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调息了这一会,陈素自知已无大碍,但是留下来,只怕会让事态更僵,刚好大长老给了台阶,不如就暂退一步,“既然大长老如此说,陈素恭敬不如从命,但是去留之事,陈素心意已决,还望众位莫怪。”说罢,陈素转过身,与木贤一同缓步出了议事殿。
一出大殿,陈素便低声问木贤道:“前辈,你如今暴露实力,我们之前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呵呵。”木贤诡秘的一笑,“公子,老奴可并没有完全暴漏哦。”
“哦?”陈素不解的一皱眉头。
“公子有所不知,在洪池中,老奴也有些收获。”说到这,木贤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而且之前老奴之所以要隐藏实力,一来是怕引人猜忌,毕竟我们主仆二人的身份都有隐秘。二来便是怕这凌海族的众人知道实情以后,会百般逢迎,到时候公子碍于情面,不能离开,可就误了大事了,在这小小的留沙城里,能有什么出息?公子可是要做大事的人!”
陈素扑哧一笑,“只怕是前辈有大事要做吧?”
“嘿!”木贤心知此刻陈素已经没什么大事了,心境也宽敞不少,“公子倒调笑起老奴来了。”
陈素也是嘿嘿一笑,对木贤的感觉,似乎又亲切了许多。
“只不过公子刚刚硬受乌剑峰那一拳,老奴以为不值。”木贤直抒胸臆,提出对陈素的意见。
陈素回头看看慢慢远去的大殿,平静的说道:“就算看在乌戈大哥的情面上,我也不能与乌族长动手,而且我也想知道凌海族众人的态度。”
“呵?公子只怕不单是看乌戈的情面吧?”
陈素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们各人都有自己的算计,我也想看看,当这些算计碰头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番情景。而且我若与乌族长动手,他未必能赢我,赢了他,铁漠族颜面无存,输给他,我又何必费力,不如就吃他一拳,他是长辈,自然也无法与我再做纠缠。”陈素看了看木贤,继续说道:“这样一来,我们之间便没有输赢,而他全了脸面,我全了情义,所以我觉得值。”
木贤点点头,“公子为了铁漠族,可谓仁至义尽。但是三天后的留沙混战,公子打算如何应对?”
陈素仰头看了看天,“凌海族不用我便罢,若是用我,我必定竭尽全力助其成功,以报滕罗族长之情。”
“公子尽全力将其推至风口浪尖上,如果那时离开,凌海族也早晚会被其他势力吞并。”
“那就尽可能的将那些威胁铲平吧。”陈素平淡的回答着,而他的心,早已经离开了留沙城。
凌海族议事殿之内,在陈素二人离开之后,气氛变得紧绷起来,滕越坐在右侧首席上,满面怒容的对着乌剑峰说道:“乌族长,你这一次,可是惹下了不小的祸啊!”
乌剑峰刚刚被木贤随手的一击震退,犹自没有缓过神来,被滕越责备,只是闭口不言。虽然他是铁漠族的族长,但如今加入凌海族的联盟,又因与滕罗的关系复杂,所以今日才硬闯议事殿。
“乌剑峰!”滕罗大喝一声,“当初父亲便说你成事不足,今日看来,果不其然!”
“滕罗!”对于滕罗的怒斥,乌剑峰反唇相讥,“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我铁漠族如今可能就有一名煞魂境大圆满的强者坐镇了!”
“哈哈哈……”滕罗一阵大笑,“还不是你贪图我凌海族的权势?当初迎娶小妹就是为了得到父亲的支持,谁知父亲早把你的野心看透,就算小妹肯嫁你,他老人家也不会承认你!今天你又坏我凌海族的大事,真是可恶至极!”
“呸!”乌剑峰对着滕罗啐了一口,“还不是因为你们凌海族的薄情寡义让人家寒了心,是你们将他逼走的,如今又赖在我的头上?”
“你!混账!”滕罗怒容大盛,眼看着就要对乌剑峰出手。
“族长”“族长”滕越与滕宣赶忙拉住,“当务之急,是如何留住陈长老的那位仆人,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滕罗反问道:“不留陈素,如何能留得住那老仆?”
滕越眼睛微微眯了眯,“这件事,还得着落在乌族长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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