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文若梅坐在K市火车站候车室里犯了难。逃是逃出来了,但身上只揣着两百多元,除去乘火车到广州的车票费,就剩下一百多元了。如果回泰平,别说坐飞机,就是坐火车硬座都不够。怎么办?人生地不熟的能找谁借?真是难坏了文若梅。到广州好办,从广州到泰平呢怎么办?乞讨?沿途打工返回?一个女人家,一路上的情况谁能说得清?
难!能不能通过泰平的熟人打听一下广州有没有亲友,如果有,再借一两百就能坐火车回家了。可找泰平谁呢?文若梅拉开坤包想翻电话本,可就是找不着,是不是丢在孙小月的房里了?又翻了一遍,才从坤包的夹层里翻出了一张硬纸片,文若梅一看,吓了一跳,怎么有一张罗林森副市长的名片?文若梅终于想起那个令她十分兴奋的夜晚……
那是在何小丽与贺长生谈对象时的一次小型聚餐期间,罗副市长当场给的。文若梅本不愿参加,何小丽说人太少,只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客人要来,而且这位客人对她今后的生活和前途关系十分重大,你能喝酒而且嘴巴利索,看在多年好姐妹的份上,你无论如何也得帮帮这个忙。文若梅心软,经不住何小丽的软磨硬缠终于同意参加。穿上了今天所穿的这套衣服,又划了一个得体的浅妆,尤显得高雅不俗而楚楚动人。
文若梅没有想到何小丽所说的那位重要的客人,竟然是那位经常在电视里露面的副市长罗林森。文若梅作为一个下岗女工,很少有机会涉足泰平官场社交圈。面对这位虽年纪不轻但风流倜傥的泰平权贵人物,不免手足无措,忐忑不安起来。不曾料到,这位副市长平易近人,几句风趣幽默的玩笑和客套的关心,很快就打消了文若梅心中的疑虑,拉近了高官与平民之间的森严等级。文若梅终于彻底放松下来,恢复了活泼诱人的天性,这话也得体,酒也耿直,只把一个酒量并不太小的罗林森灌得神魂颠倒,开心至致。
饭后例行的程序是唱歌,地方也是贺长生、罗林森的老窝子红艳歌城。老板钱正生知道罗副市长要来,包房留了一间最高档的,小吃和饮料外在两瓶葡萄酒自然也是最昂贵的。文若梅不但酒量好,而且嗓声亮,歌也唱得好,只把一个平时最爱唱歌的何小丽比得不敢亮嗓。当然文若梅没有忘记何小丽交待的任务,与罗林森合唱了一首《敖包相会》和一首《夫妻双双把家还》,才意犹未竟地将话筒硬塞给何小丽,端起杯子又左一杯右一杯地连敬了罗林森几杯葡萄酒。美酒伴佳人,情歌动人心,直撩得一个罗副市长浑身发痒,欲火中烧,马上提出跳几曲舞。
加上何小丽不失时机的一句耳语:“罗市长特重情义,看得出来他非常喜欢你,陪好啊,他不亏待你。” 让早已被五粮液和葡萄酒烧得兴奋不已的文若梅不假思索,欣然从命。舞池虽紧连着这边,没有遮挡,但拐了一个弯,里头见不到这边,光线很暗,这让文若梅多少有点忐忑。果然罗林森一走进舞池就带着文若梅旋进了最里头。罗林森舞步潇洒,而才学跳舞不久的文若梅却如小儿学步,踉踉跄跄,只跳了一曲就觉得力不从心了。“累了?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贺主任他们在唱歌,暂时不过去,免得又喝酒。”墙边就有沙发,罗林森牵着文若梅的手紧挨着坐下了。
“这是我的一张名片,你收好。你人相当不错。以后有什么困难就直接来找我。”
“谢谢罗市长。”文若梅揣了名片。
“小文,我知道你的生活暂时有些困难,这五百元你收下,算是今晚陪同的劳务费。”
文若梅一听急了,“小丽过去和我一个车间。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怎么能收你的钱呢?”“收下吧,买件衣服,也算是当哥的一点心意。”左推右让,罗林森还是硬将那五百元硬塞进了文若梅的衣兜。文若梅非常感激,“罗市长,让我再陪你跳一曲吧,舞跳不好,别见笑。”说完拉着罗林森站了起来。
“若梅,你非常漂亮,如果我有你这么一个乖妹妹就好了。”
“只要罗市长不嫌弃,我就当你的妹妹好了。”
罗林森非常高兴,“那你就别再叫我市长,喊一声罗哥如何啊?”
“罗哥。”文若梅很干脆,马上一声喊,声音甜润。
罗林森早已不能自持,喊了一声好妹妹,马上就紧紧地抱住了文若梅,又亲了一口。
“罗哥,兄妹不可以这样……”文若梅想推又推不开,加上心里对罗林森也有几分好感,也就半推半就地任由罗林森亲吻着、抚摸着。这罗林森真不愧为一个情场上的老手,不大一会就把文若梅弄得昏昏迷迷,软软沓沓,就像是当初新婚时被丈夫温存一样,乳房鼓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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