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彻底丧失了挣扎的勇气,但是他还要抓住最后的希望,道:“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你也不应该对我那样,那是道德败坏!”
陈千里爆发出疯狂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哈!亏我的吴大公子还是留学美国回来的,连一点见识也没有,男人和男人就是道德堕落了?你不知道美国的同性恋吗?世界上有的国家还允许同性恋结婚呢!而且我国古代就有同性恋的传说,分桃断袖的典故你不知道?而且北京以前还有著名的相公堂子,曹雪芹的《红楼梦》还写了贾宝玉和秦钟、秦钟和司旗的同性恋情节……”
陈千里说得振振有辞,让吴浩天听得目瞪口呆,到现在他才知道陈千里原来是个同性恋,难怪当年家世显赫、风流倜傥有才气纵横的陈千里一直没有女朋友,到现在也一直是独身,现在终于有了答案!
同性恋确实自古有之,有天生的,也有后天因某种原因成为的。《说苑》中记载:“弥子瑕有宠于卫灵公,尝有母疾,窃驾君车以出,灵公闻而贤之。异日,于灵公游于果园,食桃而甘,以其余献灵公,灵公曰,‘爱我忘其口焱寡人。’”这就是“分桃”。至于“断袖”,则出自董贤,董贤,字圣卿,云阳人也,夫恭,为御史,任贤为太子舍人。哀帝立,贤随太子官为郎。二岁余,传漏在殿下,为人美丽自喜,哀帝望见,说其仪貌,识而问之,曰:“是舍人董贤邪?”因引上与语,拜为黄门郎,由是始幸。问及其父,即日征为霸陵令,迁光禄大夫。贤宠爱日甚,为驸马都尉侍中,出则参乘,入御左右,旬月间赏赐累巨万,贵震朝廷。常与上起卧。又尝昼寝,偏藉上袖,上欲起,贤未觉,不欲动贤,乃断袖而起。贤自是轻衣小袖,不用奢带修裙,故使便易。宫人皆效其“断袖”。自此,这样的同性恋行为绵延不绝于书。明清时,在福建、广东、北平等地,同性恋的蔚然成风,女有“闺中腻友”,男有“契哥契弟”。
清代还有条法令规定,“优伶的子孙,以至于受逼为奸的男子,不许应科举考试。”这条规定间接说明,当时同性恋的风气的盛行。福建人的同性恋亲密关系,应该是全世界的同性恋的楷模,他们在肉体上相通,在精神上追求忠贞不渝,在经济上甚至连契弟“后日生计及娶妻诸费”都要承担起来。沈德符分析:福建近海,明代海盗出入如麻,船上忌讳有妇人同船,所以同性恋由此产生。这个说法在现在看来有点而牵强,就是发生同性性行为,也是境遇性的同性性行为!
福建人互称契哥契弟,京城则称之为“小唱”。宋徽宗赵佶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玩儿女人乐此不疲,玩儿男人也纵欲无度,他的宰相李邦彦和副相不好好辅助君主,专门迎合他的淫欲,“虽为相,然事徽宗考极亵”。徽宗饮酒,副相短衫窄裤,说着淫词浪语,李邦彦更是戴着各种面具和穿着各种衣衫,扮出各种姿态,取悦徽宗,据说三人经常玩3P。
明武宗也好男色,有次通过马昂见到了长得英俊威武、肌肉发达、身材健美的一介武夫江彬,十分喜爱,何况江彬口才不错,武宗更是痴迷,当夜就留宿。一夜狂欢,竟比武宗其他的男宠不知好多少倍,阳物巨大,坚挺无比,只要武宗需要,每次做得酣畅淋漓,每次都射给武宗满满的;武宗干他的时候,屁股结实圆滚,极有弹性,大爽也;武宗不由大喜,惊为天人,便留下江彬,同居起来,就像一对夫妇。
男色由五代至宋,忽然兴盛。陶谷《清异录》说:“四方指南海为烟月作坊,以言风俗尚淫。今京所鬻色户将及万计,至于男子举体自货,进退怡然,遂成蜂窠又不只风月作坊也。”
周密《癸辛杂识》说:“……吴俗此风(指男娼)尤甚。新门外乃其巢穴,皆敷脂粉,盛装饰,善针指,呼谓亦如妇人,比比求合。其为首者号‘师巫’‘行头’,凡官家有不男之讼,呼使验之,败坏风俗,莫此为甚。然未见有举旧条以禁止之者。”如上所引。则北宋南宋京师及郡邑,男色号称鼎盛。元代此风似稍衰,至明复盛,上自天子下至庶民,几无一不狎男娼。《暖姝由笔》说:“明正德初,内臣最宠狎者,入‘老儿当’,犹等辈也。皆选年少俊秀小内臣为之。”是“天子”好男色例证。《渔矶漫钞》说:“海盐有优童金凤,少以色幸于分宣严东楼,昼非金不食,夜非金不寝。金既色衰,食贫里居。比东楼败,王凤洲《鸣凤记》行。金复涂粉墨,身扮东楼。以其熟习,举动酷肖,复名噪一时。向日恩情,置勿问也。”
吴浩宇像看毒蛇一样看着陈千里,道:“你喜欢男人,为什么不去找别人,偏偏找上我?”陈千里道:“不瞒你说,我在美国的时候,倒是经常到同性恋俱乐部,不过很难遇上好的货色!而且东方人中中国人很少,不过我倒是玩了许多日本人和韩国人!呵呵,我这也算一种爱国行动吧!SH也有,不过CS我没有找到,昨晚看见你的身体,再也无法克制欲望,不过说实在话,我很喜欢你,浩誉,咱们能成为很好很好的朋友,让那些女人见鬼去吧!”
吴浩宇道:“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真的没想到!”于是陈千里说出一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