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玲只好写了十一楼的一间总统套房。
进了会客室,李芳玲马上脱了外套,招呼石维民坐下后,打开电视,泡了两杯绿茶,然后独自走进卧室,片刻时间这才姗姗而出。让石维民大吃一惊的是,李芳玲竟然又换上了那次去深圳时送给她的那套鹅黄色暗织玫瑰花的套裙。
“怎么样?石头哥,人是原来的那个,衣服也依然是原来的那套。”李芳玲站在茶几方前面,笑得非常灿烂。
这样的季节,穿上了这样的衣服,这位修长的美人坯子真像是一朵出水的芙蓉,真是让人眼球一亮,石维民由衷地笑了,“这么喜欢这身套裙?干脆明天陪你去再买一套如何?”
“别。千万别再买。这套意义不同,虽然是珍子姐送给我的,但却是你亲自带到深圳,并且当着你的面试穿过的,所以我待别的珍惜,我永远不会丢弃……如果你要亲自再买一套,我想也许今后有的是机会……”李芳玲突然羞怯起来,声音越来越小,满脸都是红晕。
“哦。铃子,你是泰平市政府的贵客,任何时来我们都要热情款待,但这次却搞了一次突然袭击。怎么啦?微服私访啊,不放心你在泰平投下的五个亿?”石维民岔开了话题。
“石头哥,哪里话。五个亿放在你这里有什么不放心的,别成天挂在嘴上。”
“这客房由市政府办公室来结帐。还有,从明天开始伙食也由我们开,只可惜卫书记已回省城过年去了,不然的话,他一定会来作陪。”
“石头哥,明确的告诉你,这次我来泰平纯粹私人身份,目的只有一个,专门过来看望老同学。一切开支自付。怎么样,不太欢迎啊?”
“哪里话?老同学来了,我是求之不得呢。”
李芳玲狡黠一笑,“心里话?”
“哈哈哈……这还有假?当然是心里话。”
“好。石市长,那就请你脱了它。”
石维民一惊,“脱什么啊?”
李芳玲又是狡黠一笑,“脱衣服啊。”
石维民不解,“脱衣服?干嘛要脱衣服?铃子,你在说酒话?”
“哈哈哈……脱大衣啊,你捂着它干嘛,这房里空调温度高,你不热?是担心老同学吃了你?”
石维民尴尬一笑,马上站起来脱了大衣,李芳玲接过来挂在衣架上,然后挨着石维民坐在沙发上。
“石头哥,为什么现在你心里还不能接纳我?”
“铃子,谢谢你多年以来对我的关心的厚爱,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姑娘。只是眼下我、我对个人问题,心里还是一团乱麻……”
“石头哥,我知道你心里永难割舍珍子姐的深情,但你总不能一辈子活在阴影里。”
“铃子,我不是……只是,只是……” 石维民语无伦次。
“只是什么?难道,或者是你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人?”
“不是,而是我目前的处境。我已永远失去了一个珍子,我害怕,不愿意再因为我失去一个你……真的,铃子。”石维民语气中充满着真诚的怜爱。
“石头哥,谢谢你,我理解你的。如果说,你目前还在为珍子姐而伤痛,我也能理解,而且我能等下去,哪怕是再等十年,二十年,直等到你完全从伤痛中走出来的那一天。”李芳玲牵起石维民的一只手轻轻抚摸着。
“谢谢你,铃子,我们都应该慎重才好……”
“石头哥,如果你能够接纳我,我会像珍子姐一样痛爱你。对毛毛我也会像她母亲一样地爱她,我可以不要再生一个孩子,毛毛就是我唯一的女儿。石头哥,难道你还不相信我?”李芳玲轻轻抚摸着石维头的头发和脸,语气中充满温柔。
“玲子,我相信你,只是你会受委屈……”
“石头哥,我爱你,别说珍子姐已不在世上,即使她还在,我也永远割舍不了对你的那份深情和至爱,这恐怕他你也是知道的。石头哥,你抬起头来看看我,好好看看我的眼睛吧,那里面永远只有一个你……”
石维民真的抬起了头,开始打量起李芳玲来,那一对美丽乌亮的大眼早已满含并闪动着动人的秋波。石维民很快收回目光,他害怕那对眼睛。
“石头哥,你再摸摸这里,这里面也永远只有一个你……”李芳玲满含着动情的眼泪,将石维民的一只大手提起来,慢慢地贴进了自己的胸口。
那只手透过那件薄薄的鹅黄色外套,马上感到那颗芳心跳动得非常急促,而且也明显地感到那对丰满的乳房更加坚挺而且滚烫。石维民心速突然加快起来,浑身一阵燥热。
“石头哥,能抱抱我,吻吻我吗?”声音很少,但力量却是不可抗拒的。
出现了很短一点时间的犹豫,石维民没有说话,但已经伸出了那双有力的臂膀,轻轻地揽起香气诱人的李芳玲,他轻轻吻了吻那对已经潮湿了的美丽大眼睛,吻了吻那如瀑布般的棕红色的头发,最后开始亲吻那张秀巧的香唇,然后长时间地停在上面。
李芳玲主动地进迎合着石维民的吻,一双洁白如玉般的双手先是紧紧地搂着心爱的石维民,然后上移开始轻轻地抚摸着那头乌黑的头发,最后一只手突然下移停留在男人的大腿上,又轻轻地移近两腿之间,在那里温柔地摸捏着。
已经被压抑了几个月的雄性激情被突然撩拨开了,石维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一只手已经由下掀开女人的保暖衣和衬衫,然后向上伸去直达那两座美丽的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