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会,还会在男朋友面前笑出猪叫!
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天老奶!快来救救她啊!羞耻得脚趾抠地了!
抓狂!尴尬!羞愤欲死!
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她在微生辞的笑声中,居然又跟着笑。
停不下来,根本停不下来!
微生辞整个人趴在朝颜肩头,笑得肚子疼,情难自抑地在她发间印下一吻。
“我家阿颜,还会兽语呢。”
神码兽语,猪叫算兽语的话,那她确实当之无愧。
朝颜:绝交吧!
“你喜欢听?”朝颜一口咬在他肩上,含糊不清威胁道,“要不要我再哼给你听?”
微生辞闷哼一声,身子跟着颤了一下,呼吸蓦然急促起来,身子一闪,抱着朝颜闪到拐角旁无人的茶室,嘭地关上门。
朝颜还没反应过来这是闹哪样,便见微生辞捧着她的脸俯身吻上来。
她被迫仰起头,张开唇齿,纵容他的放肆进攻。
微生辞这次的吻猛烈强势,朝颜被他抵在门上,渐入佳境般沉沦,被他带进更为极致的快感中。
急促的喘息与鼓动的心跳弹奏出炙热激烈的乐章,渐渐转为悠扬的曲调。
朝颜眸中氤氲着潋滟的水波,里面像是有火在烧,蒸腾出袅袅雾气,夺魂摄魄的媚意在雾后若隐若现。
微生辞刚平息的呼吸在撞进这双含情桃花眼中,理智瞬间紧绷,他抬手捂住她的眼,喘息着啄吻她的唇,辗转许久还觉不够。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细腻的皮肤,蕴含着无限暧昧的温度,所过之处像是被人珍而重之地轻吻。
他的唇吻过娇艳欲滴的唇瓣,于耳后颈间流连浅吻,继而顺着细长的脖颈一路往下。
朝颜只感觉心底蛰伏着一只野兽,在他滚烫的唇舌吻过她的皮肤时,随着难以自抑的战栗,一下又一下地狠命冲撞,妄图破笼而出。
锁骨处传来细密酥麻的感觉,微生辞的发丝时有时无地撩拨着她敏感的耳根,朝颜咬了咬唇,难耐的轻哼从唇角倾泻而出。
微生辞浑身一顿,胸膛剧烈起伏,忽而直起身子将朝颜紧紧揽进怀里,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进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白准的惊呼声。
“你打我做什么!”
白准挨打了?
朝颜抬头看向微生辞,见他神情恢复自然,只是唇色格外殷红,她羞赧地抿抿唇,也有些涨涨的,想来与微生辞相差无几。
“我们去看看白准吧。”
微生辞凝神感知了一下,放松了身体,笑道:“他没事,好得很。”
朝颜推门出去,看到楼门口站在孟婆身后,一脸不满的人,不由笑了下。
“这是怎么了?”
听到朝颜的声音,白准气愤道:“方才这个枉仲府君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我!”
他指着老老实实站在孟婆对面的人,道:“我下楼的时候刚好看到孟婆,与她说话时,枉仲府君居然操着弯月镰打过来!”
枉仲看着告状的白准,在孟婆淡然的凝视中,一声不敢吱,弯月镰背在身后,像是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垂头丧气的,好生无辜。
无辜地就像做错事的人不是他一样。
戏精!城府深沉!阴险狡诈!
这是朝颜对枉仲的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