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还能杀光了所有华国最高层领导人?!”于德河郁闷地道。
“德河,你还记得去年冬天在旺县境内发生的那场交通意外事故吗?”刘毅问于德河道。
于德河道:“当然记得!吕丕奇和李小杰的死亡案嘛。当时,旺县公安局把这次事故定性为谋杀案件,交给了我们市局。后来,部里成立了专案小组,我才没管这事。”
“唉,吕青当时因为是吕丕奇的直系亲属,需要避讳,是我具体领导专案组侦破那个案子。后来,被最高层压下,当作无头案挂起来,不了了之了。”刘毅低着头,轻轻用手指头敲着办公桌桌面说。
“刘部长,这个案子的结果,我也听说了。好像是因为吕部长和国安部的李飞副部长随后在同一天去世,才挂起了这个案子。”于德河道。
刘毅猛地抬起头来,直直地瞅着于德河道:“你知道吗?当时最高层怀疑,吕李两家老少四人,都是赵海杀害的!”
“啊?!”于德河被刘毅爆出的猛料惊吓住了,他呆呆地看着刘毅,如同梦游一般。
“德河啊,因为小辈的事情,咱们现在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文利的爸爸出差到火洲去了,我昨天晚上无奈作为家长,和你一起去了赵记饭庄。
“唉!你也看到了,那个小兔崽子,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啊!我好歹也是华国公安部的副部长,可他——我恨啊!我怒啊!我无可奈何啊!”刘毅一脸愤恨地道。
于德河渐渐从震骇中走了出来,他也充满怨恨地道:“昨天是于水的生日,本来是高高兴兴的日子,可没想到,他被人打肿了脸,还打断了一条胳膊!”
刘毅道:“是啊!文利和于水的朋友,不过是喝了点酒,调-戏了一下他的女朋友,可他,就为这点小事,打断了十一个人的胳膊和踩烂了一个人的嘴巴!
“更嚣张的是,他是守着警察动手的!他还打断了出警的刑侦大队大队长的胳膊!这哪里还有国家的法律存在?你也听到了,他对我们说,那是他对小流-氓的判决!
“他这不是凌驾在国家法律之上了吗?他这样做,是对我们整个国家机关的蔑视啊!”
于德河问刘毅:“刘部长,你没把这件事朝上反映一下吗?你是主管刑事的副部长,你都解决不了,那不是需要最高层说话吗?不能再让他这样无法无天了啊!”
刘毅叹口气,道:“我最近这些日子也不好过。令狐计死后,马部长和国安部的王霖部长,找我谈过两次话了,他们问我,是不是我把赵海会隐身的情况透露给了令狐计。
“唉,最高层领导人都怀疑我是泄露国家机密的人了。现在,又牵扯到赵海,你想一想,他们能听进我的话吗?”
“刘部长,既然上头对他放任自流,那——那我们只能自己想办法了。我一看到于水的那只断臂,一想到昨天晚上我们在赵记饭庄的遭遇,就控制不住自己,就想和他拼命!”于德河恶狠狠地道。
刘毅道:“德河啊!这事要从长计议。根据我掌握的情报看,他刀枪不入是真的。那次他在华京国际饭店和薛家、英家等武林大门派发生冲突,有许多人亲眼目睹,他的脑袋,pk76手枪的子弹,都打不伤啊!”
于德河道:“刘部长,这件事我也比较清楚。我怀疑,那是他和他的那个师侄联合耍的一个魔术!当时,那个叫龙行的,是用左手里的枪把地板射出了大洞,而他打赵海脑袋的,是右手里的枪。”
刘毅道:“就算枪击那一节,是他们俩合伙骗人的,可薛山鼎和英二他们十几个武林顶尖高手围攻他却是真的。要知道,那些武林顶尖高手的拳脚和独门招式,其攻击力一点都不亚于枪弹啊!”
于德河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假若普通枪弹打不死他,那使用大威力的狙击枪和火箭炮呢?还有,炸弹呢?毒药呢?火烧、水淹、土埋、禁锢等等呢?哼哼,我觉着,只要我们想剪除他,总会有办法的!”
刘毅摇摇头,道:“现在,刚发生了这件事,如果我们谋杀了他,那最高层一定会怀疑到我们的身上的。他现在作为一个双项异能者,在最高层眼里,可是十分宝贝的啊!”
于德河道:“刘部长,我也没计划现在就对他动手。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现在可以计划,等一段时间后,再开始实施。”
刘毅的眼睛里,放射出仇恨之光,他恨声道:“他伤了我们的后人,又羞辱了我们,我们当然不能放过他。还有,不除掉他,他就是一个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就会把我们给炸了!”
刘毅和于德河经过一番密谋,决定由于德河寻找合适的人手,做好谋杀赵海的准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