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感觉到我的躲闪。
我笨拙的躲闪搅动了平稳的气流,几乎是疯狂的他一把搅住了我的腰,他又向前去了半步,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我的手在向后缩,他却攥紧了,并且拧了一下。
我似乎「哎哟」了一下,随即我的背便贴到了他的胸前。
他使劲拧着我的胳膊,我只能将一整个上身倚靠在他的身上。
他是力大无穷,无人能挣脱得了。
他的另一只手,便扳过我的头,将我的脸扳过来。
他的嘴找到了我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不要!」
我心里大叫一声,但我嘴上什么也没说,再不挣扎了。只是用嘴唇用舌头用牙齿迎合他向我袭来的汹涌激流。
我们的嘴唇紧贴吮吸,我的舌尖交相纠緾。即使我用拳头捶住他的胸,但也逃不脱紧箍住我的手臂。
我们扭打着緾斗着动作夸张,卷动着肉欲。
我们的四只脚在木质地板上来回挪动发出撞击的混响,我的头发散开了,黑色水藻那样前呼后拥。这似乎是一场真正的肉搏,我的臂交织着他的臂,我的腿交织着他的腿,我的颈交织着他的颈,然后就是紧张而持久的角力,先是他压倒我,后是我压倒他,再是我压倒他,然后还是他压倒我,永远没有胜负,永远没有结果。
互相都要把对方弄疼,互相又都要把对方将自己弄疼,不疼便不过瘾似的。
真的疼了,便发出那撕心裂肺的叫喊,那叫喊是这样刺人耳膜,令人胆战心惊。
而敏感的人却会发现,这叫喊之所以恐怖的原因则在于,它含有一股子奇异的快乐。
我们越来越失去控制,已经没有理性,互相挑逗着彼此的情欲,互相挑衅生事专往身上敏感的地方去,身体和身体交织在一起,剧烈地磨擦着,犹如狂热的爱抚。而我们同时移动着脚步,不约而同地寻找一处能够安身躺倒的地方。
两俱身子没有分离撞开了他房间的门,他一把拎着我的腰扔放到他宽大的床上,我重重地摔下去,床垫充满弹性像是迎了上来似的,重重地拍在我的身下。
我接触到温热的床垫,忽然的软弱了,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眼里尽是悠怨的委屈。
他猛扑过来,探出手,一把捂住了我大腿上端,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
他的手在内裤的边缘那儿止住,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勾动着。
我抽出一只巴掌绕了弯捂紧了他张狂的手。
我捂住了,双腿收得很紧,只是用眼睛抱怨他撩拔他,几下一撩他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更快。
他猛地发了一回力,我也用力捂了一把。
他似乎是无力地把脑袋依在我的腹部。低了头,便在我的小腹那儿轻轻地吻。而他的手僵在那内裤上,他越吻越往下,我的捂住他的那只巴掌一点一点往开松,一点一点往外挪开。
他用他的舌头隔着内裤舔着我的那地方,弄得我酥痒无比,浑身泛力。能够感到他的双唇轻叼从我的内裤里探出来的毛发,我相信我的那一处已经完全湿透了,而且还在汩汩不断源源涌出。内裤还是让他拽拉下来,我耸动着屁股帮助着他,他拿着我窄小的黑色内裤放到了鼻子底下峁国地嗅闻了起来。
我屏住呼吸,而某种似鬼魂的东西则似乎伸出手来,抚摸着我,慢慢地,非常熟悉地,就好像虚幻的男士的指尖,滑溜溜地窜入搅动了我的性神经。
他的绉乱的牛仔裤显示出他前面的拉炼没拉,从柔软的布料上面,是一堆隆起而坚挺的弧线,我好想立即把手抚摸到那儿去,甚至舔弄着嘴唇好像马上上前去亲吻它。
他掏出了那根东西出来,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般地摇了摇,我见他那东西坚挺硕大,头儿粗圆呈着殷红的色彩,光滑得如同上了漆的地板。它的根部筋脉清晰可见,盘绕着依附在上面,膨胀得皮肤的折绉似乎已经消失,像棒子一般钢铁的坚硬,四周是浓密的阴毛,光亮茁壮,那纯粹不含杂质的黑色卷曲着密密麻麻一路往上攀升延至小腹。
见我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盯在他那东西的头儿上,他将它架放在我隆起如同馒头般的那地方,光滑的头儿有一丝丝唾沫的光影,令我想起了从水里探出头来的海豹,但随即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就修正了这个错误的判断。
海豹是可爱、好玩的、但这东西绝对不是。它应该是鲨鱼或眼镜蛇王,徘徊着准备要袭击或猎杀,含笑而致命的。
突然间,我不清楚是要害怕它或者欢迎它。
当他挺身而进的时候我很快就遏制不住地爆发了。
「你慢些。」
我止不住喊叫了一声,尽管我的里面已是淫液洋溢湿润腻滑,还上让一顿饱胀欲裂的疼痛弄得娇叫了起来。
他丝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
随即痛感陡然之间转为沉迷,我睁大眼睛,半爱半恨地看着他,白而不刺眼带着阳光色的裸体刺激了我。
他用力戳着。一瞬间,性的快感如此地排山倒海,几乎能感到空气中有一股腥甜性的味道,以及一种诡异而神秘的冲动,不停地震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