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吃饭的时候，方程将林梅清介绍给大家，她那特有的忧郁气质，比当年的董媛媛有过之而无不及，况且她比董媛媛足足矮了10几公分，更添一种惹人怜惜的韵味。女人们都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所以对这位情场跌宕的女“海龟”充满同情，在感情上已经接纳了她，林梅清知道自己的学识地位在这里并没有什么优势，所以表现得身份得体，以后来人自居，更是赢得了女人们的好感。

    陈如玉亲热的和她坐在一起，俨然一幅保护人的模样，道：“梅清姐姐，以后我保护你，要是那家伙再来纠缠，我打得他连爹妈都不认识！哼哼，那天在食堂我还没解气呢，以后我们好好收拾他！”林嵋清想起几年的夫妻就这样散了，还是避免不了露出伤感的神色。陈如玉道：“那种没心没肝的男人，姐姐离开他应该高兴才是，以后方弟弟如果欺负你，我也同样会修理他！”方程道：“我怎么会欺负梅清姐姐呢？”

    陈如玉睁大眼睛，故意道：“还说没欺负？昨天晚上你欺负梅清姐姐一晚上！我都听见了！你不是早晨还替姐姐治疗吗？”这话一出，女人们都暧昧的笑出来，方程现在脸皮厚了，看见林梅清娇羞欲滴，正色道：“原来那就是欺负啊？那以后我只欺负其他姐妹，不欺负你好了！”

    “你敢！”陈如玉说完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她自己却成了众人嘲笑的对象。

    方程等大家笑够了，才将林梅清要和吴浩天离婚的事情说出来，请林芳菲全权办理。林芳菲道：“这个没问题！我就做梅清妹子的代理律师，今天上午就将律师函送到那家伙手里！”

    整个上午，方程都在查找资料，特别是以前西方国家那些有代表性的公司破产重组的案例，将那些案例和本次广东两家公司的情况做比较分析，看那些成熟市场的政府是按照什么原则来处理类似事件的，但是比来比去，方程总找不到一个平衡点，因为那些国家的市场化程度高，市场经济非常成熟，没一个个案都有相应的法律法规可以参照。但是在我们国家却不一样，在很大程度上，政府还是在充当管家和消防队的角色，国营大中型企业的总经理基本上还是由政府任命的，而以前，很多企业的破产都是由政府买单。那么这一次呢？

    现在的形式很严峻，可以说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很多企业和金融机构都存在问题，并不是广东一个地方，可以说遍布全国的金融机构都不同程度的存在隐患，就拿HN来说，如果不是X财证券有问题，怎么会有年初的那次大重组？看来，中央高层很早就有了预感，但是问题还是不可避免的爆发了。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怎么样才能妥善处理，既不出现大的经济问题，又不会引起大的社会问题？

    如果来一个武断的破产清理，那么，赔偿怎么办？1众多的国际债权人，刚刚加入世界贸易组织的中国怎么应对？如果不破产，那300亿美圆的巨额债务怎么解决？方程觉得自己走入了一个死胡同，毕竟他再聪明，也是阅历有限，感到这个问题对自己来说是太深奥了！

    就那样枯坐了一个小时，方程觉得脑子太混乱了，突然想起刘五六的赌注还没有兑现，自己干脆将他和王栋请到又一村去，向他们请教一番，看以他们的经验和智慧，能不能拿出一个稳妥的办法？

    刘五六和王栋两人答应以后，方程才想起去马云凤安装的那个黑客软件自己还没有使用过，知己知彼，自己为何不请九尾天狐出马，去摩根、花旗和高盛那些资料库里逛逛，兴许他们会有这方面的信息呢？就像打牌一样，如果自己知道了对方的底牌，岂不是就进退自如了？想到就做，方程给王薇说别叫人打扰自己，便将那软件打开，闭目和节尾天狐交流起来。

    方程突然想到九尾天狐别像前次进入美军关岛基地的计算机中心一样，将资料一股脑儿弄出来，自己的电脑可没有那么大的容量，便试着用意识对她道：“天狐姐姐，这次你将我的意识带进去，让我的精神力随你到资料库里，看行不行？”九尾天狐道：“你如果达到元神出窍的境界，我就可以带你去了，我先看看你的境界再说。”

    九尾天狐过了半晌，对方程道：“这一段时间你吸收了许多女子的元阴，虽然境界离出窍还差一点，但也仅仅是差那最后一步而已，有剑灵的帮助，再加上你精神力出奇的强大，应该可以一试，万一不行，有我在，可以保护你回来。”

    方程大喜，于是进入内视状态，让丹田里那一颗金色的珠子急速旋转，然后将周围那些小珠子吸收、融合，最后形成一个大型的金珠，方程试着让自己的元神附着在那金珠上，慢慢的向意识海移动，最后，意识海里一颗闪亮的银星飞星逐月一般投入金珠，那是九尾天狐的远神来和方程汇合，两颗远神相遇，就像一对久别的夫妻，快速的柔和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方程感到比与女人交合还快乐，这种纯粹精神的融合，让方程第一次和九尾天狐变得亲密无间，他的本体不禁激动得颤抖起来！

    九尾天狐道：“这就是修真人所谓的神仙眷属的含义，心神交融比肉体缠绵是一种更高层次的性爱！弟弟现在终于尝到这种滋味了吧？”方程的意念道：“我还是喜欢肉帛相见，实在，姐姐什么时候修成人形就好了！”

    九尾天狐道：“好啦，情欲之念太重会损害你的道基，咱们还是干正经的吧！”方程被九尾天狐带着，沿着马云凤那软件的指示，从那个间谍留置的后门一路寻去，一会进入一个系统，方程浏览一遍，“这就是那个间谍的电脑了！”方程道。九尾天狐道：“你可以给他点教训。”方程道：“不，留着这个有好处，姐姐你将来就会知道。”于是两人的元神继续深入。

    方程觉得这种元神的旅行真是奇妙，与古代的神仙不同，自己遨游的不是太虚清空，而是现代的网络世界！也算是与时俱进了吧。两人由方程指示方向，九尾天狐做动力，瞬息之间便到了一个巨大的防火墙外面，虽然那防火墙极为高明，但对这两个元神来说却形同虚设，他们很容易便进入了中央数据库！这里就像一个浩瀚的信息海洋，充满各种数据，但都分门别类，倒是很好区别。

    方程的元神兴奋无比，幸好自己由天狐姐姐带着来到这里，不然自己那台小小的计算机不被她弄的信息挤爆才怪！他运起精神力，一下子就找到了最核心的资料，因为那些资料都是分等级的，所以方程就找最高级别的机密，当然一下子就抓住了要害。

    这个资料是美国中央情报局掌握的世界各国的秘密机构及其人员的情况介绍，方程当然毫不客气的笑纳了，再一寻找，终于在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找到了中央情报局在中国的特工名单极其职务，还有附录的一些被他们收买或控制的人的名单，那些人都是特工们在中国培养的出卖国家利益的家伙！方程当然也不会忘了将它们收入囊中。方程觉得自己今天还真是错有错着，走错了路居然得到意外的收获！

    九尾天狐却成了最闲的人，只在旁边看热闹。方程正想退出去，心里一动，马上寻找起俄罗斯和以色列的资料，嗬！乖乖！美国在俄罗斯的间谍真多，各行各业个阶层都有，特别是政界最多！看来当年苏联的解体应该就是那些人推波助澜的结果！再看以色列，这个和美国好到蜜里调油的兄弟，美国居然也派有高级特工！方程将这些资料一股脑儿照单全收，才和九尾天狐再次出发。

    终于，在方程设定了美国华尔街的几家大公司地址后，很快找到了摩根斯坦利、花旗银行、高盛、美林证券等机构的资料库，方程进去参观一回，找到了这些公司应对中国两个公司特别是广国投危机的预案策略，方程喜出望外将它们收了，怕耽搁太久出意外，反正这些地方以后可以随便进入，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方程向九尾天狐发出撤退的信号，九尾天狐驾轻就熟，带着方程的元神很快回本体，只是一瞬间，方程的元神就回到脑海里，当他和九尾天狐分离以后，不禁有几分怅然。

    方程元神归位，睁开眼时，却看见了三双眼睛正担忧的盯着自己。一双是王薇的，另外一双自然是马云凤的，第三双眼睛却是林梅清的。看见方程终于恢复了清醒，马云凤道：“你搞什么古怪？林姐姐等你好久，要不是我们知道你在入静，还以为你休克了呢！”方程抱歉的笑笑，道：“呵呵，我正在思考一个重要的问题，得不到解答，所以入静一会。”王薇道：“入静难道就能想出答案来？”马云凤点头道：“我知道，方程说的是对的，一些高僧在遇上疑难或者对佛法有所领悟的时候，往往要面壁，称为闭关，当年达摩祖师就是在少室山面壁十年，创立了禅宗。”

    林梅清低声道：“我今天来亲自通知那姓吴的离婚的事情，我已经将律师函给了他，想起画廊的事情，才来找你的，我想最近两天就将画廊的广告策划搞出来，想听听方弟弟有什么设想没有？”

    方程道：“姐姐怎么亲自来送律师函？”林梅清似乎变了一个人，神情自然的道：“我想还是亲自来底册好，大家把话说清楚了，坦然的面对，没有什么可回避的！”方程点头称是，道：“广告宣传我们都是外行，现在我全权委托姐姐你办理，只要你觉得行就行。不过我另外还有一件事情要你辛苦。”

    林梅清现在和方程关系不同，自然不会推辞，道：“弟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说吧，我觉得现在有使不完的劲呢！”她昨晚睡梦之中被方程打通了周身经脉，还给她筑基，现在身体自然不同往日。而且现在她明白跟眼前这个男子的一切都是宿命，心理障碍一去，自然要将画廊的宣传策划搞起来，听方程另外还有事情，她当然很兴奋。

    方程道：“我们还有一个房地产开发公司在筹备中，我觉得有必要将宣传工作搞得好一点，没有宣传就没有商业嘛！”林梅清没想到方程居然还是个大富豪，闻言道：“这个没问题，一并交给我们公司吧！”方程道：“那真是太好了！我马上给方岚打电话，让她作好资料准备，以后房地产的广告就由她和你接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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