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合上,司机转道送她回去。
挡板再次闭合,后座又变成了一个私密空间,给她换衣服的余地。
换好衣服摸出手机,尤嘉在宿舍群里发消息,说这周要回家住。
——这是贺伯勤包养她的第三年。
升斗小民不知道那三个字的含义,只知道他是个颇有背景的富贵忙人,一年有大半要辗转各地满世界乱飞。他定期打钱送礼物,偶尔找她过夜纾解欲望,日子过得平淡又安逸。
能有贺伯勤这样的金主,尤嘉很满足。
车子开进市中心,她要先去商超买菜。
为了长期持有这张饭票,尤嘉不仅花大价钱保养私处,还下苦工学习煎炒烹炸,只为和贺伯勤的那些红颜知己莺莺燕燕打出差异化,勾得他对自己念念不忘。
贺伯勤喜欢吃肉,喜欢鱼虾海鲜,但厌恶蔬菜,尤其反感韭菜和青椒。
平日雷厉风行的人,吃饭时却小孩子似的,尤嘉偶尔能哄着他多吃一点,觉得自己心中充斥着母性的满足感。
最后一道鳗鱼出锅的时候门铃响起,尤嘉穿着高中校服给贺伯勤开门,递上拖鞋,装模作样地喊他“哥哥”。
按理说尤嘉并不符合“玩玩”的标准,最初她还以为贺伯勤看上自己干净不吵闹,直到某次窥见男人的全家福。那是尤嘉第一次知道贵气为何物,她明明和女孩有七分像,举止却未那般从容大气过。
照片上的人是贺伯勤触不及的白月光操不够的朱砂痣,也是他的妹妹,贺家四小姐贺季研,多年前远嫁异国,徒留满地伤。
从那以后,尤嘉便常唤他哥哥,不为别的,只为增强客户体验,营造沉浸式代入感。就连今天这身校服都是从贺伯勤毕业的高中特地添置的。
贺伯勤被她的骚操作惊得一愣,半晌无言,到了说了句,“就到这里吧。”
话出口的时候尤嘉正抱着他的胳膊撒娇,绵软的乳肉摩挲着贺伯勤的胳膊,一下子定在他身上,不知该做什么,眼眶子有点涩,但更多是尴尬。
“这些年你也捞了不少,好聚好散。”贺伯勤皱了皱眉,“客房里的零零碎碎今晚收拾好,妍妍最讨厌这些。”
原来如此。
本以为只要正品心有所属长居国外,她的地位就稳如泰山,没成想人算不如天算,小公主竟然要回来。
贺伯勤即将和真正的白月光朝夕相对,怎么会稀罕高仿?
心知毫无胜算,尤嘉便乖巧地点头,转身回了卧室,再出来时已经换了身衣裳。
“以后打算做什么?”大概是身份上的转变,两人再同桌而食,竟会感到生疏。
“开饺子馆儿啊。”尤嘉嗦着糍粑,意有所指。
贺伯勤眼见着她伸出舌头,联想起往日这人伏在自己身下卖力吮吸的样子,胯下又有抬头的趋势,忍不住飚了句粤语,“又发姣。”
尤嘉知道这是在说她骚,但用这话评价一只金丝雀无疑算是夸奖,当即笑纳道,“开业了常来呀。”
对面的人没应声,只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名片,“以后有事可以找我。”
尤嘉把那张小小的黑色卡片放在手心,细声细气地说,“我晓得了。”
饭后收拾行李,知道他在看,于是故意翘起屁股,黑色丝袜包里着笔直的腿,短裙欲遮不遮,只为挑逗贺伯勤的欲望,她回头问,“要打分手炮么?”
巴掌的脸,眼里似有星光闪烁,贺伯勤嘴上不说话,身体却诚实地表示赞同。
两人的最后一夜,尤嘉使出浑身解数,与他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