了,怎么又尿了?啊啊——你好……好棒!”
“以前不会这样么?”许博力度不减,一下接一下的砸进女人丰熟平坦的骨盆,全没放水的意思。
李曼桢被干得全身叠浪,胸前的大海碗几乎要跳进嘴里,出口的语声全转成了呜咽,只好连连摇头。
“别怕,婧婧每次被肏得尿一床,睡觉都没地方……”
后面的话,李曼桢几乎没听清,光是“婧婧”
“被肏”两个字眼儿就像在她身子里那根烧红的棍子上浇了汽油。
“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提她?”李曼桢暗自埋怨,身子却莫名其妙的一阵战栗,“为什么连尿床也跟她一样,为什么?那个女人……为什么……”
一念升起,心头戚然一松。软烂不堪的骚穴像是赶著灭火,一大蓬浪水汹涌而至。“呃”的一声,搂住男人,又哆嗦著泄了个稀里哗啦。
许博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快又来一波,感应热流,挺著jī巴一顿狠挑。
“啊——不啊!不行了……不行啊——真不行……我会死的!”李曼桢再也顾不得矜持,大声嗔怪。
此刻的男人简直比野兽还要凶猛,腰胯“啪啪啪”的砸进那个地方,撞得她骨头都散架了似的,炸裂一般的极乐爽利像猛涨的潮水,轻而易举的吞没了她。
许博嘿嘿一乐,撑起上身,喘著气看她,神情中透着一股灼人的狂妄。
“姐,你放心,不会死的,就算死了,也是爽死的!”说着,捞起李曼桢的两条美腿,搭在臂弯里,像一头蹲踞的狼王,呲起了雪白的獠牙,“我要让你知道,做我的女人有多爽!”
“啪啪啪……”
男人的腰胯毫不留情的砸了下来。立时,李曼桢的叫声练成了一线,一条布满锯齿的波浪线……
想要分辩什么的心思像马蹄下的琴弦,“铮”的一声便无迹可寻。
向晚的斜阳把浓得化不开的橙红用最淫靡的笔触涂抹在床头蓬乱的秀发上,两具交叠的赤身裸体躲在阴影里重复著让人著魔的律动。山鬼一样的叫声,时而如泣如诉,时而激荡昂扬。
半个小时不到,李曼桢已经数不清来了多少次高潮。只觉得双腿已经完全麻木,双手也软得再也扶不住男人的臂膀。
胸乳涨疼,小腹灼热,浑身上下像被摇散了,泡烂了,捞都捞不起来,只剩下那个顽强的管道还在不断缩紧,缠里著越来越硬的男根。
“难怪那个戏精每天晚上叫得没个女人样儿……”李曼桢在一波又一波的快美浪潮中渐渐恍惚,“可惜……”
一声遥远的狼嚎响起,男人的精液喷洒在身体最深处,居然分不清是冷的还是热的。李曼桢浑身的轻颤都是软的,只跟著哼哼了一声,便昏了过去。
醒来时,身子蜷缩在干爽舒适的被窝里,身后是男人厚实的胸膛。屋子里的摆设全变了,一抬头,是张晃眼的婚纱照。
身体轻得像团棉花,朦胧中,一个念头在心头闪现,刚想去捉,却又觉得遥远而无聊,索性闭上了眼睛。
这时,许博说话了。
“你的床睡不得了,我把床单洗了。”
李曼桢浑身发软,嗓子发干,没精神理会男人话音里的调侃和窃笑。一丝丝莫名的依恋从每一根骨头里渗出来,让她舍不得此时此刻的慵懒与温馨。
拢住男人的胳膊,把头往后靠了靠,上一次这样躲在一个人的怀抱里,仿佛是在前世。
“姐!还怕么?”
“怕……”
“怕什么?”
“怕……会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