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火车,李风、陈龙和赵蓉蓉三人立即便被几个拿着他们照片的人拉住,经过一番确认后,才知道这些人原来是项家专门派出来接应他们的。
坐上了他们的车,被送到附近一个军事基地上,三人也不愿在这里多作耽搁,便立即坐上了直升机,向目的地进发。
这还是李风第一次坐上直升机,而且是军中直升机,从窗上看下去,只能看见一片莽莽大山。
直升机在山腰山谷间前进,往窗外看,可以看到一片片苍茫的绿色和远处的积雪雪白,还有湛蓝湛蓝的冰川。
至于陈龙,更加是看呆了,无论是直升机里面的东西还是外面景色,对他来说,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只有赵蓉蓉在闭目养神,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
召开比武大会的地点,是在祁连山脉中的一个宽大山谷当中,海拔两千多米,经过项家的数代经营,形成了一个四季如春的世外桃源。
在直升机降落之前,李风根本看不出这个看上去很平常的山谷会是项家的大本营,因为从上空看下去,只能看到一片片的树林,与周围的景色并没有两样。
直升机从林间的一大块空地上降落下来,李风和陈龙还没下来,便看到许久未见的赵炳辉带领着一群人迎了上来,包括赵家中代表着老少两代精英的赵炳战、赵中震等人。
打开直升机上的门,李风和陈龙相继跳了下来,如两只跳入池塘的蛤蟆,而赵蓉蓉却是轻飘飘地从上面飘落,优雅从容,形成强烈的对比。
只见所处的地方是一块方圆数百米的碧绿草地,看来便是这次比武大会地场地。在周围的那些高大树木林间,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栋栋木屋,隐秘得非常好,怪不得从上空看不到人为的痕迹。
螺旋桨搅动着空气轰鸣着,但并不影响众人的交谈。
“爷爷!”赵蓉蓉一落地,便朝着赵炳辉扑了过去,喜滋滋地扑到了赵炳辉的怀里。
“好了!你这丫头,都那么大了。还那么黏人,也不怕人笑话!”赵炳辉宠溺地笑道,指着身旁一个年轻男子道:“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项家大公子,项度连。”
赵蓉蓉看了项度连一眼,淡淡地道:“项公子,你好。”
这项度连从赵蓉蓉一下飞机。双眼便一直都钉在她身上,那样子简直比色狼还色狼。现在听到赵炳辉的介绍,立即冲上前来,握住赵蓉蓉的手谄媚地笑道道:“你好你好!蓉儿妹妹,我叫项度连。年方二十五,英俊潇洒,武功高强,尚未婚娶!不知蓉儿妹妹的三围……哦。不,手机号码是多少?”
此话一出,几乎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心想见过不要脸地,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还是项度连身后的两个项家的人反应快,其中一人扯了扯项度连的衣角,低声道:“公子。”
项度连却是丝毫不领情,不满地回头道:“你扯我干嘛!没见我正忙着和蓉儿妹妹谈心嘛!”
那人脸皮飞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平时这公子就没个正经的,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么重要的场合胡闹。
赵蓉蓉的手被项度连握着,可没他那么厚地脸皮,羞红了脸,吃吃道:“项……项公子,手……你的手……”
项度连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不解地道:“蓉儿妹妹。我的手怎么了?放心,我的手绝对健康。没有皮肤病!”
李风看得怒火高涨,这家伙不但把自己这个正牌男朋友当作透明的,当着自己地面把自己的马子,居然还敢明目张胆地占便宜!
一步冲上前去,扣住项度连的手腕,盯着他恶狠狠地道:“小子!给我放手,不然……”
项度连扫了他一眼,不屑地道:“你是谁?你又不是我老爸,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李风怒哼一声,手上地力度逐渐加大,但很快便发现,这对这名项公子没用,自己的手如扣在一根比钢铁还坚硬的东西上,还把自己的手指震得隐隐作痛。
李风知道自己碰到了硬石头,对方的武功比自己高出太多,这些手段对对方是没丝毫用处的,暗哼一声,另一手飞速伸出往对方手臂击去,同时喝道:“你给我松手!”
但谁也没注意到,在他指缝间夹着一根比发丝好细的金针。
李风虽然修行开天造化功有成,但毕竟也只是修到第二层,威力有限,对于一般的武林人士都不一定有效,更别说是项度连这样地高手了。而在**强度上,更加不用说,根本就不是项度连的对手。
所以,项度连根本就没将李风看在眼里,任由李风的手击打在自己的手臂上。
但很快,他便后悔了,只感觉到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哎哟”一声,忍不住便松开了手,对李风怒目而视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我动手动脚的?!”
李风翻了个白眼,道:“我叫你松手,你就松手,你说,我还能是谁?”
“那你是谁?”
“当然是你老爸了!笨!”
“扑哧!”赵蓉蓉憋红了脸,但还是笑出声来。而其他的赵家人也一个个神色古怪,想笑又不敢笑。
只有项度连还没反应过来,奇怪地道:“我老爸明明是项天,你怎么会是我老爸?看你的年纪,比我还小呢!”
没想到这项度连看着挺机灵的,反应居然那么迟钝!众人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只有那两个跟在项度连身后地项家人神色尴尬。
项度连就算再白痴,也知道怎么回事了。涨红了脸,想发作又发作不得。
就在此时,一声怒吼传来,从左方地林间小道上转出一行人来,领头一人年近花甲,一根根漆黑的胡子如钢刺一般长在脸上,带领着数人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人还没走近,那人便高声怒喝道:“兔崽子!老子让你出来迎接客人。居然这么点小事也办不好!老子,老子打死你!”
项度连一见此人,便如猫见到了老鼠,刚刚还涨红着地脸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结结巴巴地道:“老……老爸?你……你怎么……怎么出来了?”
“老子再不出来,项家地脸都要给你丢光了!给我滚到刑堂,等会我再好好收拾你!”
刑堂是他们项家对犯了过错的家族子弟行刑的地方,进去了。不脱层皮休想出来的。项度连却是不怕,只因他对这个地方已经可以说得上熟悉得很了,从小到大,进入这刑堂的次数已经数不胜数,如家常便饭一般。那些常人闻之色变的刑罚。在他眼中看来,只是小儿科而已。
项度连撇撇嘴,道:“去便去,那么凶干什么?!”
“嘭!”项天终于忍不住。一脚踢在项度连的屁股上,项度连如被高速列车撞上,高高抛起。
“噗!”在众人心惊肉跳中,项度连重重地摔在远处的草地上,砸出了一个人形大坑。
李风虽然对这个项度连很看不顺眼,但看到他被这么踢了一脚,依然有些为他担心,心想这项天也真够暴力地。自己的儿子都这么踢,就不怕踢死了?
还没想完,便看到项度连浑然无事地爬了起来,丝毫看不出受了什么伤,还顺手拍了拍屁股上的草屑,扭了扭屁股,作了个伸懒腰的动作。
“你个兔崽子等着!今天晚上老子亲自动手!”项天看不惯儿子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吼道。
项度连一个趔趄。差点又一次摔倒。他最怕的,便是老爷子亲自动手。这次可真的要脱层皮了!
项天涨红了脸,转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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