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可——爷爷——呜呜呜,你——你知道吗?他——他——他还打了我一巴掌!”
“嗯???????!!!!!!!!”白武叫了一声,腾地从竹躺椅上跳了起来!铁丝笼里的斑斓大虎吃了一惊,吓得夹着尾巴,钻进了小石山下的窝里去了!
“爷爷,你摸摸我这边脸,呜呜呜——是不是还有五个手指印啊?”
“啊——狗杂-种!丢你老母!你妈-的吃了狼心豹子胆啦?敢打小柔的巴掌??!!老子我要把你抓来喂虎!”白武狂吼一声,高声叫骂起来。
白柔也跟着白武跳了起来,她抓住白武的胳膊,使劲地摇晃着说:“爷爷,爷爷!谁叫你抓他来喂老虎啦?你——你把他抓来代替王子,让我整天骑着他,在澳户的大街上溜圈儿吧!”
白武在巨大的铁丝笼前来回走了几步后,长长地喘了一口气,朝门口喊道:“来人啊!”
白金楼十八层的门,轻轻地被推开,一个面容枯瘦的白发老者,探进头来,轻声问道:“老爷——”
“黎伯,你吩咐人,把白帆、叶寒、梁益辉叫来!”白武吩咐那老者道。
“是!老爷!”黎伯答应着,缩回头去,将门又轻轻地带上了。
只一会儿,黎伯又推开了十八楼的门,探头进来,朝白武道:“老爷,叶寒要见您!”
白武疑惑地道:“嗯?他怎么不请自到了?黎伯,让他进来吧!继续去安排人,把白帆和梁益辉带来。”
“是,老爷!”黎伯再次缩回头去,顺手带上了十八楼的门。
叶寒一脸灰色,步履踉跄地走了进来。尚未走到白武的面前,他就深深地弯下腰去,恭声道:“董事长好!”
“叶总监,有什么事情吗?”白武重新躺在竹躺椅上,歪着头,问肃立在一边的叶寒。
“董事长,我想请求您特批一个人进白金楼。”叶寒低垂着头道。
“特批人进白金楼?为什么?”
“我想和他在白金楼里赌一场!”
“赌?外面有五个贵宾厅,还不够你们赌的?”
“他要和我赌无上限!”
“无上限?!谁?谁想和你赌无上限??!!”
“董事长,这个人您不认识,也没听说过!”
“——”
“他叫比尔·巴菲特,是米国人。”
“爷爷,就是他!我和你说的那个家伙,就是他!”白柔猛地叫了起来。
白武盯着叶寒道:“这么说,小柔回来后,你和他继续玩梭哈,是赌输了?”
“我怀疑他和荷官联手出千了!”叶寒低着头道。
“出千?和我们的荷官联手出千?”白武问到。
叶寒抬起头来,犹豫了一下,说:“这个——董事长,今天晚上的临时荷官是一个叫宋英的女人。宋英过去在响水湖娱乐场当过荷官,后来升职到响水湖大酒店当了客房部经理。她和那个比尔关系不寻常。”
“嗯?这可能吗?那小子不是今天刚到大澳娱乐吗?那个什么宋英,她和这个米国小子过去就认识吗?出千?你有证据吗?”白武有点不相信。
“董事长——在梭哈游戏中,如果荷官不帮忙出千,没人能记住所有的牌!可他,每一局的牌都算得很准。这不可能啊!错非他能透视!而我们的扑克牌,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啊!董事长,我——”
白武打断了叶寒的话:“你等会儿再说吧。我已经安排人去叫白帆和梁益辉了,等他们俩来了之后,你们和白柔好好把今天下午和今天晚上的事儿说一说。”
“董事长,那我和他的无上限赌约——?”叶寒小心地问到。
“这个,也等他们俩来了之后,再做决定吧。叶寒,米国维加斯的豪斯住几天就会来澳户。在和维加斯代表团的对决中,你将是大澳娱乐的主要选手,我不希望在这之前,你出什么事情。”白武道。
“董事长尽管放心,我不会出事情的!今天晚上,也是我麻痹大意,被他说的不懂梭哈的话迷惑了。还有,我可以把他当成和豪斯对赌之前的陪练,拿他来热热身。”叶寒一反惟命是从的样子,和白武理论起来。
白武的眉毛轻轻抖动了几下,他盯着叶寒的眼睛,沉声问道:“你真想和那个凭空冒出来的小子赌一场无上限?”
“是!董事长!我要为小柔报仇雪恨!我也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不把我们大澳娱乐放在眼里的狂妄小子!”叶寒恨恨地道。
“那好吧!我批准他进入白金楼。不过呢,你还是以你私人的名义,和他赌一场无上限吧!你需要白金楼做那些准备,就告诉白帆一声。”白武也改变了等白帆和梁益辉来后,再做决定的想法。
白武侧起身子,将手伸到躺椅下面,掏出一只红毛大公鸡来。他随手将红毛大公鸡高高抛起,丢进了铁丝笼里。
公鸡嘎嘎嘎的惊叫声,引出了那只斑斓大虎。大虎猛然一扑,前爪摁住了公鸡。
鸡毛乱飞,鲜血四溅,铁笼子里,斑斓大虎咀嚼的声音,越来越大,而大红公鸡的嘎嘎叫声,却越来越小。
最终,铁笼子里,月色朦胧,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