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近年来自己的经历总是不顺,我的性格有了很大的变化,犹疑和敏感慢慢地替代了乐观与无畏,对于这些送上门的好事,我本能地再次进行了抵制。
“……我再想想吧,我还要和小梅再商量商量。我看,还是……”我几乎不敢看贺国才的眼睛。
贺国才点点头,“我也不逼你。如果你真的觉得我这个人不可信,你也不要替我担心,要怪只怪我自己吧,老是一厢情愿地以为朋友之间都好说……不说了不说了,大不了从头再来吧。”
“贺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你什么也别说了,”他断然绝然地打断我的话,“现在在这里你还是我兄弟,出了门咱们就…从此你也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大家相忘于江湖吧。”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对你,你的能力、你的为人、你的心地,我都没看错,唯一看走了眼的、不,唯一没想到的就是你是一个文弱书生,可以让你帮着参谋策划,但是如果要求你更多一点,比如共谋一件大事,比如真正让你掌管一家企业,你还是不行的。你缺乏那种胆略。来,咱们再喝一杯,算是诀别酒吧。”
“贺哥,这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没有你说的那种胆略………”
“行了,别说了,你不用再说任何话,”贺国才一扬脖,迳自把手里的酒喝掉,“这些年黑道白道五湖四海认识了不少人,但没有一个能被我算做是朋友,你,许放,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怎么能为难我唯一的朋友,要求他做力所不能的情非已愿的事情?!对不起,哥们,我不怪你,你也不用为我担心,哥哥挺得过去!”
“贺哥,我已经决定了,和你一起干!”
“好。”说完这个字,贺国才的欢欣只持续了数秒,接着沉默了一会,看看我,叹一口气,又突然间拉紧我的手,“咱们公司刚刚遇到一个小麻烦,你能不能解决解决?如果你不敢,你现在马上就说,如果你相信我,相信我是一个规规矩矩的生意人,如果你有一定的胆色,咱们……可以试着操作操作。”
“胆色我有,你说吧。”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的助手刚刚告诉我,我跑的那笔贷款,还是没有批下来,给否了。可是像我们这种私营小企业向银行申请开立信用证,非得要有全额的资金担保的。你原来不是说你们公司制度很松散嘛?公司法人章和财务章都随便使用。你们公司的上级公司又是一家很大的央属大公司,在中行有无限授信额度,你看,你能不能在走之前,利用现在制度上的一些漏子,偷偷地开一个你们公司的担保?”
“老弟,相信我吧,我绝对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我们收货后一定会履约付款的。这一次的利润,绝对超过20%,只要我们这一步起来了,以后我们的层次绝对就能上一个台阶了。”
我不假思索地点头同意。当时我只是想到,贺国才如果不付款给银行,黑掉那一百多万的话,他就太短视了,如果和劳尔合作做三四年的话,怎么也能挣上个五六百万。劳尔是我一手经营起来的客户,没有我,劳尔是不会搭理他的。
于是当天下午,趁元旦放假,我回到公司偷偷地开了封担保函,盖上章,带着合同的复印件,把担保开立完毕。开保函的时候,我并没有签上自己的名字,而是签上了我们公司老总的名字和财务副总的名字,而我自己的名字,从头到尾也没有留下。但是出了中行的西门,我突然间非常地害怕起来,留不留名字其实无关紧要,真要是出了事,一定能查出是谁的所为。
当天晚上,梅宁和我一起赶到机场,把她的未婚夫林彼得接了回来,并把他送到西四环外一家五星宾馆安顿下来。正好接到梅雪的电话,于是我和梅宁他们便在宾馆分手,回到家里。
“宝贝,你回来了。”梅雪对我的问候只是淡淡地一笑。
等我进厨房帮她收拾晚饭的时候,我要梅雪把菜刀递给我,梅雪拿着菜刀,指向我的胸膛,脸色一变:“你动我妹妹了?”
“动了。”
“我要杀死你。你信不信?”
“……我信。”
梅雪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化了数次,突然她一把扔向菜刀,扑向我的怀抱,一面哭一面捶着我:“我恨死你了!你这个不要脸的王八蛋!姐妹通吃啊你这个人渣!”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由着她闹了半天。
“今天晚上,我请谢名来我家。他一会儿就到。”
“请他?为什么?”
“他已经把房子卖给一家急需住处的小两口了,他们出价也挺合适的。谢名十天后就要远去新加坡了。原本他想找家宾馆凑合一下,我想,不如让他到我家里住两天。”
“那怎么行?就这点地方?让他睡外面的沙发?”
小梅突然红了脸,转过身去,“……你去睡。”
我从后面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扯到我的怀里:“小浪货,你敢!”
“谁让你和梅宁苟合了!我只是说说玩的,你还真做了!她有什么地方比我好!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那谢名有什么地方又比我好!”
小梅格格地笑着在我怀里扭动起来。“他有些地方是比你好!老公,我都已经让他玩弄这么长的时间了,我反正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你不想看看,我在别人的怀里,是什么样子吗?”她面红耳赤,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
“不行!我觉得噁心!”
“不噁心的,我保证很美的……”小梅一面说着,一面甩开我压在她脖子上的手,跑了出去。
我愣了一愣,热血涌到脸上,心情异常复杂,没想到,事情终于发展到了这一步,一切,我终日想往、又不敢面对的一幕,就在今天晚上,要活生生地发生在我面前了。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情景,自己的妻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丝不挂,与另一个男人,疯狂地交合着。
我追到里屋,小梅站在镜前,脸上的红潮还没褪去,胸口一起一伏,显得格外动人。
我和镜中的小梅对视了片刻,小梅再次羞怯地笑了:“其实我更不好意思,真的!”
“那你为什么还………!”
“我只是觉得好玩。老公,嗯,同意了吧!老公!我知道你也是很想的,只是放不开罢了。是不是?”她撅着嘴开始撒娇。
“你要是不同意,我………我就和他一起走,你就要永远失去我了!求求你了!”
“好吧。”我违心地说道。
小梅的眼睛在我脸上打了个转,“不要担心嘛,不噁心的,我向你发誓,一会儿,我保证,保证给你演出最最精彩的一段……黄片。”
“可是,可是我从来就没有睡过沙发,让我睡十天……”
“要么,你和我们一起睡?”小梅的眼睛一闪,勾魂摄魄的灵气,使我不能自己。
“……行吧。”
“我是说,你和我们一起睡,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动我。”
什么!这个浪货!我真的气坏了,同时,也真的非常地激动!看着小梅的嘴巴一动一动地,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她的嘴里还要冒出些什么更令人激动、也更令人恐怖的话来。
“我是说,你一根指头也不能动我。就这几天,行不行,老公?我的身体,你都享受了这么多年了,按你以前的话说,都有些审美麻木了。这次,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从一个全新的视角,来审美和体验美,好不好?”然后小梅将酥胸微微挺起,小腹也收得紧紧的,两腿微颤着并拢,“让他的手指,他的嘴巴,他的jī巴,把你身边的美,以全新的方式,激发和演绎出来。”
“好吧。那今天晚上,就由你来安排了。女大不中留,妻浪也留不住,你…
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看着小梅娇美的肉体,我的jī巴硬得像块石头。
“吃完饭,我去洗个澡,把自己的身体,干干净净地交给他。”
“那我呢?”
小梅眼珠子转了转,忍着笑意,假装正色道:“就没你什么事了。”
“什么!”我一把就把小梅推到在床上,去骼肢她。
小梅倒在床上,把腿蜷起来,躲避我的攻击,格格笑着求饶道:“要么给你安排一个美差,和我一起洗澡。”
“真的!”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里才从万劫不复的沉沦中略看到一丝乐观的希望。
“你帮着我收拾。把我的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帮我换上最性感的衣服,然后把我抱出去,像过去的太监,把妃子送到皇上的床上。”
“好吧。”我的心和我的声音一起沉到了地平线的下方,黑暗的一面。
听到我平静的回答,小梅反而有些不安了,“老公,我、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一下子平静下来。
“没什么。”
“老公。”她促不安地看看我,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搂着我的腰,“老公,我……我是不是有些过份了?我只是想让你得到一些特别的刺激,……要不,我给他打电话,让他别来了。”
“好吧。你想听我说实话吗?你刚才的话,确实伤了我。这个游戏,如果到目前为止,还算是游戏的话,就打住吧。”我的语气更加淡然。
小梅真的吓坏了,她马上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小谢吗?我。今天晚上,你别过来了。嗯,对,我和我老公有事,你,别来了。没事,我没事,你先……”她一面说着,一面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的眼睛,一只手还抓着我的手,摇着荡着。
“对……这两天,你都别来了……真的不行……不好……嗯……不会的,还可以见面的……到时,我去机场送你。好不好?行。你注意身体……好……我知道了……我没事。”
我突然有些后悔(海岸线苦等的读者可能也会骂我死的),从她手里一把夺过手机,刚想说两句,才发现自己上了个大当,原来,那手机竟处在关机状态。
小梅笑到喘不上气来,她一面在我身下挣扎着,一面还用手护着下午刚刚做好的头发。
“小骚屄,你想找死啊!”
“……老公,我错了。你就让我一次错个够吧,让我胡来一次吧。”
“行了,行了。我都由着你了。真把你给惯坏了。”
“老公,我把你写的小说都给他看了。我知道,你其实想看看我被他插进去的情景?是不是?他也挺喜欢你这个人的。他说,保证让他这一次看个够。”原来谢名也看过我写的东西了,我脸上有些发烧。
“小谢说,这是挺正常的。只要你情我愿他乐意,这是我们三人间的乐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今天,会不会有事?我是说,你的月经……”
小梅突然有些腼腆,她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抬起脸看我,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有种无法形容的美,“今天是最危险的一天。如果真给他怀上了,你能接受吗?”
我的jī巴硬到不能再硬,“你……呃……你真的想?你这么爱他?愿意为他生个孩子?!!”我结巴起来。眼前的梅雪,实在不像是我共同生活了六年的妻子。是不是女人,一旦出轨,其行为,就特别异常而不可预料?
“嗯。我挺爱他的。不过你不要吃醋,这和与你的夫妻之爱不是一回事。”
我不想再理论这些事,摇摇手,“好吧。反正交两三万,就可以给小杂种办个户口了。而且,我也马上要离开国营公司了,不用怕被开除公职了。”小梅以为我只是说笑,眨巴眨巴眼睛,没再说什么,只是笑得特别地腼腆,像个动人的新嫁娘。
我把这种感觉和她说了,小梅偎到我怀里,身子滚烫,情热致极。
她转过脸,声音低低地,“我用一种公式算过了,晚上十点到十一点,最好是十一点,如果他射进去,肯定会怀上…你这个绿帽,这次可要戴一辈子了。”
“现在我去做菜。你去准备衣服吧。既然这样,我们都决定了,那你就好好地享受他的jī巴,让他也好好地享受一次我老婆。”我把小梅抱着镜前,小梅只是闭着眼,不敢看镜里的自己。
当我收拾好晚饭,门铃正好响了起来。
我心里一阵狂跳,一时间连喘气也很困难。
小梅开门将谢名迎了进来。
“你许哥在里面做饭呢。你先去招呼一下他吧。”我听到小梅这样吩咐他。
当谢名和我面面相视时,我发现,他比我还要窘迫。这是自然的。因为他毕竟是一个闯入者。我沉静下来,与他热情地打招呼。
小谢有些手足无措,坐在客厅的饭桌旁,看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他怔怔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小梅坐在我身边,脸色也是绯红一片,不言不语,只是胡乱地夹着菜。我踢踢她的脚,她也只是用眼角扫我一眼,什么话也不敢说。我只好重新安排坐位,让小梅坐到小谢的身边。小梅虽然脸色更红,但是这层窗户纸终于捅破了,她才言笑宴宴,并挑着小谢和我喝起酒来。她自己却是一口未动。
“小谢,这几天,要谢谢你替我照顾我们家小梅。”小谢还没有反应过来,小梅也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小梅经常和我联系,她说,你给了她我过去从来就没有给过的感觉,她真的很舒服。”
小梅娇俏动人地啐了我一口:“死人,你说什么呢!”
“我说的是实话啊!”小梅脸面有些挂不住,将筷子扔到桌上,起身就要跑回卧室。
我一把拉住小梅,将她重新推向小谢的身边。
屋里的空气,渐渐地被香艳淫靡的气氛所浸没。
谢名和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他即将到新加坡展开的工作与生活。
我眼角看到,小梅的脚勾上了小谢的脚。
一双娇小的脚穿着一双厚厚的白色绵袜子,因为蹭到小谢的皮鞋,沾了一点黑色的污迹。
“小梅,怎么忘了给小谢换上拖鞋?你看你的袜子都弄脏了。”我看着小梅和小谢勾到一起的脚,假意问道。
小梅窘迫不堪,连忙将脚挪开,并像个生气的小猫一样红着脸向我龇龇牙。
“小谢,你和我家小梅在你家里吃饭,也是这样的情景?”我假装好奇地问道。
“就是吃饭呗。”小谢慢慢地放开了拘谨,向小梅挤挤眼,然后回答我。
“你……你们没有一面吃饭,一面做些有情趣的事?”
“就不告诉他。”小梅将身子贴向小谢,同时将小谢的手拉向她的后腰。小谢犹豫了一下,便搂住了小梅。
“小谢,你占有了我老婆,总不能不给我个交待吧。”我目光炯炯地盯着小谢。
“有,一面吃饭,一面吃你老婆小梅。”小谢也俯向我,含着笑意慢慢地说道。
“是吗?小梅大活人一个,怎么吃啊?”我假装不解。
“小梅过生日那天,小梅让我把给她买的蛋糕放到她身上,我一面吃着,一面喂着她,一面摸着她,渴了呢,就喝她流的水。一股一股的,蛋糕没吃什么,倒是让我喝了个水饱。”这个家伙,他可真会享受小梅啊!
小梅嘤咛一声,羞渐之下,双手使劲地捶着小谢,“你坏你坏!让你不要和别人说……”
“他是你老公啊。我这么欺负你,他也该知道你所受的委屈啊。”小谢一把抓住小梅的双手,当着我的面,将小梅搂到他的怀里。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小梅红着脸,想接受他的亲近,看着我,却又再次迟疑了。
“没事吧,我猜梅雪很喜欢这种感觉,梅雪,你说呢,你觉得受委屈了吗?
过去我倒是没给过你这种委屈,是不是反而委屈了你呢?”我继续开着小梅的玩笑,但是心里,闪过一幕幕小梅以往的生日,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情趣和浪漫啊!
心痛之余,兼有种特别的感觉,好像一把锋利的刀,切断我的脖梗,感觉到极致的锋利与痛快!
小梅好像是体会到我的感觉,她突然间推开了谢名,走到我的身边,柔情无限地搂住了我。我不好意思地看着小谢,夫妻俩正常的亲近,我却有种难为情的感觉。
“小梅真的很爱你,许哥。”小谢定定地看着小梅,失落中这样对我说道。
小梅没有理会小谢的话,专注地看着我问:“我不喜欢你叫我梅雪,好像有些生分,多少年了,你不一直是叫我小梅的吗?”
“小梅……”我搂住了她。
小谢干咳一声,起身离开,坐到了沙发上。
我向小梅努努嘴,“我没事的,好老婆。别忘了,今天晚上他才是你的主角。”
小梅红着脸,亲呢地亲了我额头一下,才轻盈地转身走到小谢的身边。“你不吃了?”
“饱了,挺好的。小梅,……我……想走了。”
“为什么?”小梅转脸看看我。
“美色当前,你为什么要走?”我也走到小谢的身边,搂着小梅问他。
“……我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你,感觉自己好像是个第三者,扰乱了你们的生活。”
小梅探询般地看看我,见我点点头,她也向我点点头,做出了决定。
“哥哥,这几天,我就是你的亲亲娇老婆,想怎么疼我就怎么疼我。你不要再顾虑他,就当他是个没用的摆设。”她还眼角含笑地撇了一眼,说完,便一屁股坐到小谢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死死地亲了他一口。
我愣愣地站在原处,全身血液似乎冻住了,“就当他是个摆设。”这句话,就像激雷在我的耳边一阵轰响!
原来这句话是真的,人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亲眼看到自己美艳的妻子与别的男人亲热,于我这样的男人是一种别样的性刺激,一般人无福享受,但是,心里的创伤,又与何人倾述,只有海岸线的同仁们,可以铭证了。
“许哥有些生气了,什么叫没用的摆设!”小谢连忙推开她,斥责小梅。
“不会的。”我见小梅一吐舌头,便宽厚地笑一笑,“我宣布,经征得梅雪原配丈夫许放同意,从现在起,”我看一看表,“十二月三十一日九点十分,直到一月十日,梅雪小姐将是谢名先生的正式妻子,要服从他,爱护他,顺从他…
现在,请你们伸出双手……”
小梅和小谢含着笑,伸出了双手。我促狭地引着小谢伸出的手,伸进我妻子梅雪半开衣襟的胸口,并将小谢的另一只手,导向我妻子小梅的裤裆处。
小梅只穿了件淡黄色的轻薄的纯毛衣,胸前鼓鼓的地方,马上就被小谢的手撑得更高。
她下身穿着一条淡蓝色的直脚长裤,是那种松紧式的裤腰带,手伸进去非常的方便。我眼睁睁地看着,小谢的那只左手,不费任何力气地伸向小梅最香艳神秘的下体,只是直接伸进小梅的裤衩,或是还隔着最后、也是人间最薄的织物,隔着衣物我就不得而知了。
“老公你坏死了!”小梅没有一丝挣扎,只娇啼一声,便倒到小谢的怀里,任其上下大动其手。
“你是说哪个老公坏啊?”小谢当着我的面,一面用手尽情地轻薄着小梅,一面用言语逗弄着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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