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宝玉牵着晴雯的小手探进了自己的裤内,直引着握住了自己的男根方停住了,那男根稍被挑弄便硬硬的挺起了,不一会子便将晴雯冰冷的双手温热了。晴雯红着脸道:“二爷,晴雯暖了……这大晚上的了,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
宝玉嘿嘿笑道:“我看看可是真暖和了?”一面隔着裤子握住了晴雯的小手在自己的阳物上套弄了几回,只觉柔若无骨的小手暖暖的里着自己的男根,果然再不冰冷,才笑道:“小白虎,如今你是暖了,我的一双手可又凉了,好歹给我暖暖吧。”说着便也撩开晴雯的衣襟,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一探,便摸到了光溜溜的小丘。
晴雯被冷了一下方如梦方醒,忙按住了宝玉的手道:“二爷,可不行……这两日我……我身子不方便呢,哪里敢乱摸?”
宝玉笑道:“好晴雯,我知道你生我气,我好好给你陪个不是,就饶了我这一回吧。”一面仍不住摸索,却触到了一根细细的带子,宝玉不由一愣:“小白虎,可真是不方便?”
晴雯俏脸一热,将宝玉的手拽出来道:“还能唬你?”宝玉不由得有些扫兴,晴雯推了一把道:“前儿才……才跟你疯过,还不够?”
宝玉这晴雯脸上啄了一口道:“怎么够呢?两天都没跟我的小白虎亲近了……”
晴雯心中一热,小声道:“二爷,再容我几日,我便……便任你混闹……”
宝玉听了才转喜道:“好晴雯,那里也使得?”晴雯的脸不由更红了,只轻轻点了点头。宝玉见了更喜得一把将晴雯抱了起来转了两圈:“可再不许耍赖的,下回我还要你和林妹妹一起。”
晴雯被转得惊呼一声:“二爷,快将我放下了,你吃了酒,当心别摔着。”
宝玉又转了两圈方将晴雯放下了,晴雯不觉有些头晕,倒是先靠着宝玉歇了一会子方轻轻这宝玉胸口拍了一巴掌嗔道:“喝多了将没给正行。快回去吧,这这里吹冷风有什么意思?”一面扶着宝玉往大观园去了。
进了大门,晴雯问道:“二爷,今儿是在哪儿歇着?是回怡红院还是潇湘馆?”
宝玉因一整日了心里还是挂念惜春,听晴雯这般问因说道:“都过了三更天了,宝儿颦儿也早睡熟了,不去闹他们了。小白虎,你也回潇湘馆吧,我去找二姐姐。”
晴雯虽仍有些不放心,无奈宝玉坚持让自己回去睡觉,又见宝玉行走如常,方又将宝玉的斗篷仔细检查一回,又叮嘱几句方一步三回头的去了。宝玉见晴雯走远了,方扭头往暖香坞去了。
来至暖香坞,已是乌黑一片,只有惜春闺房中隐隐透出些许灯火。宝玉细细听了一会子,四处都寂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心道:“是了,都这时候了,想是四妹妹早睡下了。”虽是不想打扰惜春,若不亲眼看上一回总是不放心,因便悄悄推了门进去了。
来至屋内,只近床的几上点着一盏宫灯,宝玉悄悄的走近前来挑开络帐,却见床上有两个女子。原来宝玉昨日里强占了惜春的身子,又知惜春执拗,恐她独自一人会做出什么傻事来,便央迎春过来陪伴。迎春虽不能说道,却是最实心眼的,只因宝玉一句话便足足在暖香坞中陪着惜春到现在。惜春不吃不睡一天一宿,迎春只在一旁陪着,这会子闹累了,迎春方哄着惜春好歹睡下了,自己也不敢远离,姐妹二人便挤在一起。
迎春睡得轻醒,听到有动静便转过身来问是谁,宝玉压低声音道:“二姐姐,是我。”
迎春见是宝玉,便坐起身来,宝玉也过去坐在榻上,见迎春一脸的憔悴不禁心疼,将迎春抱在怀里亲了一口道:“二姐姐,还在这儿陪着四妹妹呢,可辛苦你了。”
迎春一笑道:“这有什么,都是自家姐妹,可不都是应该的。”
宝玉又问:“四妹妹怎么样?”
迎春道:“哭得不行,一天一夜都不曾合眼了。倒也不闹,只是不肯多说一句话,饭也不肯吃,我说什么也不听。这不,哭得实在累了才刚睡下一会子。”
宝玉听了又是心疼迎春,更是心疼惜春,轻抚着迎春有些憔悴的鹅蛋脸道:“好姐姐,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一夜吧,这儿有我陪着四妹妹就好哦了。”
迎春握着宝玉的手柔声道:“不用呢,我又不累,倒是你,吃了这许多酒,该去好好睡一觉的。况且四妹妹若是发现你在这儿,只怕又要哭闹……”宝玉却说没事,只让迎春回去好生休息,迎春只得点头答应,起身批了件衣服出去了。
宝玉送出迎春,又回到榻上,惜春仍睡得熟。宝玉俯下身去细细打量,藉着略显昏暗的灯光,愈发显得一张青春俏丽的小脸更加光滑犹如凝脂一般。双眸轻轻闭着,眼皮子略有红肿,长长的睫毛上头还挂着泪痕,宝玉不觉更是心疼,便低下头去轻轻在惜春腮上吻了一口,小声道:“四妹妹。”
惜春却是睡得熟,一点回应都没有。宝玉又轻轻唤了两声,仍不见回应,方悄悄掀开被子,和衣睡了下去,轻轻将身子挨着惜春蜷缩着的身子,一手抱着惜春纤细的腰肢,将口鼻埋在惜春脖子上头,悄声道:“四妹妹,你可还生我气吗?好妹妹,你可知道,虽然你年纪是最小的,平时也少和我说话,我待你同其他姐妹并无不同的。这几年里看着姐妹们一起长大,又经过了这许多事情,我知道你虽然年纪小,却是看得比她们都要明白,要不然也不会动了这出家的念头。只是四妹妹,你是侯门闺秀,如何我这当哥哥的便让你出落得如此凄惨?我只想让你能快快活活的过此一生罢了,可是任凭我怎么说你都不听,我……我便只好出此下策了。好妹妹,你若怪我我也没话说,只是我想着,即便能劝得你回转不去出家,你一日日的长大了,终于有要出阁的一天。看迎春姐姐、湘云和凤姐,若是嫁了个不懂得疼你的,却不知又要生出多少事端来,好妹妹,我只想着也能像留住其他姐妹一般把你也留住最好了,也不用担心你在外头受什么委屈,可以好好疼你一世了……”说着说着酒气上涌,便昏昏的睡了。
宝玉只自己昏沉沉的睡去了,却不知怀中的惜春早已泪流满面。也不知是委屈还是感动。原来惜春虽是睡着了,却睡得并不深沉。隐隐听得有人说话就醒了。听清是宝玉和迎春说话不由得唬了一跳,却不敢声张,只仍装睡,只想着宝玉进来看上一眼便走了。哪成想宝玉却是将迎春打发走了自己却上了榻,不觉心中一惊,正自没有注意,却是脸上一热,是宝玉将嘴凑了上来在自己脸上亲了一口。
惜春只想着宝玉这回却是趁着自己睡着了来占便宜,却不料宝玉只亲了一口便又缩回去了,连衣服都不脱便钻进了被子,惜春也不知宝玉要做什么,更是一动不敢动,只觉宝玉一只手便揽住了自己的腰身,整个身子便紧紧的贴住了自己的后背。惜春只以为宝玉又要轻薄自己,正想着要不要将宝玉推开,却听宝玉喃喃的说了那许多话,不觉竟流下泪来。
惜春是宁国府贾敬庶出的么女,刚生下不久便死了亲娘,贾敬老来又不问家事,由贾珍袭了官,自己只一心问道炼丹,对惜春更是不管不问。虽贾珍是惜春同父异母的哥哥,却也不亲近。好在贾母因疼爱众孙女,方将惜春由宁国府接过来同其他姐妹们一起在自己身旁长大。可毕竟惜春打小儿便少了母亲的疼爱和父亲的教诲,总觉得比其他姐妹少了点什么,不免有些自卑。越是自卑之人,却越是喜欢装出强硬来给别人看,久而久之惜春便养成了如今这有些孤僻倔强的脾气。
人便是这样,越是没有的便越渴望得到。惜春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头却最是渴望能有个可以信赖的男子来弥补自己心里所缺少的那份父爱。如今宝玉这番话恰巧却说中了惜春心里最柔嫩的一块儿。
惜春也不敢动弹,只听宝玉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再没声音,似是睡着了。惜春这才把僵硬的身子放松一些,刚想抽身起来,哪知身子一动,宝玉却又喃喃道:“四妹妹,你可真香……”说着一只手便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头。惜春唬了一跳,一颗芳心跳得更加厉害,等了半晌却不见宝玉再有动弹,方知道是呓语。
而那只温热的大手却将自己胸前一只玉乳完全掌握住了,惜春想将那禄山之爪移开,却又恐惊醒宝玉又生变故,犹豫了好一会子终是不敢,却渐渐有些喜欢上了这种被人抚摸着的感觉,胸前的大手加上背上传来宝玉胸膛的热气,那温暖的怀抱不禁使惜春心中生出一丝安全的感觉。可想着昨日宝玉那般对自己,心中又是又恨又怕,也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动弹,只得默默的流了几滴泪,却不知是因恨宝玉昨日的举止,还是为自己的孤苦伶仃。
惜春心中不住胡思乱想,又是一天一夜都未曾合过眼,不知何时竟在宝玉暖暖的怀里沉沉睡去了。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了,惜春蹭的坐了起来,却发觉床上只有自己一人,早没有了宝玉的踪影,倒是迎春搬了椅子坐在榻前正关切的望着自己。
“二……二姐姐……”
迎春摸了摸惜春的脸道:“四妹妹,怎么了?可是做恶梦了不成?”
惜春摇了摇头,不觉有些恍惚,昨儿可是宝玉层来过?还是只是自己发梦?又不好意思明问迎春,只得道:“二姐姐,你……昨儿可是一夜都在这儿坐着不成?”
迎春笑道:“傻丫头,可真闹累了,睡得死过去了一般。昨儿你才睡着,宝玉便来了,是他这这儿陪了你一宿呢。今儿一大早说是怕你睡醒了看着他又要生气,才急急地把我叫来,自己却跑了。”
惜春听了方知道昨夜里并非做梦。可又想宝玉既然蛮力强占了自己的身子,却又为何有昨夜那般温存?不觉想出了神,在榻上发呆起来。迎春哪里知道惜春所想,因给她披上件衣服,又从外头端进来一碗稀饭道:“好妹妹,昨儿一天都没吃没喝,如今好歹也吃上几口吧。”说着用调羹舀着稀饭吹了喂给惜春吃。
惜春也觉腹中饥饿,勉强吃了几口,便将迎春的手推开了。迎春也不勉强,又用绢帕给惜春擦了擦嘴道:“妹妹,你二姐姐平日里都是笨嘴拙舌的,也不会说话,如今你闹心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你,也不会逗你发笑,只是姐姐还是想说上几句,你可能听听?”
惜春望着迎春道:“二姐姐,你可是要为他开脱吗?”
迎春叹了口气,也坐在榻上,揽着惜春的肩头道:“我也不知算不算开脱,我只想说说自己心里想的。”
惜春道:“姐姐只管说。”
迎春道:“好妹妹,咱们女儿家,生来便是柔弱的,总要找个男人做依靠……我知道你一心想着遁入空门,可那毕竟不该是你我这样人的归宿。”
惜春道:“如何就不该是我的归宿?况且即便不是我的归宿,也该……也该找门子门当户对的人,也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有……哪里能像他这般……”说着又是心中委屈,眼圈儿便红了。
迎春摇头苦笑,轻轻拍了拍惜春道:“妹妹,你先别急着抢白,我嘴笨也说不过你的。好歹听我把话说完。”果然惜春便不说话了,迎春给惜春擦了擦眼泪道:“咱们女儿家,尤其是生在咱们这种钟鼎人家,从小便娇生惯养,说是一个个金枝玉叶也不为过了。只是虽是衣食无忧吃喝不愁,谁又知道咱们的苦处呢?纵使姐妹们住这这么大一个园子里,竟不如穷苦人家的女孩那般住茅屋草舍自由自在,咱们,不过是井底之蛙、笼中之鸟罢了。”
迎春平日不大说话,这几句却是说进了惜春的心坎儿里。迎春停了一会,又道:“女大当嫁,这是自然,只是若是生在那村野的,或许还有机会能许给打小儿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的相知,可你我呢?哎……”
迎春说着叹了口气。惜春知道她是想起了自己同孙绍祖的婚事,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迎春又接着说道:“等咱们长大了,好日子也便到头了。好像就是等着这一天,到时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红娘媒婆,一句话,长辈一句话,便要嫁给一个全不相干的人,完全不顾咱们的感受。若是嫁了个知书达理的就算是天大的造化了。若是碰上个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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