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鹰到北京后,开始几天常打我手机。
我和他没真感情,有代沟,属不同阶层。
谈情说爱,累!
卖乖讨好哄他开心,累!
我吓他,鹰哥,白天我在上课晚上在宿舍,四周都有人,现代人耳尖舌长,人言可畏,流言杀人,我俩关系如爆光,我在学校抬不起头,只能忍痛和你分手……
他被我吓住,实在憋不住了,才偶尔打我手机。
我过上了一段时间纯纯的校园生活。
我习惯了马桶,睡上铺的姐妹习惯了洗澡,男生误以为我名花有主,对我不再热捧,同宿舍的三女生很快成为丘比特之箭射击的靶子,只不过她们眼高心高,在等有触电感觉的男生送货上门。
熄灯后,我们开始经常谈论敏感黄色话题,此类话题最先由北京引发的,她那晚喝了两罐啤酒,借酒发骚。
“尿完尿,心痒痒,真想买个充气娃娃爽爽!”
“用得着吗?学校那么多鲜活的男生,还用费钱买死家伙?你降低档次降低要求,明天立马可以搞掂一个。”
“搞掂也找不到地方亲热啊,白天到处是人,晚上有校警巡逻,到酒店开房,又怕被警察叔叔当鸡抓……”
“我倒有个主意,我们四个交上男朋友后,在校外合租一套房,大家分批去亲热……”
“还是你们上海人会精打细算,以最低成本营造一个快乐小淫窝……。”
挂历又翻开新一页,手机上的日期不断跳跃。
中午,我躺在宿舍床上闭目养神午休,上铺的姐妹探头下来:“喂,丁香,有没有卫生巾,我的用完了,下午买了还你……”
“没有……”
我倒吸一口冷气,来深圳后,我还没用过这东西,掐指一算,都过了很长时间啦,大姨妈怎么还没来?她每月串门时间很准的,误差不会超过两三天,到底怎么回事!!
对面床铺的北京妹扔过一包:“我有!”
上铺的姐妹接住。
“做女人真难,每月都要血染内裤,下辈子俺一定做男人。”
“现在抱怨还太早,等你大肚子生孩子时再抱怨吧……痛死你!我姐生孩子,痛得几乎休克,嘴巴被自己咬了一道口子,下面被医生剪了一道口子……”
“这辈子做男人也行啊,做变性手术!”
“做手术?男人变女人容易,可女人变男人……咋搞啊?”
突然间,我有了呕的冲动,我跳下床,飞快冲进卫生间。
我趴在马桶上,翻江倒海…
盗版电影光碟给了我性启蒙教育,还教了我对怀孕的粗浅认识。
女主角说没来月经……然后呕吐……告诉男主角,我有了…
我开始冒冷汗。
做ài不仅是男女寻找快感的方法,也是人类繁衍的方式,精子和卵子在子宫相遇,便会长出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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