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徐薇朵越动越快,很快额头见了汗,“我也要你……射给我七次!刚才……刚才两次,还有五次,今天必须都……给我找回来!嗯嗯——你坏……”
许博看她娇憨不依的模样,实在是爱得不行,就著她的节奏狠顶两下。
“你这是要讨债啊,有本事放马过来好了,那天婧婧都给肏肿了……”
话没说完,只见朵朵本来紧锁的双眉一下不受控制的舒展开来,愤懑抿起的小嘴儿一张,引颈抬头,腰身僵滞,套弄的动作却没头没脑的蛮横起来。
许博知道她要糟了,赶紧扶住小腰,臀股用力,确保每一下都把她顶得颠起来。
若不是早有准备,那一下突如其来的收缩,肯定扛不住。徐薇朵像是断线的木偶,浑身哆嗦著倒在男人肩上,嗓子眼儿里像是要哭,更像撒娇耍泼。
许博毫不客气的箍住她的腰身,顶进不断缩紧的最深处,用最高频率的刺激维持著巅峰上的极乐享受。直到她抖完了才翻身压住,开始下一轮运动。
接下来的两次高潮都是在许博一边倒的攻势中到达的,徐薇朵在连连告饶中还认了个表哥,连一分不服气的心思也没了。
许博感受著怀中的颤栗瘫软,哀哀求告,在征服和给予的快乐中收获了极大的满足。
其实,是许博先发现祁婧醒来的,那大眼睛眯成上弯月的一刹那,他就知道,爱妻心中纠结彷徨已然化解,正坦然笑对两个欢喜冤家。
所以,在把朵朵送上最高峰后,立马掀翻了刚刚睡醒的大奶娇娃。
都说征服女人的心首先要占领yīn道,却又有谁如此深切的体验过,从yīn道的欢快水流中,也能听到心灵在唱歌儿。
祁婧的小骚屄没插两下就黄河泛滥了,作为资深治水大臣的许大都督经验丰富,一提鼻子就闻到了潮喷洪峰的危险气息,及时抽退闪身,咆哮而出的骚水狂龙把朵朵的下巴都惊掉了。
不过等著她的真正奖励是第三次的内射,美妙的共振持续的时间更久了,美得她直翻白眼儿。许博喘著粗气满头大汗的跟她会心笑望,仿佛这是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
趁著祁婧去开门,徐薇朵利落的穿好文胸,提上裤子,正好一件毛衣从门外飞了进来,被她伸手接住,套在了身上,一屁股坐在妆台前。
许博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唬得瞠目结舌,胳膊伸进两条裤腿里,半天找不到领口。
“哎呀!吃火锅啊,我最喜欢啦!来,姐亲一个!咯咯……”
门外传来许太太淫荡的笑声,许博好不容易摆脱困境,朝镜子前的徐薇朵望去。
只见她衣著齐整,已经把乱发梳理得一丝不乱,正细心的勾画眉梢。专注的神色被未退的潮红一衬,婉丽中化不尽欢爱春情,格外引人遐思。
这是即将迎接小老公临检的架势啊!难道她不想让小毛知道上午的双飞大战么?许博想到这,不自觉的开始整理床铺,把汗渍淫水劣迹斑斑的床单扯了下来,又去柜子里取出新的。
“你干嘛?”
徐薇朵一边涂著唇膏一边扭过头来,有些不解的看着许博手忙脚乱的忙活。
“啊?你……你不是……”许博不好明说,拿眼睛往朵朵身上扫。
“咯咯……”徐薇朵的笑声跟许太太如出一辙。
许博早已不是吴下阿蒙,对女人的心思揣摩渐深,立即有了领悟。
其实,把脑子稍微放凉一些就能明白。再百无禁忌,心胸豁达,对于三个成年人来说,躲在家里打炮打到饿肚子,也实在尴尬到极点了。
再怎么没溜儿,也没有像小孩子似的光著屁股去吃东西的道理。别说还来了人,即便不是外人,也是个男人不是么?
咱们朵朵一直都是以端庄娴雅形象示人的,就算是已经上了别人的床,作奸犯科,放荡已极,也不能丢了良家淑女的形象分。
况且,自个儿男人的面子也是必须照顾的啊!
会心一笑之后,徐薇朵也来帮忙。两人各抻一边,淫秽战场立马恢复成温馨婚床。再把被子铺平,枕头摆好,除了空气中还飘著可疑的气味,大面儿上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许博抱起脏床单,发现徐薇朵正望著床头的婚纱照,含笑伫立,也不知想些什么。
绕到她身后,淡淡的幽香袭来,忽然觉得,即使手里没有这些累赘,想要搂上去亲热,也难免尴尬似的。
女人就是有这样神奇的魔力,穿上衣服,补个妆,就给持续了一上午的没皮没脸没羞没臊画上了一个极具仪式感的句号。
环顾四周,阳光明媚,被褥整洁,收拾一新的房间里,只剩下一团潮湿的淫乱记忆皱巴巴的等待洗涤。
这个印象带给人一阵莫名的轻松。刚刚还浓烈激情的欢愉体验渐渐散去,许博暗自喟叹著,收拾起湿漉漉的一晌贪欢,站在她身后。
“你老了……”徐薇朵回头打量著男人的脸,“不过,更帅了,嘻嘻……”
许博从没在这种情况下被这么调皮的夸过,一时搭不上话。
“刚才……我真的好舒服,你呢?”
许博想说,等一会儿你会更舒服,可一对上那双笑眯了的丹凤眼,瞬间懂了,笑着问她:“你骚起来可真没治了,我差点儿Hold不住啊,您老还满意?”
徐薇朵果然笑得更媚了,大眼睛扑闪两下,扶住许博的肩膀,抬起下巴,给了他一个轻轻的亲吻,向门口走去。
抱着床单跟在朵朵后面,许博趁机把她袅袅婷婷的身姿欣赏了个够。
小毛正跟祁婧一起在餐桌旁忙乎著,不知是穿多了还是怎么,满脸通红。一见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卧室,眼睛直愣愣的在女朋友身上扫了几个来回,才喊了声“朵朵”,目光躲闪着赶紧又跟许博打招呼。
看着自己的女人从别人房间里出来,检查一下身上有什么不妥当的蛛丝马迹,这是男人的本能。
至于检查的到底是有没有不妥当,还是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不妥当,就见仁见智了。
小毛又不傻,即使祁婧没有用那捉挟的目光晃他,看到这般光景,也自然明白,他的朵朵大大不妥当了一上午。
不过可以肯定,他没发现任何不妥当的地方,很可能还对朵朵如此整齐的打扮有那么一丢丢的惊艳。
这至少能在感官上给他些许安慰吧?许博不由得再次佩服起女人的良苦用心。
刚走进卫生间,祁婧嘟著嘴跟进来了,拧开水龙头匆匆洗了把脸,飞给许博一个白眼儿,又扭著屁股出去了。
许太太素来学不会某些小心机,可见贤思齐的领悟力还是实时在线的,当然是回屋收拾自己去了。
许博在卫生间里故意多磨蹭了一会儿,想听听小毛他们会不会说点儿什么悄悄话儿。可惜,除了烧开水的哗啦哗啦,就是切葱姜的乒乒乓乓,多余的一句没有。
失望之余,在许博脑子里,这小两口的心照不宣,眉来眼去比特务对暗号还精彩揪心。
别看小毛是个南方人,吃涮肉的材料采买得还挺齐全,芝麻酱、花生酱、韭菜花儿、腐乳、小葱香菜样样不缺。
涮羊肉不需要太浓的锅底,许博洗过手之后主要担负起了酱料的调制工作,让他们俩准备葱末和香菜。
三个人忙活差不多了,许太太才再次出场。
许博知道媳妇儿的脾气,不想让人觉得太刻意,只搭了一眼,没怎么敢往她脸上看,发现她还是穿的那套蓝色睡衣。
一缕暗香融融泄泄的从身后拢了过来,忽然多了个心眼儿,转而去关注小毛目光的动向。
果然,那小子明显没控制好,眼珠子足足被勾住了一秒钟。
“今天特意叫你客串一下外卖小哥可不是光为了伺候一顿涮羊肉的”,许博暗自嘀咕。既然两位佳人状态都这么好,等一下吃饱喝足势必要上一出好戏,怎么也得先暖暖场。
待一切准备齐全,许博在临入座的一刻,挽住了朵朵的胳膊,把她拉到了自己这边的座位上。
这一动作虽说稍显孟浪,姿势却控制在了尺度范围之内。徐薇朵只惊诧一瞬,就乖乖咬著嘴唇低头入座。唇角的笑有些不自然的抽动。
悉心装扮后荣光归来的许太太见到这形势,立马领会了男人故意淘气的淫贼意图,紧靠著小毛坐了,端起盘子拨下半盘羊肉,点点戳戳之后,全都捞给了小毛,嘴里还挑衅似的说:“来小毛,你不会弄,姐帮你涮!对,现在放葱花香菜,嗯……味道怎么样,嫩不嫩?”
徐薇朵好像个大家闺秀进了戏园子,没见过这么泼辣露骨的表演,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与许博对视一眼,脸却真的红了。
对面小毛满嘴都是羊肉,端著盘子想讨好的递给她,被她一把夺过,往锅里拨了一半:“我自己会涮,谁也不用……都不许跟我抢啊,我可是真饿了……”说完一筷子把肉捞了个干净,怼著盘子大吃起来,一看就是个吃涮肉的行家里手。
许博憋著笑看她半天,感应到耳朵上一阵刺挠,一扭头,许太太的目光像强光手电一样一扫而过,聚焦在拨弄羊肉的筷子上,含而不露的笑容够他研究半个月的。
女主人这么配合,男主人自然得有爷们儿的范儿哈。
许博端起啤酒,“来,小毛。听说你明天就去参加培训了,这回肯定是组织上要培养你重用你哈,来,咱哥俩喝一个,祝你小子前途无量!”
小毛嘴里的肉还没完全咽下,连忙举杯,“谢谢哥!有你这句话,我这儿就有信心了,肯定好好学,绝不给我姐丢脸……”
一听这话,旁边的徐薇朵差点儿没呛著,还没插嘴,就听祁婧咯咯一笑,“好弟弟,要丢也丢你姐的脸,你可真向著你姐哈!”
“不是姐,我上班儿那天起就把你当师父了,咱们单位我最佩服的就是姐姐你啦,不但活儿干的漂亮,而且待人诚恳不骄不躁,深藏不露还淡泊名利,下了班儿那叫一个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别提多潇洒了……”
话没说完,两位美女都笑开花儿了。许博刚想再次举杯,祁婧大声说:“既然你姐这么潇洒,说啥也得敬你一杯!”
“嘿嘿,姐!应该我敬你!”说着,小毛端起酒杯,望向祁婧的酸梅汁。
谁知祁婧捏著筷子没动,瞟了许博一眼,笑眯眯的望著小毛的酒杯说:“姐要喝你的!你喂我喝……”说着又望向许博,挑著眉毛用口型说:“就一口哈!”说完,竟张着小嘴儿等上了。
赤裸裸的挑逗把小毛弄得信号有点儿弱,看了看朵朵,又看了看许博,小心的把杯口对上樱唇,缓缓抬起杯底。
大半杯啤酒就那样灌进了许太太吃得红亮亮的嘴巴,祁婧全程都把目光投在斜对面的朵朵脸上,末了还“啊”的美美一叹,意犹未尽的样子。
“表哥——”旁边忽然变身的妖孽吧许博下了一跳,“人家也要喝啤酒!”
许博会意一笑,刚端起杯子,准备依样画葫芦,朵朵又说话了,“人家要喝表哥嘴里的……”
小毛对表哥这个职称明显很陌生,但是许博没功夫理他。无论是在两位美女面前,还是在媳妇儿的小情人儿面前,稍微一犹豫都显得不够洒脱。
许博利落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转向朵朵。一手捧着雪耳霜颊,一手捏住巧致的下巴,对口吻了下去。
清凉的酒水渡过紧密相接的樱唇皓齿已经变成灼人的热流,把朵朵的小脸儿蒸得红艳艳的好看。只见她涓滴不剩的全部吞咽下去,眼睛里像酿出了二锅头。
或许是没想到许博响应这么给力,也或许是后悔自个儿一时冲动,太没样儿了。
徐薇朵晕著脸儿躲开对面的目光,二话不说,端起盘子下肉,点散,捞出,吃得既文静又优雅,好像刚刚那个承接雨露的根本不是她。
“小毛!你想不想喝姐的酸梅汁啊?”
“啊?哦……好……好喝么……呜呜……”
祁婧还没贴上小毛的嘴唇,许博的下巴已经被朵朵搬了过去,一股带着体温的酸甜汁液渡了过来,好像还有股二锅头的热辣滋味。
“嗯,好喝好喝!”
一旦较上了劲儿,男人在女人的交锋中,连弹药都来不及运。许博扯著嗓子喊著,连连点头,端起盘子下羊肉。
羊肉鲜美,啤酒清爽,都不及佳人献吻来的又美又爽。
可能是真饿了,也可能是醉了,许博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美味的涮羊肉,也没享受过这么畅快的美人欢笑。
雾气蒸腾的火锅边,四个饮食男女围炉而坐,那暗暗牵扯著的,羞于见人的某种关系渐渐变得不再尴尬。
不管是针锋相对,还是理解万岁,只要是自然而然的性情流露,都像极了这一桌的人间烟火,在放开心怀的同时,熏染了浓郁而迷人的勃勃生气。
暧昧依然在桌面上流动,羞涩已经被不羁的笑声驱散,留下的是滚烫的汤汁,饱足的美食,男人的灼灼健朗和女人的温良柔媚。
任性么?放纵么?或许是的,但完全不必觉得羞耻……
最后的一盘羊肉下锅时,许博和小毛都不动筷子了。
两个女人动作利落的各捞了一半,风卷残云过后,隔著桌子对望片刻,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很明显,两个美女也就吃了个八分饱,许太太或许还不到。不过,从她们脸蛋儿上娇艳红润的光泽判断,在那两具诱人以死的身体里,全都有了再次面对男人的底气。
跟小毛一起把最后半杯啤酒灌下去,许博觉得四个人的心都在一个频率上跳动,脑子里激情旖旎的画面已经基本成形。
在许太太水深火热的大眼睛里,更遭遇了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神经烧灼的期盼。他相信,这世界上再没有哪一双眼睛能如此热情的给予他支持和鼓励了。
至少在形式上,接下来马上要发生的,必将是一件在夫妻关系里突破底线的标志性事件。在这样的关键时刻,需要的是一个尽量自然的由头,像一阵风,把那颗星火,吹向欲望的荒原。
其实,会来事儿的可不止许先生一个。
正思量著,一直话不多的朵朵软乎乎的身子贴了上来,或许还瞥了眼小毛,许博没留意,只觉得肩膀被一只小手勾住,弹性极佳的奶脯贴上自己的胳膊:“表哥!我没吃饱……”声音来自一个明显发骚的良家。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朵朵那娇艳的双唇忽然变的火红,一瓣儿负责耍赖撒娇,另一瓣儿则涂抹著毒药,就著仰起的鹅蛋脸,颤悠悠的送了过来。
“走,表哥带你去找吃的!”
许博实在害怕一旦忍不住跟她吻在一起,肯定要在餐厅里大战三百回合,就著她的姿势,左臂搂腰的同时,右臂已经伸进腿弯,腰腿用力一挺身,已经把人抱了起来。
起身迈步的刹那,许博瞥了一眼许太太,表情并未看清,只见一只大手已经隔著衣服握住了她的大奶子。她没穿文胸,那突起的两点已经在那儿招摇了整整一顿饭。
“小毛,姐也没吃饱,你管不管?咯咯……”
许太太的浪笑从身后传来。怀里的朵朵不屑的“嗤”笑着,伸手去推卧室的门……
就在这时,一个极为常见又特别突兀的声音传来。居家暖男的日常生活经验告诉许博,那是钥匙插进锁眼儿的声音!
还来不及把人放下,许博扭头朝房门望去。门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影推门走了进来,穿着乳白色的羽绒服,手里还拎著个硕大的塑料袋。
李曼桢!
一瞬间,许博有一种被命运捉弄习惯了的感觉,第一个冒出的念头是把家里的门锁换了,在门口修俩炮楼再把奥巴马拴在炮楼底下当保安。
李曼桢显然也没料到能赶上武戏开场,不过,或许平时稳稳当当的惯了,虽说不上处变不惊,也没见她脸色有什么变化,只是站在那,不明所以的看着许先生和徐医生。
姿势最优雅的徐医生第一个Hold不住了,脸上的媚笑都僵成了红艳艳的石榴籽儿,一挺娇躯就要下来。这时,一个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声音叫了起来:“不许下来!愿赌就得服输,说好了转三圈儿的!”
要不怎么说,创业的人反应快懂创新呢?许太太这一嗓子立马给尴尬的场面解了围,连下一步的解决方案都设计好了。
赌的啥?谁输了?根本不重要。老老实实转上三圈儿,入洞房的燃情大戏就立马反转成猪八戒背媳妇儿的轻喜剧了,连毛病都挑不出来。
李曼桢一听这话,脸上立马见缓,抿嘴一笑,瞥了一眼小毛,语带慈爱的假装责备,却是对著“阿婧”的:“都当爹当妈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爱胡闹。”说完拎著塑料袋儿往厨房走。
祁婧双臂抱胸,跟李曼桢“嘻嘻”一笑,吐了吐舌头,又朝那两个木偶一抬下巴,“行了行了,看在阿桢姐的面子上,就罚你俩收拾桌子吧!”
许博也没实心眼儿的真转上三圈儿。两人收了神通,闷声不响的乖乖过来收拾碗碟。却听小毛弱弱的问了句:“妈,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