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电信的过来给我改了宽带,记得当时用的是一个什么套餐,还送几百分钟的座机通话时间,于是,又被他们连哄带骗买了一个98块钱的电话。闲着没事,我就开始布局我们的客厅,沙发挪了一周,还是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唯一的意义是我把沙发底下的灰尘清扫干净了,并且捡到两个一元钱的硬币。电视柜的高度让我很不满意,因为如果照原来的位置,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就会被茶几上的杂物所挡住,而要把茶几每时每刻都收理的干干净净,简直是不可能的。
我翻遍了四十平米,居然还真让我找到了一个和电视柜一样大小的纸盒,在里面塞满废旧的杂志,恰好把电视机垫高了,高度超过了茶几上的杂物。美中不足的是,这个纸盒子从前是装脑白金的,朝向我的那一片大大地写着这三个字,后来脑白金广告越来越泛滥,本来就心烦,还有这个嵌在电视底下的广告。陈小玥说看着难受,才用三张便签纸蒙上,她还画蛇添足的写上“发大财”。
最终,我还是把我的床铺上了,关键是想这被子时间放长了发霉。
百无聊赖的听了几首歌,给李海南打电话约他过来喝酒,他那边人声鼎沸,一听就知道在打麻将。他现在整天闲着,西餐厅林淑看着,自己站在里面也有损格调,于是走投无路,化身为职业赌徒。好久没用座机打电话了,刚拨通号码,李海南接起来就问:“谁?”
“爷爷我。这两天搬家累死了,晚上过来我这坐坐吧,喝两杯。”
“我在打麻将。七点来吧。”
“恩,我打电话给俊宏。”
李海南笑了:“不用,他坐我隔壁桌,在五一路这边的茶室,你要不要来,反正你也闲着。”
我忽然有点火了,莫名地发火,李海南虽说平时也算得上是个低调的人,可他的家底还是深不可测的,他就是输了几十万,只要肯回头,应该也就是掉块肉,消了炎,结上疤,过去就过去了。可俊宏跟他哪能一样,居然在这个上班时间去打麻将,他一输红眼,借个十万二十万高利贷,这辈子可能就彻底完了。
“你别带俊宏去了,你这是要坑死他啊?”我质问李海南。
他又笑了:“毕业这么久了,我都不记得我会打麻将了。这地方都是俊宏带我来的,没关系,我们玩得小。你来不来?我今天小赢一点,晚上请你吃饭。”
“算了,太远了,不去了。七点我在原来住那里等你们。”我挂了电话,思绪又忍不住地回到从前。
那时在学校隔三差五也会组织一些微型赌局,玩扎金花,在昆明叫挑三批。一块钱的底,不封顶,规则跟标准玩法有很大的不同。比方说,最后剩下我和李海南,我们两关系好,可他先已经下了五块,这个时候要么他把五块拿回去大家就开了,要么我再丢五块也行,就是不用双倍开牌。还有,拿到三公的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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