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算算,走一天,能走多少路呢?”一个貌似聪明的女孩道。
“小花,你也不用笑俺俩!你上过学吗?你家里十二口家,哪个上过学?”小五不高兴了,攻击起那个女孩来。
“就是啊!一样没上过学,还来笑别人!”
“你会算术,那你算算,这个电驴子,一个时辰,能跑多么远?”
“哼,显摆你聪明啊?你再怎么聪明,还不是和俺一样,要在这山沟沟里刨食吃?!”
女孩惹起了众怒,十几个男孩女孩,七嘴八舌地朝她开了炮。
女孩在开始的时候,还伶牙俐齿地争辩了几句,可扛不住对方人多,一张嘴堵不上十张嘴,到最后,只好扔下了两句话,跑回家去了——
“俺爹和俺娘说了,等我长到十六岁,就给我在祝家洼找个好婆家!到那时候,我气死你们!”
喝了五碗米酒的派出所所长,在李四老两口的一片挽留声中,发动开了摩托车,大着舌头,向赵海和王玉珍告了别,就轰地一声飞出了八先陵村。
看着摩托车大灯渐渐远去,已经有了七八分酒意的李四,扶着老婆子的肩膀,呜呜噜噜地对赵海说:“小——小赵同——同学,俺——俺老——老两口,带——带着小五到——到老四家里——去——去睡,你——你们俩——你们俩也——也早早睡——睡吧!”
呜噜了几句后,李四就一边高声吆喝正在和那群孩子玩的小五,一边趴在老婆子的肩膀上,趔趔趄趄地朝村东去了。
“啊——大爷——你们别走啊!啊大妈,炕大,能睡开五个人啊!”王玉珍追着喊了两声。
李四老婆子回头喊道:“孩子,小赵同学累了一天了,你和他赶快躺下睡吧!屋门口和窗台上都点了艾蒿,蚊子不敢进屋啊!”
赵海和王玉珍面面相觑,心跳如鼓!李四和他老婆子一口一个你们俩睡的话,让本来就因喝了酒而绯红的脸庞,越加赤红了。
挂在窗台上和盘在门槛前的艾蒿辫子,像是两条长蛇,张开了火红的嘴,吐出袅袅的毒烟,吓得蚊虫避之不及。
屋子里的油灯,火苗儿跳动了两下,突然熄灭了!是喝多了的李四,忘了添加灯油?还是有心的李四老婆子,猜到赵海和王玉珍,在这个夜晚里,用不上油灯?
屋外的亮光,除去天上的一只月钩和密密麻麻的繁星,就只有那两点艾蒿的火红了。
夜深了,在外面乘凉的老头老太和藏猫猫的孩子们,都陆陆续续地回家睡觉了,月色下,影影绰绰的小山村,一片寂静。
米酒的度数虽低,可喝多了,还是会醉人的。赵海搂着王玉珍坐在屋门外,只觉着燥热无比,汹涌的冲动,如脱缰的野马,在他的身躯里,横冲直撞。
夏夜凉飕飕的风,不断地吹拂着赵海,可也无济于事。
昨天凌晨两人坐在岩石上第一次接吻的情景,更是在不断地刺激着赵海。赵海的嘴巴,又印上了王玉珍的双唇,同时,两只手也无法抑制地再次伸进了她的军服里。
抚摸揉捏了一会儿王玉珍胸前的那两团软肉,不但没能浇灭赵海的欲-火,相反,引得那火势更加凶猛。
胯下的本本,昂然狰狞,似要冲破军裤的束缚,直捣某个令它如痴如狂的所在。当了两世初哥的赵海,终于大起胆子,右手试探着向下摸去。
刚触到那一片柔软火热的平坦之处,王玉珍的双手就紧紧地抓住了赵海的那只手。王玉珍娇喘连连地道:“你——你夜里没睡,白天又跑了一天,你——你去屋里睡觉吧。”
赵海扭头看看黑漆漆的屋子,仿佛听到从里面传出了一个声音:“进来吧!进来吧!!进来睡吧!!!”
赵海的手一边挣扎着朝下而去,一边附耳对王玉珍说:“玉珍,咱们——咱们一起进屋睡吧?”
“不——我——我白天睡过了,现在不瞌睡。你——你进去睡吧,我——我在门外再坐一会儿。”王玉珍用力按住赵海的手,小声央求道。
“可我——可我——屋子里太黑,我一个人不敢在里面睡啊!”赵海憋了半天,竟然憋出了这么一句奇葩的话来。
本来紧张万分的王玉珍,噗嗤一声笑了!
笑了的王玉珍,松开赵海的手,翻身抱住他,叭叭叭地用力亲了几下他的嘴巴,道:“只要你不发坏,我就到屋子里去!”
“我——我发誓,我不发坏!”赵海猛地站了起来,抱着王玉珍,走进了黑咕隆咚的屋子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