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南从来都是如此的及时行乐,扶着墙出了红人楼约我和俊宏去洗桑拿,我对桑拿着实不来电,虽说都是男人,但今天条件都这么好了,何必要互相把生殖器暴露在对方眼前。这个社会就是好奇怪,旧社会的澡堂子取缔了,过个十几二十年又风生水起,现在都有K歌房,从前的卡拉OK厅绝迹了,可你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卷土重来。
我记得第一次去洗桑拿,还是殷凡带的路,泡在水池里,我问他:“桑拿在哪?”
他笑得流眼泪,说:“你这只土鳖。”
洗好俩刚进休息厅,就有个浓妆艳抹的小姐上来问我们要不要服务,殷凡摇摇头说不用了,小姐说:“进去放松放松吧,随便您挑。”
我对她说:“算了,再说也划不来,我还是处男呢。”
小姐说了一句话,充满了哲理:“人生总要有第一次的嘛。”
我回绝了李海南,说想回家了,他也没再叫我,俊宏和八戒分手以后好像对吃喝嫖赌产生了严重的兴趣,两人搂着脖子跟我说了声拜拜,性致勃勃的走向了杀鸡取暖得道路。
打了个电话给宋军,告诉他今晚喝多了不去公司,他说让我放心,还说我们应该再补充人员了,最近生意太好了。
站在寒风里,酒劲丝毫不减,满口的酒气隔我一米以外都能闻见。
打车的人还是那么多,真不明白,这大冬天的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在外面瞎转悠。一连来了三张空车都被别人抢先一步。眼看着又来了两拨打车的人,我一咬牙,想下张再来怎么也不能让了。
思想斗争刚完,一张车停在我的面前,车窗里的人对我“喂”了一声,定神一看,就是下午给我送衣服来的美女,我笑道:“真巧啊。”
“你在这干嘛呢?喝成这样。”她问我。
“打车。”我说着打了个酒嗝。
“你要上哪去?喝成这样还给人代驾呢?”她笑道。
我摇摇头说今晚不上班,现在要回家,她想了想道:“你家在哪?”
我一说地址,她就把门打开:“咱们就住一条街,我送你把。”
看着身边绝望的人群,心里痛快极了,刚上车,我觉得有必要先自我介绍一下:“你好,我叫北方,谢谢你今天给我送衣服来。”
车驶向主道,她说:“我叫苏冉,你女朋友挺幸福的啊,你这么挂着她,这衣服再辗转就环昆明一圈了。”
我嗯了一声,靠着座位觉得浑身不舒服,道:“能把空调关了吗?我想吐。”
她一边关空调一边说:“你还挺难伺候的。”
路上的红灯一个接一个,出租车在车流中奋勇向前,见缝插针,时间就是金钱出租车司机体会的比较深刻,再说他们也不怕出事,张张车全保,蹭掉点漆又不要自己掏腰包。我跟苏冉你一句我一句聊着天,实在忍不住好奇,问道:“你在哪上班?”
她说:“我开了个旅游公司,爸妈都在国外,业务方便联系。”
“你怎么不也跟着出国了,昆明好吗?车都打不到。”想起刚才在寒风中的半小时,我抱怨道。
“我在英国念了三年书,本科毕业就回来了,不喜欢国外,吃的不好还发胖,一到冬天穿什么都冷。”苏冉说。
我也没什么出国经历,随口说:“听说资本主义国家的大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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