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梅子约我出来说关于你的事情,她呢?”陈小玥率先回到现实世界里,平静地问我。
“我怕我约你你不想见我,就委托梅子帮忙。”我怕她发火,赶紧补充道,“你先别着急,我们先吃饭,然后再谈谈,好吗?”
她顿了顿,仿佛忽然想起了那段辛酸往事和一种叫尊严的东西,冰冷地说:“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我们不用谈了。”
我看她转身要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不知道手能不能传导过去我释放出的无限柔情,她挣脱,我拉得更紧:“你就听我说几句吧,说完你再走,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总得有个交代。”
僵持了五分钟,服务员对我们占道磨叽感到很不满意,陈小玥的哭声引来了周围无数好奇的眼神,最终,她终于答应我坐下听我说说。
喝了口水,我说:“你还记得我们认识那天吗?你喝多了那天。”
她不敢看我,边流泪,边点了下头。
“根据你对我的了解,我是随随便便对不起你的那种人吗?”我喝了一杯啤酒,根据经验以及一些心理学依据,要对方接受你的看法,必要的质问还是要有的。
陈小玥接过我给她递的纸巾,擦着眼泪说:“你们男人一天一个样,你叫我怎么根据对你的了解。”
“那个你看见送我回家的女人,叫苏冉,确实是公司忙不过来我去接的一个客户,后来我把衣服忘她车里了,这些我都跟你说过的,今天还是一样的。在她给我送衣服的过程里就算是认识了,加上我喝多了她捎了我一段路。年三十那天,她打电话给我说订了桌年夜饭,只有她一个人吃,问我有没有空,我是那种不会白吃白喝的人吗?再说我回家泡面过春节,也太惨淡了吧?”我说。
她忧郁地看着我,一语不发,毫无情绪。
“吃饭坐的是三米乘三米的大桌子,有咱家客厅那么大,我就坐她对面。对了,我那天还碰上八戒了,虽说关于感情的问题咨询她也不大合适,不过毕竟我是有依据的。”我又喝了一杯啤酒,说得别提多畅快,“吃完饭,她说要不一起看看春晚,我这人又热情好客,心说去女孩子家也不好,就带她上我们那了,礼炮都没响苏冉就回去了。”
说到这里,我看她已经陷入了回忆,肯定是想到了那避孕套盒子,我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是不是又再想那盒避孕套?那真不是我的,是马文和她女朋友留下的,他们在我卧室里住了一晚,我不是跟你说了他们来过吗?梅子见到我一顿臭骂,都把我骂晕了,后来她一说我才想起来,当场就给马文打电话对峙,马文那是供认不讳,承认全部犯罪事实的。”
她诧异地看着我,我苦闷地说:“我发誓,一定得为这事儿写本小说,应了那句叫‘无巧不成书’的古话,咱们为了这个避孕套盒子受了多少苦,一定要让马文补回来,我这就打电话让他明天飞过来,给你好好说说那天晚上的故事。”
我说完拿起电话,准备拨过去,男人如果真是一天一个样,那女人可就具有相对的稳定性了,根据我对她的了解,说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她也不是那么爱钻牛角尖的人,要不怎么说小说难写呢,都是编的,漏洞一找一大把。
“别。”陈小玥果然中计,按住了我的手,“等我再想想。”
什么是爱情,这就是爱情。
如此回忆,我忽然发现殷凡简直就是先哲,大一那会,她追学习委员未遂,化悲痛为力量,居然成了一个活动积极分子,大到校庆给合唱团拉幕布,小到学院例会打扫会议室,什么都干,与此同时,还向各个学院院刊撰文投稿,有时也能拿一二十的稿费,请我们喝酒还倒贴一百。
投得多了,几个院刊负责人都和他搞熟了,再说他写的那些爱情故事也的确不错,听说学习委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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