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
身心一致的李静芷很快的达到了高潮,憋了一天的性欲第一次得到满足,洪水宣泄般的发泄出来,热浊的阴精也从子宫里喷出,糊在使劲的捻动着yīn道壁嫩肉的手指上。
身体随着高潮的冲击僵直的颤抖了几下,腰身也不自觉的做出挺送的动作,同时本能的挪动身体,加大了腰身摇晃的幅度,紧抿的小嘴微微的张开,长长的气息从嘴里缓慢而轻微的喷出,尽量的不发出任何声音,左手机械无意识的在桌子上划来划去,脸色绯红,木木的盯着虚空的某点,脑子里随着阴精的喷出传来一阵阵的麻酥,。
直到李静芷把长长的一口气全部吐完,才活动了下僵直了半天的身体,转头看着一直在观察着自己的罗张维,脸红了红,并没有说什么,右手从粘湿的yīn道里拿出,在裤子的内侧擦了几下,把上面粘的白粘的阴精擦干净,而其它的阴精慢慢的从yīn道口里滴出,落在地面上,显得淫秽与耻辱……
“李老师,你来讲吧,大概也快开会了。”罗张维看着她通红性感的脸,笑了笑,结束了自己与王大军的对话,身体也离开桌面,像李静芷样,双手垂在桌子底下,左手就近的放在她裸露的大腿根上,来回的抚摸着。
“哦,好,王大军,我给你讲……”李静芷慌忙的应了一声,却不知道讲什么好,愣了一下,右手趁机拿上了桌面,手掌上还挂着丝丝的阴精,她有些慌乱的在衣服上一抹,慌张的瞄了一下王大军,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也就有些坦然,稳定了下情绪,有些急智的拿着昨天晚上给女儿们讲的题目开始讲了起来。
罗张维心不在焉的听着,干脆侧过身来,一只手抚摸着李静芷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放在柔软腻滑的臀肉上,使劲的揉着,眼睛盯着李静芷脸上的羞红渐渐的蔓延到小巧的耳朵直到修长的脖颈,心里想起她刚才的明显的做作与不自然,觉得好笑。
抚摸着大腿根的手也伸到yīn道里,仔细的把里面的阴精都抠出来,抹到她裸露出来的身体上,再次的伸进yīn道里,尽情而猛烈的抽chā抠挖着;另一只手在结实滑腻的臀部上抚摸了一会儿,就分开两片臀肉,先在肛门上揉了一会,粗糙的手指转动着捅进她的肛门里。
对于罗张维的动作,李静芷内心并没有什么抵触,甚至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再加上刚才王大军并没有发现她的动作,所以她很放心的享受男人的抚慰,在这种心态下,高潮后敏感的yīn道使得她的身体很快的屈服,特别是久旷的肛门在手指的搅动下感觉特别的明显。她不时的抬动几下屁股,配合着两处手指的抽chā。
李静芷在罗张维手指的挑逗下,本来就没有好好准备什么,说话也顿顿磕磕毫无条理,更顾不上王大军的询问与不解,却又不能明言恳求罗张维,更怕王大军发现什么异状,心里别扭之极,实在忍不住了转头哀求道:“哎,你……”却被罗张维手上加快的动作给堵了回去,不得不转头,结结巴巴的,胡乱说着。
而王大军更加的迷茫,转头看着一脸淫笑的罗张维,却不好意思开口,只得耐心的等着。
李静芷有些惊恐的怕他发现,急忙转头对罗张维哀求道,“别,快抽出来,让……”说到这,发觉已经说的够多了,急忙闭上嘴,有些气怨的看着他,差点哭了出来。
罗张维突然失去了耐心,对诧异的看着他们两人的王大军说:“大军,你过来。”双手干脆插在李静芷的yīn道和肛门里不动,把急欲起身的她固定住,对她说:“你放心,他也不会说出去,没事。”
李静芷急的快要哭了出来,也不顾掩饰,双手把着罗张维的胳膊,使劲的挣脱着,对罗张维哭求着,“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你……”
罗张维干脆强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看你刚才多别扭,只要我们嘱咐他不要说出去,就没事。”说着又安慰道:“你要是显得和平常一样,他就不会多想,嗯,知道吗?”
李静芷身体本来还扭动着,眼睛有些惊恐的看着王大军来到桌子这边,听了罗张维的话才有些放下心来,同时观察到王大军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有些诧异好奇的看着她的下体,心里的惊恐去了大半,代之的是女性的羞愧,甚至因为窗户纸的捅破,生出解脱的意味。她表现的如同第一次见外人的小妻子一样,趴在罗张维的怀里,害羞的不敢看淫笑着的罗张维和惊诧的王大军。
“大军,过来,我和李老师给你讲点特别的。”罗张维把赖在怀里不起来的李静芷推起来,低声在她耳边说:“别害羞,他还是个童男子呢。”接着嘱咐不知道该怎么做的王大军,“来,过来,不过不许告诉别的同学,也不能告诉家长知道吗?”
王大军呆呆的点了点头,来到两人跟前,目光仍落在李静芷凌乱的下体上,嘴里念叨着,“原来老师那比我那还黑。”
听了王大军的话,本来已经半起身的李静芷“嘤咛”一声,再次的倒在罗张维的怀里,头撒娇似的磨蹭着他的胸膛。
罗张维就势搂着她,手掌摩挲着她的臀部,嘴巴凑在她耳边,调笑着:“你害羞什么,你看王大军都不害羞。”说着,握着她的手腕,放在王大军小腹上,“你把他裤子脱下来,比较一下到底谁黑。”
李静芷羞愧的扭着头不敢看王大军,身体埋在罗张维怀里,双手摸索着解开王大军的腰带,把他有些脏的裤子脱了下来,手无意间碰到他年轻滚热的肉棒,立马收了回来,脸更加的绯红。
罗张维很欣赏她脸红的样子,一片的嫣红,总是让人不自觉的想到“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双手疼爱的摸索着她的臀肉,把挂在大腿中间的裤子和内裤统统的褪到膝盖处,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推起来,身体对着王大军,轻吻着她的脸蛋,“乖乖的听话,老爷最疼爱你了。”粗糙手指继续的插进她的yīn道和肛门里,温柔的动作着,嘴唇轻触着她丝丝的秀发。
一句“老爷”把李静芷唤回了以前被宠爱的感觉,她更害羞的低声撒娇道:“疼爱你还…这样。”双手却听话的伸向王大军挺立的肉棒,虚握着,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王大军。
李静芷双手触到他肉棒的一瞬间,王大军有些激动的“啊”了一声,“老师的手真软。”挺立的肉棒也跃动了几下,双手有些激动的不知道该放哪好,眼睛死死的看着握着自己肉棒的洁白的双手。
童真的话在李静芷听来显得更加的羞愧,身体配合罗张维手指的抠挖转动轻微的晃动起来,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似乎在责备他让自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同时见王大军确实没有过激的反应,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手上也渐渐的开始动作,一只手把包皮撸开,冰凉的指甲在红红柔软的guī头上轻轻的划着,指头轻轻的捏着guī头,温柔的揉挤;另一只手握在滚热刚直的肉棒上,忽紧忽松的前后撸动着。
王大军舒服的喊道:“老师,真好受,我那好舒服,唉………真好受。唉,唉……”说着感觉到肉棒有一种喷发的趋势,双手急忙握着李静芷的手,紧紧的握在肉棒上,试图阻止液体的喷出,guī头却更加舒服的喷出滚热的精液,射在李静芷的手腕和上衣袖上,王大军有些惊恐解释道:“老师,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想握住,结果没握住。”说着,伸手慌张的擦着。
精液喷出的瞬间,李静芷本能的想躲开,但是双手却被王大军紧紧的握着,抽了几下没有抽出来,脸胀的通红,纤白的胳膊透过薄薄的夏衣感受着精液的热度,而王大军真诚而幼稚的话,更是羞得她无地自容,更不知道该怎么样回应,低声支吾道:“没,没事。”
或是因为王大军在自己面前射精的缘故,李静芷内心对他的顾忌也消失了,双手从王大军的手中抽出来,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隔着衣物轻轻的揉着,嘴里轻声的发出性感的呻吟,眼睛半闭着,躲闪着王大军诧异好奇的目光,虚立在凳子上方,以方便手指的抽chā和自己身体的摆动。
“好了,我们快去开会吧。”对于开发李静芷的身体,罗张维并没有太急于求成,毕竟如果让她体内的性欲彻底的得到发泄的话,就不可能时刻保持在性欲高昂的状态。他抽出手指,拍了拍李静芷的屁股,“小骚货,别着急,等会有我们接着来。”
李静芷在性欲的高潮中被打断,随着手指的抽出,失望的“啊”了一声,又立马的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怯生生的看了旁边一脸兴奋与惊奇的王大军,又被罗张维当着学生面的称作“小骚货”,内心更加的羞愧与悔恨,静静的穿上衣服,然后回家拿了块抹布,把自己身上的精液擦拭干净,整理了一下,看见王大军手里提着两个凳子,也就没再拿,空手和两人一起朝大队院走去。
一路上,罗张维刻意的走在李静芷身后侧,手掌贴在她结实肥腻的臀部上,隔着薄薄的夏裤大力的揉着,嘴巴也不时的朝她的耳朵吹口气,挑逗她的情欲。
而因为黑暗不怕别人发现,同时也知道反抗不会有什么结果,李静芷反而接纳了他的轻薄,凭借女性的本能羞涩的迎合着他的动作,甚至进一步的挑逗着罗张维;旁边的王大军一直沉溺在第一次射精的快感与惊诧中,对于两人的亲昵动作,虽然看在眼里并没有怎么在意。
到了大队院里,罗张维拿过王大军手上的凳子,三人前后的走向临时被用来做会场的大队食堂里,在这里吃的饱饱的社员们回家待了一段时间后,又三三两两的回来参加忆苦思甜会;因为电力不足,整个会场只有台上亮着一盏昏暗的灯泡,台下全是混乱的人头,只能借着窗户透进的月光朦胧的看清周围人的轮廓。
三人进去的时候,会议还没正式开始,会前斗诗会已经接近了尾声,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站在台上,用夹杂着地方口音的普通话大声激动的说着:“红旗大队广大的社员们,我是城关大队一名普通的社员,来向大家汇报我们大队大炼钢铁的情况的,刚才听了社员同志们的诗,心情澎湃,也做了一首诗,献给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和刘主席。”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褶皱的纸条,举在眼前,清了清嗓子,大声的念道:“炼铁何难复炼钢,超英赶美可非狂!手工操作君毋笑,祖国人多力量强。”
罗张维听他的诗不文不白,轻声不屑的“嗤”了一下,回身对李静芷说,“我们就坐后面吧,不要打搅别人了。”李静芷点了点头,王大军进来的时候,早已经有平时要好的伙伴朝他挥手,听罗张维没管自己,乐的悄悄的跑了过去,和几个男孩子你来我往的低声打闹起来。
罗张维放下凳子,弯着腰过去和坐在台边的大队长打了个招呼,再次的回到人群的后方,坐到李静芷的身边,低声对她说:“现在几乎没有光,没人会发现的,你放心吧。”
李静芷听他如此说,脸红了红,看了看四周,双手再次的伸进裤子里,开始自慰起来……
整个会议的过程中,在淳朴社员大声的哄笑和热情的鼓掌声中(当然不是鼓给她的),在罗张维的逼迫与注视下,她一共高潮了四次,身体在连续高潮后变得更加的敏感与疲劳,而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难以满足自己,最后手指更是肆无忌惮的进出着潮湿的yīn道,紧紧的捏着里面的嫩肉,空闲的手使劲的掐着大腿,阻止自己因为太过于兴奋而发出声音。
散会后,一身疲惫满脸绯红的她身体有些发软的坐在凳子上,低声而又急促的喘息着,对不时过来打招呼的村民解释说等两个女儿,而罗张维有意等她,又不想让人看出什么异常,不得不拉住经过的大队长,借口讨论房子翻修的问题,两人在旁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谈论着。
回到家以后,罗张维并没有放过李静芷,在姐妹俩睡着以后,用细长多刺的黄瓜继续的蹂躏着湿透敏感的yīn道,然后是耻辱与羞愧的灌肠,最后,在李静芷哭泣的哀求与低贱的誓言中,早已挺立的肉棒插进女人的绽放的肛门里,开始了最后的挺击。
第二天,罗张维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李静芷早已到隔壁教室去上课了;他舒服的躺在床上,想到昨天晚上射精前李静芷一脸的疲惫而身体却随着自己的动作兴奋摆动的样子,“罪恶而淫乱的堕落正式开始了。”他的脑子里闪现出这样一句“庄严”的话,“或许是电影看多了吧。”他有些嘲讽的笑了笑,胳膊垫在头后,继续计划着如何开发隔壁妇人的身体。
从那天开始,李静芷在罗张维的注视与逼迫下,过着迷乱、淫欲的生活,身体时刻保持在性欲的高涨中,在日常生活的各个场所都留下她腥荤的淫液和高潮后的阴精。
在上课的时候,空闲的手常常的伸到讲台底下,面对着全班同学,娴熟而兴奋的开始抠挖捏揉;或者故意的走到教室的后方,在学生的背后偷偷的自慰或者任由罗张维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享受那种可能突然被发现的刺激。
到了两人午休或者晚上,更是她的噩梦,老练的罗张维用手或者器具把她推上性欲的高潮,在这方面,罗张维表现的如同一个年轻小伙子般的好奇与旺盛,各种各样的器具在他的手里不知疲惫的进出着妇人的身体,一次次的袭来的高潮常常使得她无力的承受着,而罗张维也表现出一个老者的耐心,每次都是她哭求发誓,才恩赐般的把肉棒插进她渴望许久的yīn道或者肛门里。
在这种连绵不断的性欲刺激下,李静芷的身体越来越敏感,甚至于看到罗张维淫笑的脸,身体就不由自主的渴求着男人的进入,而yīn道更是维持着泥泞的状态,每一次温柔老练的抚摸抽chā都可能爆发性欲的高潮,而手淫的次数增多,变得很难满足她的性欲,使得她更加的依赖于罗张维的恩赐。
几天后,罗张维很明显的看到了妇人充满欲望的肉体已经堕落到了完全依赖自己的程度,内心也能完全的放开接受自己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