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不久,正午的阳光在高大的树木抹了不规则的余晖。跟低矮的灌木丛和地面的草地相映出一种极和谐的灰褐色,陈旧衰败又自得其乐。使可馨家那幢貌似古老的别墅有一种永垂不朽的麻木。
程明德调来了一部商务车,司机正殷勤地往里面装填行李。来的时候我只带着一旅行箱,面现在却满载而归。
程明德就在台价上吩咐司机把手放轻些,可馨却不时地看着手表,我说:「还早着。」
「不行,不定路上塞车了。」可馨说。
这里距萧山国际机场只有个把钟头的路程,但可馨却老是催促着,我的离开让她有一种如释重负了的欣慰。
我的目光越过了台价,没有目的地乱啃。一大早起来就没见到程洋,我局促不安地,抓耳挠腮,东张西望,我注意到可馨正在不远处注视我的行踪。
我往前走动时她似乎预感到了危险,十分警惕地蹩到了我的跟前来。咬紧着嘴唇盯住我。
我也跟她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心里就全明白了。
「程洋一大早就回校。」她说。
我讪讪地心头免不了一阵失落。嘴上却说:「我正想跟他道个别。」
「小孩子,就不用客气了。」她说。
我失神地挂下了下巴。
我转身上车去了,有一脚竟踩空了,我上车的动作模样像是丢了魂似的。
程明德坐到了前排,显得孤独烦闷又神不守舍。
他朝司机命令道:「开车。」
我跟可馨并排紧挨着,我们没有说话,道路两旁的树木一棵又一棵从我的眼睑上划过,色调有点萧条。马路上刚洒过水,车轮子听上去就像从路面上撕过去一样。
很快就到了萧山国际机场。「小媚,一路走好。」
可馨朝我绽放着笑脸,这个笑容来得快去得快,尴尬中有一种恶作剧后的快慰。
「还早,要不到咖啡厅坐坐。」程明德道,似乎把离别的气氛营造更加浓烈。
「不了,我想独自呆会。」他张开双臂拥抱了我,那拥抱令人惊讶,随之而来的感官的刺激。
程明德引颈向后,以便那我娇嫩的脸颊由下往上蹭。
他槐捂的身子太高了,我踮起着脚跟把腰拉得欣长,那撅起的臀部就和在床上的表演一样地煽情。理智告诉我应该适可而止,但我所感觉到的却只有快感。
他的大手抚着我的赤裸的腰肢,并在那里快意地摩挲,好不容易,那拥抱终于结束了,而我像花儿展开迎向太阳一样地走向了机场的安捡入口。
距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给家里老公打了一个电话。
他很兴奋,问我玩得好吗?我的低落的情绪显然被他听出来了,在那一头一连串地追问我怎么不高兴了。
我被他弄得泪眼凄婉缤纷,一副没深没浅的样子。然后就独自玩弄着手机,只是在胸中那孤寂奔腾汹涌。
跟前不时地有人穿梭而过,也有从不同角度瞟过不的眼光,我穿的是一件轻薄衬衫,并且把下摆结做一个结,系在腰间,露出了一抹雪白的肚皮,下身是低腰的牛仔裤。
我旁若无人地专注玩着手机中的游戏,突然间,有人在我早上好前站立住了,那身影挡住了光影,我不满地抬起头来。如同出现了奇迹,眼前的他,穿着件浅灰色的宽敞体恤,戴着顶精致的棒球帽,脚穿一双黑高帮皮靴,像一个帅极了的爱情杀手。
他高高的身影伫立在过道上,引人注目。
我目瞪口呆地:「你怎会在这?」
他摇晃着手中的登机牌,没有言语。
「你疯了,可馨知道吗?」我站起身来摇晃他的肩膀说。
「我撤了个慌,说到附近的城市踢球。」程洋得意地说。
「疯了,疯了。」我咬住嘴唇连声地说,但掩遮不了心中那股欣喜若狂。
他说:「我不想放过你。」
「那你尽管放马过来。」这突而其来的幸福让我变得放荡口无遮拦,来不及再做出亲昵的举动,机场的播音就催促着乘客登机。
费了好些口舌才调换好座位,邻座的老男人极不情愿地走了。
坐下来,发现他也穿同色的牛仔裤,四条腿并排放在那里,那紧挨着的样子如同情人,是情人该有依偎的姿势。
他的小腿慢慢靠近我,轻微地挨着,在我的裤管地磨蹭。
我没动,也不敢动,任由小腿的温度渐次升高,分明的期待发酵。接着,他有意使劲地磨蹭,我也有意做出回应,俩人心有灵犀般任由两条小腿隔着牛仔裤,重重地挤挨,再故做无意地摩擦几下。
两层薄薄的布里各自包里着燥热的肌肤,像磁铁一样,牢牢地贴在一起,身体的隐秘部位,便丝丝地抽着酸意,酥化肌骨。
尽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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