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又骑着她的BPW带她回去,虽然寒风太过给力,但胸腔像个微波炉,心暖得快化了。她抱着我,说:“咱们的灯为什么还没有别人的转弯灯亮呢?”
“这个问题我们已经探讨过了,等哪天有时间我帮你改装一下,搞个飞机的头灯。”
“对,那样遇到对头车人家才会切近光,我经常被照得什么也看不见,差点骑到沟里去。”陈小玥把头贴着我的背。
“北方,你愿意为我做什么?”她想了想,又发问。
“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忽然想起一首歌词。
“谁要放逐你啊,说点实际的。”
“我会像爱自己一样爱你的。”
陈玺玥咬了我的背一口,半晌才说:“其实真的能那样,我就满足了。”
到了我门口,我停下车,小声说:“愿意去我那儿留宿一晚吗?”
“我们太快了吧?我没心理准备。”陈小玥为难地说。
我笑了:“你想太多了,我的意思是像昨晚那样的。”
“算了,我回去吧。我怕我控制不住。”她自顾笑了。
上楼的时候遇到房东,他正饶有兴致的浇花,我顺便给他付了一个月的房租,他擦擦手把钱塞兜里,笑道:“和你回来这个是你女朋友吧?”
“是啊。怎么样?”我给他嘴里插上根烟,然后点上。
“挺不错的啊,干什么工作的?”老房东关了水龙头,扔下管子。
我在这里住的时间也不算短,算起来也八九个月了。房东家姓赵,当面我叫他赵叔,在这里我们管他叫老赵吧,因为在我这个年纪属于一个称呼尴尬期,叫赵哥吧,我又嫩了点,管所有人都叫叔叔阿姨,又觉得实在不妥。我们有一次在宿舍开卧谈会的时候,各自交流想法,发现大家尽管都这么大了,但看A片的时候还是抱着一种看阿姨的心态。
老赵一家子都挺厚道,过节做了好吃的看我在还会加我一套碗筷。老赵没孩子,也没老婆,我看他条件也不差,估计是老婆出了点状况,具体地我也不方便问。
回屋里一看,昨天还觉得好好的,今天看哪都是脏乱差俱全,放了个音乐,顺便来个大扫除,忙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着顺眼些。
上几个论坛看看,居然把账号都忘记了。重新申请一下,验证码是“喔草泥马”,在框里打上我草你大爷,居然只准四个字。一怒之下关了,打开天涯,浏览进入,小说版块里的书名真是越来越不靠谱:《爸爸为了我不娶妈妈》、《那一夜,你怕我冷》、《女火车司机第一次出轨》,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像《岁月》这样纯情的书,已经越来越少了。
再看一个软新闻,说现在的教育很失败,有一个小学生默写诗词居然写出了:桃花潭水深千尺,人生自古谁无死,横眉冷对千夫指,船到桥头自然直。
其实我觉得,要是多有几个这样的学生,教育才不算失败。这诗多有意境啊,既有作者对人生的感悟,又有人生对作者的冲击。
躺在床上给陈小玥发短信,殷凡忽然打电话过来。大学时候的宿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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