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也不喊疼,双臂还是稳稳地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而他的那东西却一刻也没停止,在我湿漉漉的里面推动、挺刺、撞击,而我已达到了高潮,体内一阵阵爽快的潮流涌动着,而且持续不断。
我的里面因为占有着那让我欲仙欲死的男人一根东西而淫液横溢,并伴随着阵阵快乐的抽搐,而他则像掠夺者似的挥动那东西毫不怜悯猛烈抽动,我觉得我的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自由地高飞翔翔。在那美妙的,几乎是晶莹剔透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重要了。
我就像是一艘漂浮在寂静欲海里的孤舟,随波逐浪地不断晃动着身体。
突然间他的身体僵硬了,刚刚快乐的抽动停顿了,只是里面有一阵挤逼的饱胀。
他的嘴里咕哝了一声,随即毫不负责地喷射。能感觉到他那东西在猛烈地悸动他的睾丸在狂喜的时刻紧缩。
我漂浮在半空的魂魄迅速地回到了躯壳中来,浑身的神经充满着惊喜的感觉,我让自己地静静地体味着,没有呻吟也没有狂叫,直到他整个身体如笨重的麻袋压到了我的身上。
我感到了那男人的东西逐渐地疲软,褪出了我的那里面,捎带而出的那些浓稠的淫液沾湿了我的大腿内侧,我想清理干净,而他却不依,将我将欲爬起的身子再次压服我们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抚摸我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我双腿之间。
「小媚,感谢你来到我的身边。」他由衷地说,我说:「那得感谢可馨,是她把我带到杭州来的。」
「可馨也是身不由己。」他说,我傻乎乎地还说:「不是吗,要不是可馨的怂恿,我也不会来。」
「小媚,我看出你是个没有心机的女人,正是这一点,让我觉得你是不可多得的朋友、情人。」他说着,转了个身把脸对着我,他说:「可馨为什么不远千里地将你带我的身边,她是有目的有条件的。」这时我的脑袋一阵轰鸣,一种受骗上当让人玩弄了的屈羞。
他再说:「你们同学会的组织者为了让可馨能回去参加,特地把以往你们聚会的照片寄来。
我无意地览了一下,就让你给吸引了。
我问可馨:那是谁?可馨把你的情况说,可馨问我:「小媚让你心动了吧。」
我说假若能跟这样的女人春宵一刻,我愿折寿的。也是一时的玩笑。没想可馨认真的地说:我把她介绍给你,你把你身边乱七杂八的女人都给我断了。所以,可馨才回去参加了同学会,也真的把你带到了杭州来。」
「你们夫妻这叫什么?」我愤怒地说,生活中的尔虞我诈我经历多了,但我最不能容忍是的好朋友的出卖。
我用力地将他推开,跑到了卫生间里,紧紧关闭住了门。
他跑到了门边,大力地敲着门,我热泪盈眶强忍着啜泣。
他在门外说:「小媚,我这是为了请你谅解才说出来,我愿为我们这龌龈的行为接受惩罚。」
「你不用再解释了。」我把门打开,我的平静和镇定出乎他的意抖,我在他的面前穿上了乳罩和内裤,再披上了睡衣,我说:「请你出去,我累了要睡觉。」
「小媚,你听我仔细地说。」他苦苦地哀求着,我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他说:
「其实,小媚你并不了解我们夫妻的关系。」他扳着我的肩膀,强行将我的身体翻转了过来,我见他就跪在床沿,一想到这个身拥巨资的富商就跪在我的面前,我那虚荣心一时得到了满足,我说:「并不是有了钱就能随心所欲的。」
我的口气缓慢有了些宽容,他说:「可馨确是个有心计的女人,所以我也一直提防着,这此些年来,随着我有事业逐渐地扩大,她也暗暗地操控着我们的财产。你知道吗?我这个董事长连动用一笔款项养个情妇都难。」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我不满地说,他说得有些激动,也顾不得自己浑身精赤,坐到床沿上继续地说:
「其实你有所不知,要说放浪形骸荒淫无度,可馨比起我有过而无不及,你知道,我公司里的粗壮男子、英俊年轻小伙都是她的目标,我的司机就让她勾引上床。
几年前她不知从那里寻到一江湖道士,并听从他的胡言乱语,以为末经人事的处男能养春驻颜,所以大肆地搜罗童男子,为了达到其目的她不惜手段,甚至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放过。」
「不会吧,她跟程洋也——。」
我大张着口,如同天方夜潭一般,那时我惊骇的表情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他躺倒到了我的身旁,他说:「小媚,现在你能理解我吗?」
我不知该怎样面对他们这对荒誔的夫妻,一时间,我们两人沉默无话。
他拥住了我的身子,润湿的舌头在我的脸颊上舔吻着,而我竟不再拒绝,随着他的热吻越来越激动,欲望之风开始在我们的头顶盘旋。本来满是委屈的我似乎体谅了他的苦衷,但又不知该怎样劝说他,这种尴尬的场面我还从未试过。空气渐渐变得稀薄,温柔的壁灯,低垂的窗帘,以及窗外幽静的夜色,无不预示着即将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