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是,这次身子已经落回床上,胸前多了一双老实不客气的大手,揉得她酥痒难耐,浑身发软。
想起昨天许博说过在电影院里朵朵被吻之后的反应,以及在停车场里直言相告的感受,祁婧格外仔细的观察著眼前唇舌相接的情景。
显然已经陶醉的朵朵闭著双眼,两只手抱着男人的头,无意识的抚摸抓挠,任凭胸前的两只肉鸽子被揉圆搓扁也不肯放开到嘴的糖果。
那鼻腔里拥挤著喘息的憋闷呻吟能直接把人听得心跳加速,血压飙升。
许太太人虽聪明,在亲爱的人跟前却是个毫无城府的实心眼儿。以前被许博吻得如醉如痴的时候,甚至怀疑他学了妖法,动不动就被摆布得里外透湿,骚浪不堪,却从未留意是怎么做到的。
如今亲临现场,近距离旁观才发现,他是如此的温柔,又如此的耐心,光是看着,就忍不住吞了好几次口水。
伴著朵朵几乎叫出声来的一阵剧喘,那个深到骨子里的吻可算结束了。但好戏才刚刚开场。
不知什么时候起,许博手掌下奶白的肌肤开始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潮。随着他的亲吻和爱抚一路向下,朵朵的身子像是波涛中的小船,颠簸飘摇,左扭右摆。
终于,那根纤细的丁字裤被勾歪了,小的可怜的布片儿下露出光洁无毛的阴阜,闪耀著幼女般奇异而诱人的粉嫩。
“上次问她的时候似乎并不想过多解释,如今想来,该是跟她的渣渣老公有关吧?”祁婧心里嘀咕著。
自己的那个地方从来是水草丰茂,野蛮生长。又不是供人观赏的器官,脱毛这种羞人的勾当让她怎么TM好意思呢?
男人像狼狗一样在那里嗅了个够,终于伸出了舌头。一丝腻到极致的淫靡液响传来,朵朵脖子一梗,嗓子眼儿里“咯”的一声,小脑袋顶进了祁婧的怀里。
舌头舔在花蒂儿上的感觉,是每次都要把祁婧刺激得叫起来的,朵朵竟然没怎么出声。
祁婧突然发现,从开始到现在,她一直都是剧喘轻吟,一次也没大声叫过。是害羞么?显然,妖孽附体的骚情良家,大清早就跑到别人家床上,怎么可能?
那——是不够刺激么?
好奇心和追根究底的精神轻轻松松的就把祁婧给蛊惑了。伸出小手拖住了朵朵的两团雪山红梅。这对奶子细白雪润,看上去绵软,入手却有着紧绷绷的弹性,手感格外的好。
徐薇朵被舔得一阵阵哆嗦,本就发颤的呼吸更加细碎了,这下胸乳被捉,新仇旧恨不能兼顾,下意识的搬住祁婧的胳膊。
然而手下留情这种念头怎么会出现在玩儿心正盛的许太太脑子里呢?奶子无法完全掌握,就用三指拖著下缘,腾出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又捻又捏。
极细的猫叫从朵朵嗓子眼儿里挤了出来。不过,反应更激烈的明显还是她的身体。
许博似乎被猫叫吸引,抬起头正好跟祁婧对视,不顾下巴上一片湿粘,双臂一掀已经把朵朵的双膝推到乳下。
这下徐薇朵被翻成了个仰面朝天的小白蛙,腿心里歪歪扭扭的丁字裤旁那湿漉漉的雪贝朱蛤纤毫毕现。
除了熊二,祁婧从未仔细观察过别人的隐私,根本不知道那里也能可爱到这种程度。
那肥嘟嘟白生生的肉贝上一点儿毛茬都看不出,比新出锅的馒头还干净可人。
已经被男人微微掰得开裂的一线粉红上,沾著粘稠到无法流动的晶莹蜜露,那细幼的唇瓣儿,粉嫩的颜色几乎是透明的。
这样的珠光宝器,祁婧都想上去亲上一口,尝尝它的甘甜爽脆,许博怎么能轻易放过?
好像是故意要让媳妇儿看清楚,他并没一口吞掉,而是浅啜轻撩,用舌尖儿在层层沟壑里来回流连,把新泌的玉露琼汁一颗颗碾碎,涂匀。
这下可几乎要了朵朵的小命儿,被舔得挺胸缩颈,两腿乱蹬,屁股一颠一颠的差点儿把小腰折断。
可是,她还是不肯叫出声来,充其量饮泣般从嗓子眼儿逼出一声吟哦,带着哭腔求告:“亲……亲爱的,别……别逗我了,真的……真的受不住了,嗯哼——我要……”
“别急啊!”祁婧早被她的剧烈反应感染得口唇发干,却仍慢悠悠的挑逗:“还早著呢,爽了,就叫出来嘛!”
徐薇朵好像才想起了救星,仰起额头见汗的小脸儿,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姐,好姐姐求你……求求你了,快让他来吧,受不了……痒啊痒死了……嗯……哼哼,求求你!”
祁婧见她喘得跟个热气球似的,真的浪得不行了,抿著笑问:“求我,让他干嘛呀?”
“肏我!求你让她肏我!快肏我!肏我!”徐薇朵叠声催促,几乎马上哭出来了。
祁婧与男人对视一眼,从朵朵身后撤出身子,笑嘻嘻的咬著嘴唇跪在了两人旁边,她要好好欣赏整个过程。
许博直起身子,两下扯掉了内裤,露出早已雄赳赳气昂昂的许大将军。
徐薇朵看见了,眼睛里水火交煎,伸手就去够,却被许博一把捉住两根手腕,交叠著按上了床头。
被摆布成了耶稣受难似的姿势,眼看着男人恶魔一般压下来,徐薇朵却一点儿也不害怕,碎成渣的呼吸急促中透着难言的激越,腰臀不自觉的耸起,仿佛在寻找那根快乐的十字架。
“徐医生,我们先做几个俯卧撑好不好?”许博低头在两颗颤抖的红梅上各啄了两口。
徐薇朵扶著男人的上臂,颤抖著呼吸挺起胸脯,点头如捣蒜。
许博望著她,瞳仁一缩,叼住她渴盼双唇的同时,狼腰倏沉。
“嗯——”
还是没有高亢欢快的喊叫,祁婧只听见一声足以穿透浑身毛孔的压抑嘶鸣,伴著许大将军挤开蕊珠花萼蛟龙入海般长距直入,从鼻腔里挤了出来,长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余音缭绕中,jī巴肏进屄里的景象毫无遮挡,把许太太看呆了。
生平第一次看见自个儿男人的jī巴直挺挺的肏进另一个女人的骚屄里,听觉与视觉上的双重刺激,让她紧紧按住膝盖,并紧的双腿间一阵激动,热乎乎的涌出一股水儿来。
没想起独占,更无关忠诚,仅仅是天地对接,阴阳和合的原始魔力就足够让人心神激荡。
接下来的画面单调而机械,却一点儿也不沉闷无聊。
许博的屁股抬得缓慢,落得沉重,每一下都退至穴口又尽根没入,节奏不快,却力道十足。
徐薇朵嘴巴上挂著亲吻留下的粘丝,不顾矜持的大口急喘。一双水光盈盈的凤眼一眨不眨的跟男人对视著,勾连着,感激著,讨著好还卖著骚,谈著情也说着爱。
那副完美无瑕的身子,可算畅快淋漓的成就了她作为女人的梦想,极致投入的享受著,臀波乳浪看得人眼晕,噼噼啪啪的肉响听得人心慌。
祁婧跪在那里,看得忘了一切,身子一动不动,双腿越并越紧。
许是刚刚逗得狠了,或者人家真的“痒了一整夜”,大约只肏了不到五分钟,朵朵的脸色渐渐变了。
许博似乎比她更早感知到了什么,放开她双手,扶住腰腹间最柔软的一截,开始加快了速度。
朵朵的眼睛更眯了,瞳仁却变得更深,熟悉的嘶鸣再次隐现,解放的双手无处安放的乱抓。
祁婧冷不防被她拉住手腕,给带了一个趔趄,才意识到这妖孽要糟糕了,赶紧握住她的手,莫名惊奇的打量她的反应。
从朵朵身上传来最清晰的感受就是她在一点点绷紧。
许博越是加快速度,朵朵越是拼命用力,似乎在用身体筑起一座堤坝,抵挡洪水的冲击。就像某种天生的,不由自主的对抗。
祁婧不禁扭头去看男人,虽然鼻洼鬓角都见了汗,动作却从容不迫坚定有力,让人跟著热血澎湃。
许大将军几乎被一层惹眼的白沫包里,那挨肏的花朵也早已劣迹斑斑,污浊不堪。小肚皮上早被汗水浸透似的,在不可遏制的冲击波中起伏不定。
终于,徐薇朵似乎到了极限,勾起身子盯著自己腿心,嗓子眼儿里发出的声音好像一只受委屈的小奶狗。
许博一伸胳膊就把她按回到了床上,紧跟著合身扑了上去,屁股暴走一般,“啪啪啪”直上直下的砸在那冒着白沫的骚屄上。
徐薇朵“呜”的发出一声毫无预兆的绝望呻吟,双腿盘住男人的腰,搂著许博全身痉挛。小奶狗同时变成了小母狼,穿透月光的长嗥把祁婧听得浑身直哆嗦。
即使是高潮的叫声音量也并不大,然而,朵朵身体的反应却激烈得吓人,如果不是被一根jī巴钉在床上,简直要被狂风刮走似的颤抖著,浑身片片潮红触目惊心。
两个人抱着缠绵气喘,如胶似漆了好一会儿,几乎让人压不住嫉妒才分开一丝空隙。
许博撑起上身,揉着朵朵的肉鸽子,邪邪的笑,“还行吗?”
朵朵脸上的惊恐和纠结早被涣散的荡笑冲刷干净了,被这一问刹那捡回了羞耻似的白了许博一眼,有气无力的指向祁婧,“你们家婧婧还等著呢!该轮到她了……”
祁婧一听,好像腿心里的泥泞暴露在了阳光下,脸上有些挂不住,立马回瞪过去。
“那不行,送佛送到西,可不能朝三暮四的,我还没听见告饶呢!”说完转向许博,配合默契的亲了个嘴儿,宣示了主导权。
没等朵朵领情,许大将军已经开动。一层水雾重新蒙上了朵朵的渴盼,拉风箱似的喘息再次响起。
祁婧望著朵朵不堪针砭的小模样儿,心中余怒未消,凑过去趴在她耳边,抚摸着那两只不停画圈儿的肉鸽子,“还痒吗?别著急,我每次都被肏喷好几回,悠著点儿,昂!”
“呸!”徐薇朵被肏得一抖一抖的,却没可能在这件事儿上服气,“捏捏奶子都流汤儿,谁……也喷不过你!嗯嗯哼……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祁婧正想回嘴,许博俯身搂住了两人,每人亲了一口,“别著急,今天谁也跑不了!”
谁也跑不了?这是要雨露均沾么?说好的肏到告饶呢?
祁婧起身抱臂,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生闷气。
可是没多会儿,她就看出了蹊跷,也发现自己大大高估了朵朵的耐肏度。
许博下半身的动作平淡无奇,甚至看不出什么激情,可他的眼睛却一直像狼一样俯视著身下的猎物,发出锐利而深沉的光。
而盈盈仰望的朵朵仿佛被他的目光彻底迷惑了,燃情剧喘,解语呢喃,一刻不停的把雨露承欢的丝缕缠绵,点滴快慰统统回馈给卖力肏干的情郎。
祁婧有些出神。每次欢好,自己是否也在这样的目光中迷幻痴妄,骚情翻涌?难不成,这才是真正的妖法?
也许是重新修筑的堤坝永远不及初始时坚固,或者敏感的膣管早被浓烈的热情熔化了,朵朵的小腰又悬了起来,压也压不住的吟哦带着颤抖流出忘记闭合的嘴巴。
“可以射进去吗?”许博忙里偷闲的问。
“嗯——”
徐薇朵在一下紧似一下的冲击中点著头,无意义的轻哼呓语,身子再度越绷越紧,准备好了迎接又一波浪潮的侵袭。
然而,风暴来得比她预料的迅猛太多,一阵有快又沈又猛的撞击过后,朵朵的身子如同狂风中的落叶抖成了一团,连眼珠都翻了过去,足足有五秒钟声气全无。
浪头过后,总算喘过了气,刚想开口,“哎呀!”一声又是一波来袭,脖子继续后仰,只剩下两只小手好像灾难中救命的希望,死死抓住许博的胳膊。
如此反复足足六次,只把祁婧看得目瞪口呆。
“不……哎呀……不行……”
第七次被肏翻过去,可怜的朵朵拼命摇著头,只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许博貌似也到了崩溃边缘,俯身捞住她的小腰,装了马达一样狼腰急耸。
朵朵下意识的搂住男人脖子,四肢具颤,泪流满面,“呜呜”哀鸣,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直到许博冲刺般狠狠耸动几下,压住她不动,才“嗷”的一嗓子叫了出来,死命缠住怀中的身体,分不清是抽搐还是抽泣。
祁婧看到许博的屁股最后一下缩紧之后,才瘫软的坐在床上,心中澎湃难以抑制。说实话,她是许太太,这些招数都是领教够了的,可是,真的从来没亲眼看见过。
或许自问不会像朵朵那么没用,却从不知道,那画面居然像性命相搏般激动人心,燃情沸血。
男人的强悍勇猛全部浓缩在那个精干而巨大的器官上,从女人专有的神秘洞口排闼直入,奋力冲撞,懵懂而执著,热烈而舍身。每一个动作都契合著雄健的节奏,焕发著生命的精彩。
而男人身下的女人,胸怀袒露,中宫砥砺,全部的柔美都付与了接纳与包容的使命,在迎凑中受难,在奉献中重生。
原始的快美承欢是给她们最微不足道的奖赏,分开双腿,成就最温柔的港湾才让娇颜媚骨在无限欢愉中绽放永恒。
阳光毫无遮挡,剧烈的喘息和体液挥发的气味在管线中飘散,祁婧体内奔腾的热流和身下湿漉漉的难挨越发显得突兀起来。
可是,他趴在朵朵身上,浑身是汗,一定很累了。再说,男人射了之后,也没可能马上来第二次的。
干那么激烈,他们都爽疯了,爽了就好吧!反正……反正我看着也挺刺激,我老公好棒啊!可是……忽然,一股异样的情绪灌进了鼻腔。
不行,我不能哭!大家都要开心,我不能耍小孩子脾气,不能哭……
虽然拼命劝自己不能煞风景,拼命忍着,祁婧的眼睛里还是转出了泪花,视线一片模糊。张了张嘴,想说点儿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朦胧中一个宽厚的怀抱包围了她,接著是另一个从身后拢住。
“干嘛……没事,我没事……嘿嘿,你看你一身的汗……”祁婧想努力的解释,可一开口,泪珠就忍不住滚了下来,“真的没事!看你们爽的……我是高兴的……真的!不是吃醋……眼睛里都是眵目糊……”
许太太语无伦次的解释著,越解释越驴唇不对马嘴,临时想到的理由真TM蹩脚。
昨天回家之前,她就打算好了,让自个儿男人享受齐人之福,至少不能让小毛给比下去。
今天朵朵冒冒失失的跑来是有点儿突然,但若是问受到惊吓还是收获惊喜,答案明显偏向后者。整个过程充满了喜感,让她一直笑个不停。
可不知怎么了,这会儿就是忍不住想哭,是怪男人冷落自己吗?是不舍得他的宠爱分给别人吗?还是自己在男人的爱护宠溺中变得自私了?
不不不!都不是!就是……就是想哭而已,想哭是个生理现象,不需要解释。
可是,怎么才能说清楚,告诉他们干得越爽自己越开心呢?
他那么好,那么爱我,我是真的想让他舒服!男人喜欢双飞很正常,不过是个游戏,大家都是为了开心,舒服,爽啊!不就是双飞么,我是心甘情愿成全他的啊!
双飞?对了,这TM双飞还没达成不是么?双飞这种事就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怎么自己先叽叽歪歪起来了?
想到这里,许太太破涕为笑了。正好男人的嘴巴慌里慌张的贴过来,被她张口叼住,热烈的吻了回去。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伸臂拧腰一转身,就把许博掀翻,长腿一跨,坐在男人腿上,一抹脸撒起了娇,“嗯哼——朵朵爽得我都馋死了,玩儿双飞就不能偏心,老公——我也要!”
话音未落,睡衣先飞了起来,坠著两只大奶子的上半身赤裸裸的扑向男人。
许博被推倒,先是有点儿蒙,被她娇憨不依的调调逗得嘿然一笑,伸手把分不清是不是继续发神经的娇妻搂住,“滋滋”有声的亲吻起来。
徐薇朵嘟哝一句,“真给你吓死了,”也光溜溜的挤进许博怀里,甜腻腻的跟著不依不饶:“不行,我还没吃够,分我一点儿嘛!”
听见朵朵回归妖孽的小动静,祁婧舒了口气,好好的气氛总算没被自己破坏,所幸大度到底,“嘴巴让给你好了,我要吃鸡鸡!”说完身子往下缩去。
许大将军此刻已经垂头丧气,最狼狈的是身上斑驳粘腻,里满了可疑的膏脂白沫。祁婧没细看就迫不及待的薅住,黏糊糊的抓了一手。
摆正位置才闻到一股浓烈的腥甜,正犹豫要不要入口,恰好瞥见朵朵居高临下坏笑着看她。那意思很明显,那腻乎乎的东西都是老娘的屄油油和你老公的精虫虫,看你敢不敢吃!
许太太本是不服输的性子,最受不了的就是挑衅!只见她看了看鸡鸡又看了看朵朵,嘴巴一张,连汤带水的含了进去。
如此奋不顾身的动作立马把朵朵感动了,调转身子爬过来又跟祁婧分享加料棒棒糖,把屁股甩给了许博。
来不及护食,光是姐妹俩共舔一根jī巴的画面就足够许太太消化半个月了,一声没吭,让出了一颗蛋蛋。
若论口舌功夫,明显还是朵朵技高一筹,祁婧的那点儿领悟在徐医生熟练的戳舔撩沾花式舌技面前,根本不够看的,只好虚心学习,竭力模仿。好在朵朵没舔两下就气息不济,使不上力,才打了个平手。
许大将军毕竟龙精虎猛,没一会儿就重新站了起来。祁婧当仁不让,脱了睡裤露出早就水淋淋的穴穴,奋不顾身的坐了上去,“咕叽”一声,一下到底。
至此,她才发现面前的朵朵同样气喘吁吁,满面潮红,仔细一看,那骚货的屁股正坐在许博的脸上,不知享受了多久牛舔牡丹。
不管怎样,许太太都管不了了。大鸡吧肏进来的激爽快意很快启动了她屁股上的发动机,“啪叽啪叽”的动作起来。
不像朵朵,死捏著嗓子不吭声,祁婧肏爽了是要叫床的。
虽然当著闺蜜有点不好意思,虽然这个体位不是很擅长,但是,这TM可是双飞啊!双飞就得好好飞,要不然奇葩老公能爽得透彻么?
梅花三叹……六六地他呦……九曲十八弯……依儿呀儿嘿嘿嘿……姐妹俩把臂言欢,一个主唱一个伴奏,把许博当成了电源插座。
没到十分钟,祁婧的浪水就稀里哗啦的喷了许博一肚皮,多利多索的到了高潮。在朵朵渴望的目光里,把大插头换给了她。
许博的舌头虽然灵活,毕竟不够解渴。许太太哼哼唧唧扯不开嗓子,不由自主的凑过去吻住了朵朵美妙的红唇。两个人各自捧着对方的奶子,吻得甜蜜酥腻,解渴又解乏。
徐薇朵昨天声称那么多男人都没能送她上高潮,祁婧以为多高冷,没想到今天似乎被许博破了功,不说刚才被肏得一波浪似一波,这回主动体位也没坚持多久,就再次蛮腰绞扭,两股战战,抖成了一团。
抖完了起身时,祁婧终于注意到,这妖孽的分泌远远不如自己丰沛,却格外的粘稠腥洌,自己坐上去时都能感受到那种腻到极致的摩擦力,不禁好奇自个那个被欺负半天,口不能言的男人是什么感觉。
然而,交接刻不容缓,快感也不可中断,念头刚起来就被硬邦邦的肉杵给冲散顶碎了。
姐妹俩你刚喷完我登场,一时间不知换了多少次岗,却始终没有把许博的精虫给哄出来,反倒是每个人搞得腰酸腿软,一身的透汗。
终于,许博不堪如此蹂躏,在朵朵又一次哆嗦著下岗时,一翻身把两个精疲力竭的美人同时按在了床上。
“婧婧!肏婧婧!”朵朵一见许博冒火的双眼就叫起来,还不忘补充一句:“快射了再给我,一定要射给我,今天每次都要射给我!”
祁婧没等抗议,许大将军就像砸夯一样干了进来,远远比自己在上面抛甩颠簸来得够劲儿,“嗷”的一声欢叫,把什么都忘了。
早已淫河泛滥,软烂不堪的骚穴还在流水,却组织不起任何的抵抗了,强烈的快感如入无人之境,迅速淹没了祁婧。
忽然,胸前一紧,朵朵的两只小爪子爬上了奶头山,趴跪在身旁坏笑着揉捏起来。祁婧被干得应接不暇,只好任凭她大占便宜。
遭遇上下夹击,水火交煎的许太太迅速的冲上极乐顶峰,一下一下的耸著屁股,却再也无力喷出水来,只剩下膣腔里美得发疼的收缩。
许博直到她的最后一下痉挛平息才抽出jī巴,直接搬过朵朵的屁股,直挺挺的捅了进去。
那说不清是小母狗还是小母狼的压抑叫声很快传来,却越来越远,越来越尖。似乎体力消耗过大,一直绷紧的神经刚一放松,就昏昏欲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觉得被搂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朵朵在耳边轻笑……有人捏了捏自己的脸……终于睡著了。
疲惫的身体需要休息,可兴奋的神经却似乎不肯消停,转瞬走进荒唐的梦里,腥臊弥漫,群魔乱舞。
无数的男人光著屁股追赶朵朵,而自己被几个男人按住玩儿命干著。有小毛,有罗翰,居然还有大春和二东。每个人都在争先恐后的吻她,讨好她,倾慕她……
然而,一丝恐惧的直觉还是让她发现了危险。
远远的还有两个人在窥探,看不清模样,但阴郁淫邪的眼神告诉她,那是吴浩和死了黑狗的九爷……
环视四周,深紫的迷雾看不到边际,辨不清所在。
连被不停冲击的感觉都开始麻木了,不安中刚想起提醒,忽然,一声无比干净的婴儿呓语穿透混沌的天幕,祁婧一下睁开眼睛,是淘淘醒了。
勉强驱散梦中的碎片,祁婧松了口气,撑起身子,发现一片狼藉的床上三人大被同眠。许博居然是左拥右抱,好不威风,不由一阵忍俊不禁。
这是个多么原始的周末啊!阳光下,洞穴里,赤条条光溜溜的把一切羞臊廉耻抛在一边儿……该奶孩子的奶孩子,该肏屄的肏屄。
几万年前,人类的祖先就是这样生活的吧?可是现在……
哄睡了淘淘,祁婧坐在窗前明亮的阳光里发呆,身上松松软软的还有些粘,脑子里好像来不及想起什么,空空的清醒著却一片茫然。
坐著坐著,心中一动,回过头时,就望见了许博的眼睛。他目光清澈,表情专注的望著自己,好像从未睡著过。
那一瞬间,祁婧忽然重新意识到了自己的呼吸似的,房间里依然弥漫的荷尔蒙气味儿闻起来几乎令人上瘾,脊背上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
许博一伸胳膊,祁婧就转身爬了过去,偎进了男人怀里。他没说话,她也不说。刚刚的一个眼神,已经把该说的都说尽了。没说的,自然都不必说。
这里是自己的家,一切都是熟悉的,安稳的,包括这个不著调却总让自己感觉踏实的男人,还有那个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的小王八蛋。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再次睡著的,只记得紧紧搂著他的身体,结实温暖,心跳铿然。
“嗯嗯……不……不行了……你怎么这么厉害呀!”
“……喜欢么?”
“喜欢……是喜欢,可是……都三回了……我实在……”
“……你以前不会么?”
“从……从来没这么多次过……嗯……亲爱的……嗯嗯……饶了我吧!是你……是你太厉害了……嗯嗯……不行……我真受不……嗯嗯……再来……再来会被你肏死……”
“叫哥哥……叫哥哥就饶了你!”
“我不!”
“为什么?”
“我有哥……不……不能叫你哥……”
“那就……叫表哥……”
“嗯嗯……那好……好吧……表嗯——哥……以后你就是我表哥,哼哼……好表哥!表哥饶命……嗯嗯嗯——”
祁婧本来以为又是做梦,可床垫忽然加剧的颤动还是把她摇醒了。
睡眼惺忪的望去,只见许博腰臀连连耸挺,朵朵双腿被他扛在肩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弯成了熟虾,显然又经历了一次高潮。
“唉呀我的妈呀,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嗯哼……诶……你看……你看表嫂醒了,快去肏她……”软绵绵的坠落中,朵朵看见祁婧睁眼,像是发现了救命稻草连忙祸引东江。
祁婧终于听到了告饶,却没想到自己莫名其妙成了表嫂,还没等抗议,许博轻车熟路的捅了进来。
浑身的毛孔被“咕叽”一声欢畅的包容唤醒,祁婧无比熟悉的对上男人的目光,双腿大开,襟怀荡漾,欢叫著接纳了最亲爱的热烫昂扬。
说不清为什么,这一觉醒来,好像身体里的所有纠结牵绊都涤荡一空,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孔窍都通畅如新。
抬头勾住男人的欲火,用最撩人的媚眼儿告诉他尽管来,狠狠的来,把你那股不知疲倦的劲头儿卯足了,撒著欢儿的干!
祁婧明显感觉到许博被自己给电到了,像一头公牛一样喘著粗气奋蹄狂奔起来。大jī巴硬得像刚刚从炉子里铸出来的一样,又硬又热!
“啊啊啊——老公!好棒!太棒了……哈啊啊啊——”
随着明显欢快太多的“啪啪啪”响起,祁婧招牌式的叫床回荡在许府上空。
徐薇朵被这热火朝天的接力场面唬得有些愣,爬过来盯著被许大将军肏得水花飞溅的洞口,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好像在为刚刚没撑久一点儿感到茫然失落。
“好爽!老公……使劲儿肏……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双飞爽不爽?”祁婧被干得屁股都起飞了,却不忘紧扣今天的主题,刺激男人的神经。
“爽!”许博几乎在吼叫,“谢谢媳妇儿让我这么爽!谢谢朵朵……嗯嗯嗯……”说着扭头在徐薇朵脸蛋儿上亲了一口,立马转回头来盯著老婆猛干。
“啊啊啊啊啊——老公……对对啊啊啊——肏死我啦……你好坏!你都不这样肏朵朵……朵朵吃醋啦!啊啊啊啊……”
徐薇朵一脸懵逼,不知是否对刚刚告饶的经历失了忆,似乎在考量自己被这样重度摧残能否受得了,眼睛里却不由自主的露出羡慕的神色。
“别著急!先干翻了你再……再去干朵朵!”许博咬牙切齿,汗珠从额头滚落。
“好……哈哈好……好棒老公……啊啊啊……朵朵好不好?你……啊哈啊哈……你喜不喜欢干朵朵?”
“当然喜欢!”许博兴奋的目光探照灯一样把徐薇朵的脸颊扫得一阵一阵发烫,“干朵朵真的好爽,好舒服!谢谢媳妇儿……我以后还能再干她吗?”
“你这个色狼大坏蛋!”祁婧被干得一颠一颠的还不忘冲著徐薇朵浪笑,“你必须……啊啊啊……必须把她干爽了,干爽了她就……离不开你的大jī巴啦!啊啊啊……”
徐薇朵跪在一旁听着夫妻俩一唱一和,又气又激动,在祁婧连声叫唤中根本插不上嘴,只剩红著脸旁观。
这时只听许太太浪声收紧,叫得人抓心挠肝的难受,“诶呀……噢噢……啊啊哈老公快……哎呀我不……啊啊啊……不行……要啊啊啊……用力……啊啊啊啊啊啊——”
祁婧脸上的表情已经濒临失控,只剩眼神勾住许博未曾崩断。许博也仿佛著了魔,报仇似的一下紧似一下的狠狠砸在爱妻身上。
就在徐薇朵感觉就要出人命的当口,祁婧叠声叫著“射给她……射给她……射给她噢吼吼——”身子一挺,屁股离开了床面。
只见许博一下抽离,让开了身子,一道白亮水柱从祁婧双腿之间射了出来,喷泉一样华丽丽的洒在地板上。
徐薇朵还没在惊心动魄的喷射奇景中回过神来,许博的jī巴已经突破中宫,肏了进来,不由分说的急抽猛插。
超乎想象的迅猛浪潮仿佛从祁婧的骚屄直接穿越过来,徐薇朵登时被快乐的浪花拍在了沙滩上,反射般抱紧许博,任凭快感连锁爆炸似的在身体里迅速蔓延,用最快的速度攀上极乐巅峰。
数不清挨了多少下爆肏,剧烈的刺激下,高潮骤然降临,膣腔再次急速的收缩终于把男人的阳精吸了出来,花心里被烫得一阵战栗,忍不住放开喉咙尖叫一声。
许博趴在她身上“嘿嘿”的笑了,旁边的祁婧歪过头来,“乖朵朵,你可算叫了一声响亮的……”
话音未落,只听“咕噜咕噜”一串异响。三个人沉默数秒,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朵朵都怪你,大清早的赶著来闹事,害得我们饭都没吃。”祁婧抱怨著,刚刚抗议的正是她的肚子。
正在这时,“笃笃笃”的敲门声传来。
许博伸手从床上拎起祁婧的睡衣,殷勤的帮她穿上,“饿坏了吧?还是我想得周到,点了外卖,快去开门……”
“为什么是我,你表妹怎么不去?”祁婧喷得腰身酸软,撒娇带抗议。
“因为你开门总有惊喜啊!”说着,许博连哄带抱,把祁婧弄下了床。
祁婧一边扣好扣子往外走一边嘟哝,“外卖小哥有什么好惊喜的,叫了啥好吃的呀?”扒著猫眼儿一看,没皮没脸的笑了。
——是小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