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等下说不定还有用!”秦伦答应一声,看着格兰特右手苍老如老妪的黑皇后米拉,出言提醒到。
“我有数!”格兰特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米拉,脚下一踏,暴射向hellsing总部的方向。
……
此时,在hellsing总部的庄园前面,偌大的庄园前庭正站着互相对峙的双方。正门是三个教会人员,圆桌骑士兰斯洛特居首,他身后则跪着一个身背电台的神父,正是杰克神父。
只是现在的杰克神父似乎受了重伤,脸色苍白,满头的冷汗。他单手按住左肋,指缝间不停地渗透出鲜红的血液。他身边一个脸上蒙着白纱的修女正手忙脚乱地帮他包扎伤口,时不时喂他喝下一些淡金色的圣水。
在三人周围正有无数死灵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或许是感受到了兰斯洛特身上的某种气息,死灵军队出现了罕见地骚动不安,轻易不敢靠近他们,中间露出了一大片空地。
在三人的对面正是黑发飘飘,披着大红风衣的阿尔卡特,而先前被杰克神父夹在腋下的塞拉斯不知何时已经脱困,正满脸仇恨地瞪着面前几人。
阿尔卡特脸上带着一丝浓郁的伤感,用双手捧着一颗毫无血色的美丽头颅。透过头颅披散下来的柔顺金发,能够看清这颗头颅正是属于因特古拉这位hellsing机关的当家人。
在阿尔卡特身后,同样还有另外一位教会的神职修士。修士双手紧持两把锋利的斩首餐刀,口中叼着一个小小的银十字吊坠,正是秦伦见过一次的安德鲁森神父。
只是他目前的形象却有些骇人,裸露在神父长袍外的双臂和面孔,仿佛由无数肉芽组成。这些肉芽跟无数小蛇一样,在他的双臂和面容上扭曲蠕动,看上去异常可怖。
除了这几位庄园前庭的超人类,这片区域完全被死灵所占据。从空中望下去,这些由鲜血和灵魂化成的死灵就像一片无边无际的血湖,充斥着庄园内外。
刚刚赶到的美国队长正隐藏在庄园左侧的花坛中,此时他的周身都被一种银白的金属所包裹,变成了一台人形机甲。毫无生命气息的人形机甲,没有引起周围死灵的兴趣。而将他保护在内的东西,正是智慧机器人“s战警”。
另外,在距离hellsing庄园大约一公里的泰晤士河,河对面的一栋高楼天台上,正站着一个身穿灰色军服,佩戴纳粹袖章的黑发美女。美女单手平端着一把长度夸张的前膛长枪,口中哼着一首不着调的乡村小曲,正是受秦伦派遣,提前进入狙击位置的李伯中尉。
“不是说好了不能死吗?”阿尔卡特平静地抚摸着因特古拉的秀发,脸上露出一丝柔情,“牢笼里的恶鬼都还没死,你就放弃了看守的职责。这要让你那位祖先知道了,恐怕都会从地下气得活过来吧!”
“主人……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小姐!”看着阿尔卡特的样子,塞拉斯哽咽着抽泣道。
“她是怎么死的?”阿尔卡特头也不回地问道,语气带着诡异的平静,“是那几个教廷修士干得吗?”
“不,是两个纳粹……”塞拉斯眼中泛起一丝猩红的血色,紧咬着牙关咧开嘴,露出两颗锋利的犬牙,“小姐去世前,称呼为首的纳粹为格特哈德·海因里希!”
“你为什么没有死,而且还变成了真正的吸血种?”阿尔卡特微微偏头,眼角的余光中带着毫不掩饰地冰冷寒芒。
“我……不知道!”塞拉斯沉默了下来,难过地垂下头,“我昏迷后……记忆有一段空白!”
“算了!”阿尔卡特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向白发青年,吸血鬼本能地感到他是面前这些人当中的最强者,“你专程在这里等我,也跟另外那个笨蛋是一样的想法吗?”
“笨蛋?”兰斯洛特挑了挑眉毛,扫了一眼阿尔卡特身后的安德鲁森,伸手指了指,淡淡地说道,“你说得是那个法王厅的小家伙?”
“小家伙?您是……兰斯洛特修士?”安德鲁森神父微微一愣,忽然想起了荆棘苦修士中的某个传奇人物,顿时神情一恭,收起餐刀,深深地弯腰行了一礼。
“哦~~看起来你还是一位大人物!”望着安德鲁森的动作,阿尔卡特眼睛一亮,伸出舌头,嗜血地舔了舔嘴唇,捂着脸狂笑道,“哈哈,看来我的运气还不错,教廷大人物的灵魂总是能让我流连忘返!”
说罢,阿尔卡特提起因特古拉的头颅,当成酒杯仰头狂饮,仿佛要连头颅中的每一滴鲜血都吸进体内。只是他很快就表情一僵,脸上露出一丝狂怒神情。
“灵魂呢?主人的灵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