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挑了挑双眉,站在清晨柔和的阳光里,今天穿的格外帅气,好像是把衣柜里,给他准备了好久的正装,以前没穿过的,拿出来穿了。
纯黑色的真丝衬衣,在他偶尔会让人感觉到深不可测的气质下,焕发着阵阵妖娆,同色系的西裤,端庄得体。
靳如歌目光扫视到凌予的皮鞋,好像下楼的时候不知在哪里蹭了一下,有点灰,当即大步过去,凌予想要伸手去触碰她的头发或脸颊,刚刚抬手,她忽然蹲下身子,让他摸了个空。
附身,他有些讶然,这丫头居然徒手帮他擦了擦皮鞋。
他蹙着眉将她拉起来,却看见她眼里愉悦的表情:“擦干净了,这样面对记者,上电视上杂志的时候才帅气啊。”
凌予看她笑的没心没肺,有些无奈:“走吧,下去洗洗手,要吃饭了。”
“好。”她甜甜地应声,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
等到洗完手回到餐桌上坐好,靳沫卿人早已经不在了,不知道忙什么去了。洛美薇随后而来,面色不是很好,却也在几番思量之下,给了凌予一个差不多的微笑。
这样谦逊的笑容出现在洛美薇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勉强,让凌予着实一愣。
早餐后,洛美薇擦擦嘴,表情柔和:“凌予,我们该去公司了。”
凌予也擦擦嘴,知道今天有场硬仗要打。尽管心里有情绪,但是大是大非真的摆在眼前的时候,他是可以分得清孰轻孰重的。
摸了摸靳如歌的头顶,他柔声道:“等我,很快回来。”
靳如歌看着凌予,忽而一笑:“安心去吧,不管你在那里,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一定会好好的。”
凌予心情很好,清新地笑了笑,转身就走了。
靳如歌眼巴巴地看着,直到他们全都走出了大厅,心里还在想,要不要追出去?现在再看最后一眼,还来得及。
可是,她又害怕看着那辆车一点点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她不想看见那样的画面,她怕她会控制不住,会疯掉,更怕万一自己控制住了,却又会在今后的每一个午夜梦回时,它会跳跃在脑海中变成煎熬与折磨。
四十分钟后,靳沫卿回来了,他面色复杂地看了眼女儿,然后说:“该走了,这次爸爸请了假,陪你在法国呆上两天,再回来。”
靳如歌眨眨眼,没有眼泪掉下来。她知道,这是靳沫卿不相信她,怕她半路逃跑。看来她任性叛逆的性格在已经在大家的心里根深蒂固了,既然如此,她逃到国外去未婚产子,将来若是被他们知道,应该也不会觉得太惊悚吧?
起身默不作声地上楼,她想要带走的东西,其实并不多的。靳沫卿跟在女儿身后,想要帮她提行李,拿东西,却在推门而入的那一刻,惊得目瞪口呆!
靳如歌从衣柜里取出一只大大的行李箱,里面的东西,是她跟凌予被抓回来那天,洛美薇帮她准备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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