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做妓女其实赚的是小费,钟点费本来就是固定的,也不多,分帐去掉了大头,剩不下多少。而且我们在俱乐部里的消费,包括妈眯推销的化妆品,平时吃饭夜宵什么的,都是记帐的,然后又要在户口上扣,所以一般小姐做十年也还不上,除非生意特别好。美琪倒是因为一开始借得多,所以做得长了,要是她只还五万,恐怕两年就可以了。”
我说:“那你就得忍两年时间了。”也对自己说,看来自己得在这至少呆上两年了。
她说:“我哪比得上你们年轻啊,而且我根本不是做这个的,想当初,哎……可现在,找我的也是那些王八蛋,拼命整我不说,以后这么做下去,又不算钟点费,到老我也出不去呀!”我想,我还不是做这个的呢,不也做了,就劝她想开点,既然没别的办法,不如好好做,先争取自由要紧。其实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她又叹息了一阵,我们都睡了。
第二天照样是中午左右起来,吃了饭又去陪人洗澡。不过今天来的小姐好象很多,客人却不多,所以我只做了两个钟,都是由领班带着几个姐妹一起去,让客人自己挑选,最后留下的。有的客人就是想来真的,所以知道我还是青倌就不搭理了。
中间遇到梅子一次,她居然还带着眼镜,后来才知道是客人特意让她带的,说是喜欢知识女性。鬼知道这些狗男人是怎么想的。
这一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就过去了,到星期天晚上,该下班的时候,美琪领我去了保健室。我见她在窗口外把一个小牌子递了进去,一会儿里面就换出一个牌子来。美琪亮给我看这就是体检牌,上面刻着一个裸女像,背后是美琪的号码。
她说:“等你开苞接客了,公司就会发给你一个牌子,每个月一换,人像都是不一样的,要是身体有问题就不给换了。客人有时要检查我们的牌子,会告诉我们带着牌子上去。”
到更衣室以后,我看见她把那牌子挂到了一个皮带样子的东西上,就好奇地看了一眼,记得有一回美琪好象是把这样的皮带系在大腿上,上面别了呼机。
美琪说:“这也是公司发的,牌子可以挂在这上,以前我们拿的小费也是塞在这里面的,不象现在。”
我问:“现在不让系了,是吗?”
美琪苦笑一下,说:“倒不是公司禁止了,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客人兴出来拿这皮带当项圈,让我们系在脖子上,就象玩狗一样玩我们,所以大多数小姐都不敢带了。可他们还有歪主意,就是现在不准我们把小费拿在手里,我们宁愿象这样塞在下面,也不愿意脖子上带个圈圈让他们象狗那样耍。”
我听了有些意外,不过也不是很惊讶,这些男人确实很会玩女人。
下班了和美琪一起回去,美琪还邀我去她那里坐一会儿,我说不了,再回去晚了,单位同事又要说三道四,美琪说那也好,你就回去吧,不过劝我还是把工作辞了的好,我说考虑一下。
这个周三又去培训,这次我们几个排到了第二排,前面自然是这周新来的了,因为我被派为组长,就跪在第一列上,还有权利管理这排的其他女孩,不过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行使这权利。课目是言谈举止,教练教我们各种场合下如何表现,其实这些坐台、接客的时候妈眯、美琪和其他领班小姐都讲过了,只是现在是集中讲,还有讲义呢。学了一上午,下午仍然是实习。我以为还是那帮男妓来陪练,不想意外地遇到了小朋,他也跟那些男人光着走了进来,见到我不免有些羞涩。
今天的实习是自己配对做,我当然就选了他,做的是69,可能是因为有过一次吧,他做的很投入,搞得我很痛快地泄了,当然他也射在了我的嘴里。休息的时候我问他怎么会来这里。他说他也报名参加俱乐部了,虽然是做客人的,但因为不是董事级的,按规定也要有一个考验期,这是公司的安全措施之一。
有小朋做伴,这天下午我过得很快活。到周末又是一样上班,渐渐地我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周三又去培训,这次排到了第三排。科目是接客的技巧,有很多录象给我们看,还教给我们怎么让客人更加满足。其中有些手法是见识过的,就象那次美琪把客人的jī巴在手心里拍打,原来这样刺激可以让射精以后的客人再次勃起呢!又一个意外是梅子出现在一个录象镜头上,她好象在同时为三、四个客人服务,跪在地毯上,嘴巴轮流在两个男人的jī巴上来回舔着,后面是两个男人,分别轮流地操她,好象还有肛交。后来教练解释说这是这个小姐不愿接客,就由几个男人对她进行开导和教育,现在放给我们看,显然是杀鸡给猴看的味道。
下午实习的时候,梅子竟也来了,她是来现身说法的,自己讲了虽然无意地签了同意肛交的合同,可最后并不情愿,结果受到俱乐部的惩罚,后来在教练的引导之下,终于学会了肛交服务,并服从公司的各项规定等等。她讲完还跟教练做了xìng交表演,当中还向我看了几眼,我却见她的眼眶里分明有泪水在流。还有一个是那个自称是女刑警的,她也讲了以前卧底办案,误进公司,最后也被培养成为一个名妓的经历,她现在已经做到了领班呢。后来她也和教练做了表演,是狗趴式的那种。
再到周末,又去上班,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同室的姐妹都有些疑心,但我周日回去前都是洗完澡的,脂粉不施,她们普遍以为我交了男朋友呢。到周六晚上,妈眯给我派了一个中,却是要到九楼麻将室。
我知道电梯是不到九楼的,就问妈眯怎么走。
妈眯说:“你上到顶楼后穿过走廊坐那边的电梯下去就是。要穿上衣服,因为那边不是公司特区,普通的客房而已。”又点了另一个小姐和我同去。
我很奇怪,以前从来没应过这样的钟。那小姐我不是很熟,聊了两句就没话了。下电梯的时候还有不少女孩一起,她们都穿着很短的连身裙,高跟鞋,一看就知道她们是地下室的下等妓女,那衣服是统一的,只是颜色不同。到麻将室的时候,竟有六个妓女和我们是同路,她们跟我们点点头,退在后面,我们就敲门进房了。
房间里有四个男人在打麻将,其中一个带着一个女人坐在旁边,其中有一个居然是华哥,见到他我顿时楞在一边。同来的那个小姐叫了一声华哥,又和其他人点点头,径直走去跪坐在另一个男的旁边,接着那六个妓女也进来一字排开,跟客人问了好。我还楞着的时候,华哥向我招招手,说:“莹莹,你还楞着干什么,快过来!”我才到他身边跪坐下来。
现在桌前四个男人只有一个没有姑娘陪了,华哥对他说:“这六个姑娘都是这里最漂亮的了,你自己随便挑吧。”
那男人看了看,挑了一个长得娇小的女孩,那女孩就过去跪坐在他身旁,可他的眼睛却还瞟着另一个比较胖的女孩。华哥见此情景,就笑了笑,说:“怎么,还不够?那就都留下吧!怕你玩不动吧。”
那男人红了脸,懦懦地说不出话,华哥就说:“这样吧,反正她们都来了,我们每人都再挑一个,怎么样?”
这个提议得到所有男人的赞同,那个一开始就在坐的女人似乎有点不自在,她看了看她的男人,他却象没看见似的,挑了一个高挑的妓女。其他两个男的都选完了,华哥也从剩下的两个女孩里选了一个,又丢了一张50元的钞票在地上,说是今天不用你了。那妓女高兴地跪下捡起钱就走了。
男人们好象在谈什么生意,我们就伺候着牌局,有的时候还替把手,那个妓女很小心的样子,抢着活干,我在那里几乎没什么可做。华哥的手气好象很差,几圈下来就输光了筹码,他说:“好了,我也输光了。不如我们换个玩法,后来的四个小姐就做筹码,谁点一炮他的小姐就脱件衣服,自摸三家脱,赢家闲家没事,只脱不穿,怎么样?”
这提议得到了男人们的拥护,那先来的女的也笑着叫好,几个妓女却娇滴滴地发贱说你们男人真坏。
华哥的手气还是不好,又是几圈,他的“筹码”就脱光了,裸着身体面对那两个男人的目光。原来她们下等妓女穿的是贴身的短裙,里面有乳罩、三角裤,下面是鞋袜成双的,一共是七件。这时其他的妓女,都只脱了鞋袜,罩裙,带女人来的那个客人甚至还留着一只袜子。那先来的女人叫什么“丹丹”的,意犹未尽地指着我说,华哥还有一个女人呢,接着玩吧。和我同来的小姐陪的客人显然是公司里的,他劝大家停了,却没有人听,丹丹这时却发现了那个裸体的女孩屁股上有一个印记,就让大家看。
原来竟是一个印章,上面是“检疫合格”竟象牲口一样地打在了一个漂亮姑娘的身上。
华哥说那是这里妓女们体检合格的标记,她们每周都要检查一次,加盖印章,客人看到就可以放心。丹丹就问我们是不是都有,要我们都脱了检查,几个男人都说有些过分,不如接着打下去,脱光一个看一个。华哥就对我笑笑说:“那就玩玩吧。”我只好强笑着点点头。
华哥的手气实在太差,不过那天我穿的衣服倒是不少,有外套、胸衣、奶罩、裙子、衬裙、内裤、丝袜和鞋子,足有十次可脱。当我脱到裙子的时候,加上我们的妓女,已经有三个全裸的了,只有丹丹那边的还有乳罩和内裤,选了两个妓女的那个客人的第二个妓女也开始脱袜子了。这时我们的运气竟奇迹般地来了,华哥一连和了几把,还坐了庄,丹丹的妓女就脱光了,她们真的都有印章,就象猪肉上的一样!
丹丹就说好了,够了,不必再玩了。和我同来的女孩却说不行,其实她已经只剩下内裤了。几个男的也说不分出胜负太扫兴,应该打到桌上只有一个赢家为止。丹丹就说应该再找一个妓女来,他的男人却说不要再给他丢人了,说要打的也是她,现在动真格的还象退缩,就把丹丹也做了筹码。
结果实在出乎意料,和我同来的那个女孩的内裤居然保持到了最后,我也剩下了乳罩和三角裤,而丹丹居然输了,她脱裙子的时候很委屈,几乎掉下了眼泪,脱下来后就抱头蹲在沙发上——原来她竟没有穿内裤!我们都看得出她不是妓女也是那种“二奶”,他的男人似乎也觉得她给他丢了面子,很生气的样子,自顾和他选的那个妓女聊着,不理她了。剥掉丹丹身上仅剩的乳罩后,只剩下我们两个女人没光了,除了丹丹,她们确实都盖着印章,看来是把她们当牲口对待了。
几个妓女把客人搞得神魂颠倒,没心思关心我们的衣服了,牌局就散了。几个妓女简单穿起了衣服,就陪客人回房间了,华哥给了陪他和另一个男人的妓女50元钱,就把他们打发走了,和我同来的那个女孩陪那男人过夜,我就陪华哥。
跟华哥聊了会儿,给他舔了舔,华哥忽然拉起我的头吻了我很长时间,然后说:“真想操你一回!”
我颤抖了一下,喃喃地说:“那就来吧。”
华哥说:“不行的,还有一周你才可以开苞!”
我问:“真的这么严格,不能破例吗?”
华哥抱着我说:“规矩就是规矩,破了例就破了运路!”
我们又缠绵了一阵,我忽然想起梅子,就说:“不如让梅子来吧。”
华哥抬起头看我,很惊诧的样子,说:“你和梅子很要好吗?”
我点点头,见华哥默许了,就给妈眯打了电话要梅子。妈眯怪我多事,不过梅子还是很快就来了。他们玩的是狗趴式,梅子跪在地上让华哥插,还让我在后面扶华哥的腰。看得出来华哥操得很狠,梅子很痛苦的样子,却极力迎合,做的很投入。华哥的功夫很厉害,一直干了有将近一个小时呢,完事梅子舔干净他的jī巴的时候,他又一次坚挺了,梅子说让他再做,他摇摇头,由我口交了一番就结束了。
华哥说我们都算包夜,给了我和梅...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