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线,把剩下的工作弄完,打电话叫陈小玥去吃海鲜大餐,可她为难地表示已经和几个同事约好了去XXX吃小龙虾,我说那算了,吃得都差不多,我们分头行动,只要谁也不饿着。
每当聚会,我都不由自主的想起在逃的俊宏,听说她妈在家里眼睛都哭瞎了,公安局的同志三天两头搞突击,他爸也吓得够呛,患了精神反射型癫痫,可以说是家破人亡,惨不忍赌。
殷凡的仇恨却丝毫没有减弱,要说他从前受过些俊宏的气,那是真的,可你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了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能让一个人萌发这么多的仇恨。这点我挺瞧不起他的,无论男人女人,只要是人,都应该必备一些起码的胸怀,再者说猴年的仇到马月来报,这也太小人了。
话这么说,毕竟殷凡也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只是看不起他,也没讨厌到哪去。
到了约定地点,李海南和殷凡在喝茶,殷凡招呼我坐下,说:“北方,告诉你一个秘密,李海南早就破戒无数了,这还是林淑跟我说的,天天喝醉。”
李海南装作没听见,喝了一杯茶。
那天在学校门前,我早怀疑上他的誓言了,他能把说过的话放在心上并知道违背誓言的羞耻,我已经很知足了。再说他戒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戒酒只是就醒那一刹那的心理安慰罢了。
我没继续探讨戒酒的事,转移了话题:“林淑怎么没来?”
李海南说:“看店呢,走不开。她可是真真正正的女强人,我都被他包养了。”
殷凡笑道:“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单单属于男人或女人的,谁抢到是谁的,哪个说被包养的一样要是女人,男的照样可以作为发展对象。”
他边说边笑,笑的那么从容及开心,只有我和李海南木讷地坐在原地,不敢答应,仿佛我们是他的人质,都被他的寡廉鲜耻深深震慑住了。
打开筷子,扶正碗碟的时候,一切都那么普通以及随意,殷凡的话特别多,我和李海南只当他是一个收音机,你既不能改变他要放什么,也不能回应。眼前的鲍鱼,小海螺,螃蟹,龙虾,谁曾想过把这些东西与我们的最后一顿饭联系在一块儿!
那天喝的是红酒,法国牌子,一瓶一千六,反正殷凡腰包都快炸了,我也没理由跟着心疼,要让我买单,非翻脸不可。
碰了杯,喝一口,殷凡说:“前几天我带着桑拿城的两个小经理来昆明桑拿考察,你们猜我看见谁了?”
他这么问,我就猜到个大概了,只是没点名,附和道:“谁?”
殷凡放下酒杯,兴奋地说:“八戒啊。”
李海南皱皱眉头,说:“那又怎么了?他跟着哪个大款去被你撞见的?”
“哪还有什么大款,在那做鸡呢。我进去挑小姐,她躲得远远的,被我火眼金星一眼就相中了。”殷凡愣圆了眼睛,兴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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