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亚婷羞愤异绝,挣扎著要起来。这个男人,本来在心底是很喜欢的,被他利用了对他的好感,结果掉入了万劫不复的婚外情深渊,现在他竟然还要耻笑她,嘲弄她老公,真是太无耻了!吕亚婷剧烈地要挣开殷国庆的怀抱。
“我无耻?我承认我无耻,我喜欢女人,喜欢操干漂亮的女人。其实我很喜欢你,看著你动人的身子整天在我身边扭来扭去,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你不知道你有多浪,做ài时也很享受。我真的喜欢你,如果你没结婚,我一定也会追求你的。”殷国庆按住吕亚婷俏弱的双肩,不让她脱离自己,无赖而煽情地说著。
“老天爷弄花了眼,让我要跟你在一起,又掉进了你的陷阱!”已经两次失身于殷国庆,吕亚婷自己也认命,惶恐地想著如果被人发现不知怎么办?一双亮雪丽的眼睛羞愤无奈地看了殷国庆一眼。“我是真心喜欢你,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不会让别人知道,也不会妨碍你的家庭,我希望我们在一起时很快乐。”殷国庆发挥了他油嘴滑舌甜言蜜语的长处,看见吕亚婷渐渐缓和的脸色,心里在偷著乐。这娘们儿,操起来如此让人快活,一定要收服在自己胯下,好好地调教享用一番,也不枉了自己跟她同事一场。吕亚婷痴痴地看著天花板上星星般的节能灯,它们刚刚见证了自己与身上男人的淫乱,却依然柔和地发出光亮,仿佛原谅了她们的淫行。对身上的男人真是又爱又恨,脑子聪明人又帅气,笔头子不错领导喜欢,那恼人的肉棍儿也威武雄壮,让女人欲仙欲死,欲摆不能。
“宝贝儿,你还想要吗?”殷国庆灼烈而温情地盯住女人光润诱人的俏脸,粗大的肉棒继续探触女人丰腴湿滑的yīn道口。“让我回家吧,太晚了!”吕亚婷羞羞地迎向男人灼热的目光。“好,不过要再等半小时。”殷国庆看著女人美雪丽湿润的眼眸,突然露出一贯的嘻皮笑脸,双手抓紧女人,腰身一个漂亮有力的挺动,肉棒瞄准女人的阴户猛烈插入,顺著紧密温润的肉壁,直达yīn道深处。
“啊……”吕亚婷长长的一声娇叫,刚才有过连续的高潮,现在整个yīn道仍然有著敏感的反应,殷国庆轻柔地抽chā著,双手掀开女人微掩的衬衣,抓揉两隻丰满的奶子。“啊……啊……”吕亚婷冒出甜美的哼声,屁股挺动配合男人的抽chā,圆翘的奶子被男人揉抚出各种形状。
“你是我的baby……”吕亚婷的手机突然响起,把正在温柔缠绵的男女吓了一跳。
“快,放我下来!”手机还在主席臺角落的边上,吕亚婷挣扎著要脱开男人。
知道是手机响,殷国庆一怔之后立刻恢复镇定,双手伸到女人的腰臀之间,肉棒深插,双手抓紧,就这样把女人的身子抬起来。
“啊……”吕亚婷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立刻抱紧了男人的脖子。殷国庆迈步走到放手机的桌子前,边走边用肉棒顶磨女人的花心。女人没被男人这样干过,哼哼啊啊地叫著。
“看看是哪个家伙坏了我们的好事。”殷国庆示意女人去拿手机。看男人不肯放下来,吕亚婷无奈,只好伸出一隻手拉开挎包的拉炼,取出手机,一看是自己老公打来的,立刻脸色大变,不知接还是不接。“接吧,镇定点,他不会知道的,告诉他还要加班一会儿。”殷国庆毕竟是男人,知道是人家老公的电话,虽然有点不自然,但还是指挥女人沉著应付。“你不要动了,啊。”吕亚婷还是有点担心,呼出一口长气,咳了一下,把气息调整过来,才按下不停唱歌的手机的接听键。
“喂,老公啊,什么事?”“亲亲老婆,你还在加班呀?”肉麻的声音。
“是啊,最近事情很多。”
“你们领导怎么当的,成天叫人加班。”要是他知道自己老婆的小穴里正插著一个同事的肉棒,不知要气成什么样?殷国庆得意地想著。
“老公,你不要这样说嘛,领导也经常亲自加班的。”吕亚婷向来对领导还是尊敬的。
“好了,要干到什么时候?”
“应该快了吧,你也还在外面吗?”殷国庆暗暗想到,快不快,要问问我底下的大宝贝什么时候想收工哪!想到这,殷国庆忍不住挺动了一下肉棒,立即遭来吕亚婷严厉的眼神禁止。
“我在林翔这还有点事,可能要迟一点,你要早点回去休息,注意身体。”
正好,殷国庆刚才还担心有什么事儿呢。
“好吧,亲亲老公,谢谢你的关心,我要抓紧工作了,再见!”这娘们儿也想快快打发老公,才能抓紧时间与自己的情人欢好。殷国庆真是得意万分。
“再见!”那边还未说完,这厢儿吕亚婷已经迫不及待地按下终止通话键,长长地吁出一口气,瞄了依然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殷国庆一眼:“你真是害死我了!”
殷国庆立即挺动起来,快速地抽chā著:“亚婷儿,你是要抓紧时间跟我做ài吧?”
吕亚婷红晕满脸,羞羞地用小手捶打男人的胸膛,不依地道:“你是恶棍,害我背叛丈夫。”?“你喜欢恶棍,是吧?让恶棍给你欢乐、给你最美妙的性爱吧!”
殷国庆嘻嘻笑著,俯下头,叨住女人硬翘的乳尖,用力地吸吮著,不时用牙齿细细地咬著,下麵肉棒加紧抽chā,两人的交接处发出滋滋的磨擦声和水声。
“啊……啊……呀……嗯……殷国庆……啊……嗯……”吕亚婷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娇柔的声音在殷国庆的耳边更加刺激他的激情,修长的双腿盘起来夹在了男人的腰上,两个小脚丫勾在一起,脚尖变得向上方用力翘起,屁股脱离了的桌面,抵在男人的腰胯处。殷国庆勇猛地抽chā著,这个平时端庄妩媚的美雪丽人儿,一被男人抽chā就会不断发出娇呻浪吟,真是浪入骨子去了,实在是一个美妙的尤物呀,殷国庆双手抓住女人圆滑的两侧臀丘,用力把女人抱起,女人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男人的双肩。
殷国庆挺起身子,在主席臺上漫步。走几步就停下来,上下跳动似的做抽chā运动,然后又开始走动,吕亚婷紧紧地挂在殷国庆的脖子上,象树藤般将娇嫩挺拔的肉体全部缠在男人的身上,嘴里“啊……啊……”地娇声叫著,似乎受不了男人一下比一下更深的刺入,圆润的大腿紧夹住男人的腰臀,修长的小腿踢荡著,秀气的高跟鞋还挂在小巧白嫩的脚脖子上,随著小腿的踢荡晃出诱人的弧线。殷国庆一边抽chā一边环顾四周,空荡荡的会场只有吕亚婷的娇声浪吟,充满了淫乱的气息。看著女人如痴如醉的神情,耳畔全是她消魂诱人的呻吟,想著自己是在庄严神圣的市委会场干著年轻漂亮的女公务员,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股强大的力量随著强烈的快感在殷国庆的身体里左冲右撞,想要寻找一个发洩的出口。
殷国庆深吸了口气,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和刺激。他从主席臺前沿走过,好象要向全场的观众巡礼一样,一边用力地向上挺动,拋动女人圆润而性感的臀部,承受她上起下落时的剧烈摩擦,感受著女人娇嫩的肉体带来的巨大快感。
吕亚婷不停地娇声喊叫著,一浪高过一浪。当身上的男人示意她向台下看时,感觉偌大的会场正有无数双黑亮的眼睛盯视著自己无耻的淫行,她“啊……”地大叫一声,把头埋在男人宽大的胸前,双腿一阵猛夹,一大股淫水瞬间从两人疯狂交媾的地方流了下来,滴落到猩红的地毯上。殷国庆快步走到墙边,猛然把女人按在墙壁上,抱紧女人弹性十足的臀腿,狂吼著猛烈衝撞女人胯部,坚硬的肉棒快速进出女人柔软湿透的yīn道,yīn茎似乎有种刺穿嫩肉和女人腹部的感觉,guī头在猛烈撞击子宫颈的同时也感受到了无比的愉悦,快感闪电般地冲刷全身。
女人在被男人按压在墙壁发狠衝撞的同时,肌肤霎那间绷紧,发出哭泣般的呻吟,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空空的会场里全是两人疯狂的喘息呻吟。
殷国庆感觉到了yīn茎在她的肉洞内一阵阵的痉挛,guī头也明显得涨大了许多,马上就要发射了!殷国庆疯狂地抱紧女人浑圆的臀部,胯部在一次提起后突然有力地沉下去,涨至极点的肉棒强力刺穿了收紧的阴壁,直达底部顶在了正在痉挛抽搐的子宫口上,浓浊的精虫急涌而出,全部射进了颤慄收缩的子宫内。吕亚婷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只觉肉棒在体内疾速颤动,连续进出,次次插到身体最深处,那种酥麻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不由连声惊叫,语音淫荡,再次到了今晚第三次的绝顶高潮。瞬间樱唇大张,凤眼迷漓,双手死死搂紧男人的脖项,子宫壁一阵强烈的收缩,腔道内的肉壁也剧烈蠕动吸咬著男人的guī头,大股的爱液再次涌了出来,将男人的guī头烫的暖洋洋热乎乎的。
高潮后,殷国庆再无力支撑女人的重量,轻轻地将她的臀腿放了下来,两人同时落地,女人瘫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趴伏在男人胸前细细喘息呻吟著。殷国庆爱怜地轻抚著女人高潮后汗湿而更加滑腻的胴体,无声地品味著刚刚结束的极度快感。
从快感的余韵中逐渐恢复过来的女人意识到今晚在会场已经与身上的男人交媾了数次,粉颊通红,小手抚上男人俊朗的脸颊,娇嗔地看著男人,一声叹息道:“你这个坏蛋,我要被你搞死了!”
殷国庆看著她亦嗔亦羞娇软无力的诱人神情,真是感到快美无比,满足地道:“累了吗?刚才你到高潮的时候真是又漂亮又吓人,我的宝贝都要给你夹断了!
女人无力的捶打男人的胸膛,不依地道:”你坏死了,来了那么多次,我全身都麻了!“殷国庆内心窃喜,暗道:”如果不是肉棒一下子硬不起来,还要多来几次,真正把你搞死。“双手轻柔地抚弄女人酥软而有弹性的乳房,大嘴凑上去,吻住了女人那红润欲滴的樱唇,女人无声地配合著,完全臣服在男人给予的快乐之中。
两人你来我往唇舌交缠了一会儿,终于感觉已经太晚,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分开了唇舌。殷国庆先直起了身子,把仍然娇软无力的女人带起来,扶靠在墙上,帮女人整理綾乱的衣裙。
穿戴好后,女人恢复原先端庄妩媚的干练形象,但刚刚连续不断的高潮的洗礼,使她全身充满了浓浓的淫乱气味,齐肩的短头还散乱著,有几缕还贴在汗湿的额前,俏脸还残留著一抹羞红,腰肢软软的似乎支撑不住丰腴圆润的身子。
殷国庆吻吻了女人的脸蛋,轻松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肉棒软软的,象冬眠的蛇再也没有生机活力。在把它抓回裤档的时候,女人看到了,捉狭而羞怯地一笑,道:“刚才威风凛凛,现在才老实了。”殷国庆笑道:“它把精华全给了你的小洞洞,牺牲自己奉献她人,品格高尚精神可嘉呀。”吕亚婷勉强挺直了身躯道:“活该,自找的。”殷国庆拿了吕亚婷的坤包,搂住女人的细腰,道:“不早了,走吧。”
殷国庆打的送吕亚婷回家。才九点多,吕亚婷家里黑黑的,估计她老公还未回家,但殷国庆不敢大意,离她家楼梯远远的就要车子停下。吕亚婷也是忐忑不安,心虚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看到才走进了楼梯。殷国庆回家宿舍,澡也无力洗,也不想洗了,倒在床上,回味著吕亚婷动人的身子很快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