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起来自己的身份……”说着烟头又摁了上去,连续几次,郝江化的龟儿子头部已经彻底焦了。
郝江化白眼都翻起来了……羊癫疯一样的嗬嗬嘶叫道“大……大少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妈呀!!别烧了啊呜呜呜!!……”
左京扔掉烟头,这才笑道“终于记得自己的身份了?你这个胆敢欺主的老奴才,今天小爷就叫你知道,你既然敢当我左家的奴,那我就让你一辈子不能反悔。所以这欺凌主母的大罪,今天我就要跟你好好的算一算了。”说着走上前去一手捂嘴两指一伸,淡淡微笑道“你这眼睛看过主母的身子,是吧?”
狠狠一抠,郝江化完好无损的另一只眼珠子,活生生被左京抠了出来。无视这条老狗从手掌中硬生生迸出来的凄厉惨叫,左京慢慢把眼珠子捏在手里,硬生生捏开了他的嘴巴,微笑道“自己的垃圾自己处理,吃了吧。”说着手掌一合,脖子一抬,鼻孔一捏,郝江化被逼着咕隆一声把自己的眼珠子咽了下去。
左京满意的松开手,又看了看郝江化的两只粗手,拿起一只微笑道“就是这双手,摸过我妈的身子吧?”说着轻轻微笑着,硬掰开郝江化的一根手指,抓在手里,反向发力,咔吧一声,掰断了。
郝江化喉咙里堵着眼珠子,叫不出声音,疼的死去活来!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嗬嗬的发出嘶叫的声音,左京依然微笑着,面无其他表情,再抓住一根,反向发力,咔吧一响。
如此十根手指,片刻功夫,叫左京掰断完了,郝江化彻底疼死了过去。
左京抹了抹汗,玛戈比的老杂种手劲还真够大,一个个掰开可费了不少功夫,回头叫道“晓月!晓月!!臭闺女你死哪去啦?!”
何晓月娇巴巴的嗔道“来啦来啦!!”说着撅着小嘴走过来,跺脚道“为什么只有我是爸爸的帮凶?!”
左京咧嘴邪笑道“闺女不帮爹帮谁?等会爸爸好好草草你的小P眼奖励你!而且啊……”说着咬着她耳朵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话。
何晓月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嘀咕道“还好我有这个本事,不用干那恶心事了……好!爸爸要我干嘛?!”
左京鲁了鲁嘴道“拿工具来,把他牙齿给我撬开,不许合拢。”
何晓月已经知道这变态爸爸要做什么了,吐了吐舌头又赶紧收进了嘴里,似乎不赶紧收回来等会要接受哪种遭遇的就是自己一般,二话不说的回去拿工具去了。
左京回头看着这眼眶流血浑身冒汗瑟瑟发抖的老畜生,微微冷笑道“趁你还能说话的时候,最后跟你交流一次吧。老王八,下辈子我也不缠你了,这辈子,我要你把欠我们家的连本带利都还回来,把拿我们家的连肉带血都吐出来……你胆敢抱着我妈在我父亲的坟前羞辱他,我就要让你后半辈子都变成一条狗给我父亲日夜守坟,以后我父亲的坟旁,就是你的狗窝了。好好的用你往后的一生,向我父亲赎罪吧。”
何晓月拿着开口器和钳子还有手术刀止血喷雾等一大堆东西走了过来,左京接过开口器,狠狠将那老狗的嘴巴撑开无法合拢,在郝江化的剧烈挣扎中稳稳当当的用钳子把他的舌头夹的完全伸了出来……冰冷的戾笑道“就是这条狗舌头,花言巧语的把我母亲骗上床的吧?也是这条舌头,跟我母亲接吻并把她全身舔遍的吧?还是这条舌头,痛骂羞辱我母亲和我们全家的把?同样是这条舌头,唆使我母亲去帮你祸害其他女人的吧?那么,这条舌头,现在我就收下了……将来,我会把它送给一个很喜欢它的人的……”
他手中手术刀轻轻一划,慢条斯理的在郝江化疯狂的嚎叫和挣扎中,一刀一刀细心的把郝江化的舌头全部割了下来。拿在手里看了看,露出一丝恶心的神色,随手往何晓月端着的盘子里一扔,淡淡的微笑道“好了,先包扎吧。”等何晓月手忙脚乱的把老杂种的舌根用缝合线止住血后,左京已经抽完两根烟了,赞叹的看着何晓月道“你这丫头技术还真不错!以前总看你不显山不露水的,原来还有这么一手绝活!真人不露相啊!”
何晓月得意的仰着头道“那是爹我才显露的,别人谁也别想!”
左京搂着她柔声道“好闺女,爹这一辈子差点无儿无女,有你这么一个贴心小棉袄,爹没白活了……”说着就拉起何晓月的裙子扯掉内裤,一棍子捅进了她的小P眼里。嘶……好紧!!又紧又软,又滑又烫!闺女的小P眼玩着真是太爽了!!
两人阴乱无耻的在院子的后庭里浇灌后庭花,何晓月哆嗦着道“爸爸……女儿好舒服……”
左京嘿嘿笑着啪啪狠杆,喘着气道“趴在地上,爹好好骑骑你。”
何晓月听话的跪了下去,屁股撅的高高的,左京骑的重重的,爸爸和女儿相亲相爱,羡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