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只觉得比豆腐还要嫩,稍一触碰就忍不住发抖,勾得甬道深处吐出一包淫水。
他生涩得很,包里着花蒂吮吸,舌尖左拨右挑,身下的人哼哼唧唧,似在呜咽,像是难受,却拱起屁股把阴阜往他嘴边送,想要渴求更多。
陆斯年知道自己这是寻对了方法,愈发大力的加速舔弄,呻吟声从上面那张小嘴没过多久就泄了身,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香汗淋漓。
他的欲望愈发旺盛,陆斯年脱下裤子,马眼处已经泛起晶莹,然而他没有插进去,只是从背后抱过尤嘉,模仿着插入的姿势在她腿心穴缝中磨蹭,一只手揉捏着翘挺的乳头,一只手继续把玩花蒂,两个人的连接处湿滑一片,发出淫糜的水声。
这世上所有的人都可以,唯独他不行。
然而越禁忌,悖德的欢愉就愈发汹涌。
尤嘉很快在他手中再度泄身,小小的人懒懒的躺在床上,张着嘴巴浪叫,身体已经疲累不堪,瘫在柔软的锦褥中,宛如一朵被暴雨打落的木棉花。
然而陆斯年却犹觉不够。
他的唇轻轻印在她唇畔,随即一路向下,尤其对那一双大乳爱不释口,舌尖挑逗着她的乳头,不敢大力吮吸留下暧昧的痕迹,但刺激已经足够。接连泄身的身体愈发敏感,只要触碰就会“嗯啊”着往外吐水,最终嫩穴几番紧绞,几乎将身下的软垫淋透。
陆斯年忍着那股精意苦苦支撑,最终望着眼前的春情,结束在一团卫生纸上。
少年的精液又多又浓,射了许久才歇,雄麝的气息萦绕在屋内,欲海漂浮。
他喜欢尤嘉,喜欢看着她,更喜欢看她在自己的操纵之下变得意识不清,淫乱不堪的样子。
尤嘉整个人仿佛是水做的,越水就越娇,越水就越媚。
他想看她快活,甚至比自己快活都要快乐。
“阿姐,过年好。”
他的声音很轻,在尤嘉耳畔响起,她醉得深沉,根本留不下半点记忆。
“新的一年,更加喜欢你。”
他纠结半晌,终究还是躺在了尤嘉身旁,小心翼翼地把人搂进了怀中。
这是他的宝物,又软又暖,世间仅存。
她迟早要接受自己,不管是作为弟弟,还是作为一个已经成年的男人。
他摸着尤嘉绵软的肚皮,平平整整的没有丁点起伏,这里迟早有一天会渐渐隆起来,里面孕育着的,是他们的孩子。
发泄后的人沉沉睡去,露出一抹隐晦的微笑,仿佛在梦中就已经胜券在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