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长…
…麻酥酥的,痒痒的,手又被你反绑,不能解痒,那乳头能不……?“陈玉滢低头窃笑。
“可以,玉滢的回答合格。又该你问了。”
“你们怎么想到要让我在野外裸体呢?”
“我们喜欢看到你的肉体,喜欢看到你害羞得无地自容得样子。”黄刚立即回答。
“玉滢,黄刚说得不错。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们看到你具有一种难的得潜在素质,可以接受挑战,承受独特的方式并最终领略享用它。你作到了,而且很好。”
“那么院长,我在提个问题,您……你有……多少个女人?”
黄刚瞪了她一眼:“陈姐,别胡说!”
“尖锐,问得尖锐!知无不言,很好。不过玉滢,今天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只能说你是我最好的女人,我自罚一杯。”
院长和颜悦色的喝下。
听到“你是我最好的女人”,陈玉滢心中一震,是的,她已经是李院长的女人了。倒有一种落实感。
“陈姐,我的问题:您是不是喜欢被男人虐待,虐待使你得到性欲的满足?”
“没有,不是……我不过是忍受,再忍受……”
“言不由衷了吧?院长您看。”
“玉滢没将实话,该罚。”
“院长,换个问题,放我这次……”陈玉滢自觉理亏。
“惩前毖后方能治病救人,来黄刚,罚玉滢。”
“唉,院长,别……”她蜷缩身体。
两人站起,将陈玉滢不由分说抬到餐桌上面朝下按住,黄刚这才看到陈玉滢晚礼服的后面,除了整个后背,上半个臀部也露在外面,屁股沟微现。这是西方最时髦和性感的式样,这样的服饰自然不能穿内衣。
李院长拉开晚礼服侧边的拉链。陈玉滢被剥光在餐桌上,光洁的屁股高高隆起。黄刚在一端按住她的头,李院长则上桌骑在她腿上。
“别,院长,别……”她喊着,扭着将被惩罚的肥臀。
“啪!”重重得一巴掌,打得陈玉滢直叫疼。
“玉滢,今天你要痛快如实讲来,把思想深处的任何闪念都要如数说出,否则这个屁股要不断打下去。”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哇,别打,别……”
“还不说?”“啪!”打得更重。
“妈呀,我……我说……”李院长下手真狠,屁股又疼又麻。
“我说……我……可我不知道这么说……”
“怎么想就怎么说!还抵赖?”黄刚厉声呵斥。
“别打,千万别打,我一定说,老老实实的说,可是我真的不知从何说起…
…““陈姐,你的屁股不要啦!”
“黄刚,玉滢所言不无道理,她的感触很多,得帮她理个头绪……这样吧,问你个情节,你就详细交待内心感受,好吗?”李院长手掌在臀峰上摸索,每抬起,陈玉滢得屁股就一痉挛。确实打怕了。
“嗯嗯……”
“先说,捆绑的过程什么感受?”
“嗯,嗯……无助,绝望,自己象恶狼面前的羔羊……羞耻……无奈……”
“捆完的感受?”
“被……剥夺自由……被控制……被……被占有……”
“乳房的感受?”
“被……欺凌……啊,向外揪的时候……浑身发软,几乎……站不住……”
“李院长在山里播弄乳房的感受?”
“……它……上下颠,羞死了……发胀……痒……酸……还有,向上拉的时候……象……象被揪住了……魂……”
“乳头挂铃铛时?”
“乳头被……羞死……难受……刺激……”陈玉滢说得都是实话,她觉得灵魂正被剥光,干脆就赤裸裸的暴露吧。
“你觉得被捆好还是不捆好?”
“说不清……可能……被捆可以减低我的羞耻。”
“??”两人对视一愣。
“怎么讲?”
“在那时,身体希望被侵犯,可……不能表示原意,被捆着……反正不能动弹……就看不出来自己的希望……要不捆……总得作出反抗……反抗厉害……就……少受侵,身体又不原意……”
陈玉滢混乱的语言他们听懂了,是心理话,极为隐私的心里话。
“玉滢啊,你很觉悟,对我们推心置腹,很好。最后一个问题,那天黄刚抽你屁股是你达到高潮,时怎么回事?”
陈玉滢激情昂奋:“……他不由分说的鞭打震撼了我……觉得他是那么强悍有力……更强烈的被……占有感觉……觉得命运将我的肉体交给他……他是主人……使劲扭屁股……阴蒂摩擦……受不了了……就……”
“哇,打屁股令你这么享受?来黄刚,好好按住她,打这色情的大屁股,让他到高潮。”
“啊不!李院长,我都说了,请放开我,放开我……”
“玉滢,我倒是想放开你,可你的屁股在向我召唤。”
李院长抡开双臂,左右开弓,使足全身力气:“啪!啪!啪!啪!”
陈玉滢尽可能扭着肥臀哀叫。
十几大巴掌扇过,玉滢的屁股打得通红,却没有趋向高潮的迹象。
“还是打得不够?”
“院长,原谅……我……实在没劲儿,……使不上劲儿……”李院长压着她的腿,无法绷紧下身性欲的神经。
李院长火了。在桌上蹲起,托起她的屁股朝天,解开裤带,掏出阳jù,一下陈玉滢淫妇般的连声情叫。尽量撅着臀部让院长尽情抽送。
黄刚也掏出鸡鸡,塞进她嘴里。
两个人同时大干女法官。到令人想起她的一句话:“你们是二对一呀,真没办法。”……
李院长的精液击打在她的子宫深处,黄刚射出的乳液穿过喉咙进入食管,同路易十三混在一起。
华丽的大厅,淫秽,狼藉……
精神抖擞的在办公室里。李院长何黄刚隔三差五的性饲育和豪华奢侈的新生活令她身心舒畅,容光焕发。最大的变化使她的眼神,活跃,大胆,略带挑逗。
从山中别墅回来的第二天,刘斌就接到去北京党校学习的紧急通知,同她匆匆告别就去了机场,没有同妻子交欢的时间,自然也没有发现陈玉滢被剃光阴毛的事。她感谢佩服李院长的周到安排。
刘斌的学习时间为半年。陈玉滢得到充裕的自由时间。
新近办理的省交通局腐败案收到省委和北京纪检委的好评,自然李院长的会意点播起到很大作用。
手下又有新案子,还是环境污染案。她专心致志审阅检察院的起诉书。
看了半小时后,揉揉发酸的眼睛,闭目养神。
光灿灿的铃铛,肉体顿时发麻,铃铛挂在乳房叮当作响的场景浮在眼前。
“啊……”她闭上眼睛,胸部起伏,思绪如潮……
“哚哚哚。”敲门声打断女法官的白日梦。
王心雅进来:“陈姐,有事汇报。你不舒服?脸这么红?”
“啊……有点……没关系。心雅,快来坐。”女法官赶紧收住心猿意马,热情招呼清纯的书记员。
李院长的办公室,正和黄刚商讨问题。
“不行,不能用对陈玉滢的方法拿住王心雅,这姑娘年轻,心理承受能力差,容易出事,虽然她说已成为你的女人,可加入我们是另一回事。“王心雅是李院长的第二个目标。同成熟女人陈玉滢比较,她的性感,韵味稍逊,可这一米七五苗条细长的姑娘总给人带来一阵充满青春活力的新风,如果说陈玉滢是一碗煲的香气四溢的浓汤,王心雅就是一杯甜美爽口的果汁,两个女人,异曲同工,如果双双得到,则天下女人最好的东西就齐全了。
把王心雅搞到早在李院长的计划中。
“……院长。”黄刚思索良久:“我想,是不是可以用陈玉滢打王心雅……”
“嗯,有点创意,说说看。”李院长点起一支烟,又递给黄刚一支。
黄刚深深吸了一口:“陈玉滢用肉体救了王心雅,她感激不尽,要是让陈玉滢劝诱她……”
“劝诱?……很难说会有效果,弄不好还暴露了陈玉滢……等等,让我想想,对呀,可以这样,既安全,又有效。”
“院长,您的高见?”
李院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低声说了一番,黄刚连连点头。
“院长,真得向您好好学!”
“记住,陈玉滢的工作由我来作,王心雅嘛,这事情一定安排好,切记注意:细节是成功的关键。”
“请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陈玉滢被叫到院长办公室。
“院长,今天有安排?”她以为今晚又有聚会。
“玉滢,不瞒你说,出了点小麻烦。”
“麻烦?什么事?”
“是王心雅,昨天在同她谈提高业务水平时,我说要她以你为榜样,特别提到注意法院人员形象要注意严肃,要她想你一样作风端正,冰清玉洁,不为任何诱惑所干扰。王心雅说了什么?她说:院长,您根本不了解女人,我虽然思想服饰新潮些,但可能比那些正襟危坐的大姐们要单纯得多。”
“这个心雅,怎么这样讲,我还救过她。”
“玉滢,不要埋怨王心雅,她年轻,出口无拘束。可是正因为她年轻,我担心的是会有一天她忍耐不住说出来。”
“不,院长,不会的,我了解心雅。”
“玉滢,往深处想想,那天在工厂,虽然王心雅没被强奸,可也受了凌辱惊吓,而且眼睁睁看见你被强奸,你情欲大发同赵洪……对不起,不再提他。这是她心灵深处浓重的阴影,像石头压在心头,迟早要释放的,释放有各种方式,我们很难估计,正因如此,你就有危险。”
陈玉滢凝思片刻,慢慢点点头。
“院长,该怎么办?”
“玉滢,我的想法是……来,听我说……”
陈玉滢从院长办公室走出来,心情显得沉重。
正义的呵斥王心雅纠缠不过,只得同意黄刚晚上到自己居住的出租屋过夜。她在一座普黄刚近日给王心雅添置了不少物件,高档沙发,双人床,背投家庭影院,书柜等。
两人从浴室出来,王心雅在洗澡时已被黄刚调弄的春心荡漾,满面绯红,娇滴滴的靠在黄刚怀里。
“心雅。”黄刚在热吻过之后说:“今天来点新鲜的?”
“你又有什么坏点子。”
“你当回女英雄好吗?”
“女英雄?怎么当。”
“你是个地下党员,因叛徒出卖被捕,敌人把你扒光衣服捆起来审讯,你坚贞不屈,敌人就羞辱刺激你的身体,折磨得你性欲大发又无法满足,难受的死去活来,最后被强奸……”
“啊你好坏,我不干,不干……”王心雅娇滴滴的抱住他亲吻。
“演一次,很有趣的……”
“那,那你可不能欺负我……”
黄刚把王心雅捆起来,同捆陈玉滢一模一样。成为五花大绑的王心雅脑中突现陈玉滢被赵洪反复强奸的情景,小腹一阵热流。
黄刚站在王心雅面前:“王小姐,说吧,你的上级是谁?”
“哈哈哈……”王心雅忍不住笑起来。
“严肃!”黄刚揪住乳房,王心雅疼的直叫:“好,我严肃,松手……”
“王小姐,说吧,你的上级是谁?”
“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告诉你。”一派刘胡兰的台词。
“不肯说吗,看看你的样子,年纪轻轻,在我面前赤身裸体却不知羞,真不要脸。”
“那是你们扒光的,是你们不要脸。”王心雅对答挺好。
“想想,你现在手无寸铁,一丝不挂,五花大绑,我怎么对你不要脸你都无可奈何。”
“你,无耻,你们没有姐妹吗?告诉你,你们就要垮台了,人民不会饶恕你们!”
“不许放肆!”黄刚用丝袜勒住王心雅的嘴,她想说不愿意可晚了,只能呜呜的叫。
黄刚把她按跪在地上,让她撅起屁股,把一根香蕉塞进yīn道。“让你先尝后买。”
“呜呜……”不知道王心雅是在喊什么,喜欢还是厌恶。
黄刚抽送香蕉,王心雅由呜呜变为哼唧,越来越响。
“再不说就强奸了你!”黄刚左右开弓拍打年轻姑娘柔嫩的屁股。
王心雅呜呜叫,一定是不愿意了,因为黄刚故意打得很重。
“黄刚!你在干什么!?”一个严厉的声音有如惊雷炸在卧室,王心雅扭头一看,大惊失色。陈玉滢!是陈玉滢,穿着浅灰连衫裙,踏着白色高跟凉鞋,愤怒的申斥黄刚,一派正气凛然。
“呜呜,呜呜……”王心雅说不出,更显得象求助。“陈姐,误会,你误会啦。”她心里叫喊。可陈玉滢全然不知。
“你这无耻的流氓!”她一把将黄刚推开,将王心雅扶起,紧紧抱住她(她没有扒掉yīn道的香蕉xìng交和口勒):“心雅,姐姐来了,别害怕,我来救你。”
王心雅只能呜呜叫,陈玉滢的出现,把她搞傻了:“这是哪门子的事,她怎么进来的?……”
“黄刚,你强奸妇女,将受到法律得严惩,还不认罪!”
黄刚慢慢站起,没有说话。
陈玉滢再转向王心雅:“好妹妹,有姐姐在,不用害怕。”
王心雅急得直跺脚:给我解开,我来解释呀!
陈玉滢再面向黄刚,却突然痛苦的弯下腰,黄刚在她小腹重击一拳。
黄刚紧接着将她俯身按倒在地,利索的反捆手腕,没等陈玉滢挣扎,另一条丝袜勒在口上,她的申斥化为同王心雅一样的呜呜声。黄刚再用绳索将她两只纤细的脚踝绑住。陈玉滢被完全封杀了自由。
王心雅跪在地上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切,急得流出眼泪,全然不知所措。
“臭娘们儿,搅了我们的美梦,还他妈的一本正经。流氓?我就是流氓了,今天就得对你流氓!”
他把陈玉滢拖起背靠墙站立。女法官怒目而视。
“我流氓!”“啪啪!”左右开弓扇了陈玉滢两个嘴巴,她低下头。
“呲啦!”黄刚一把撕开连衫裙的前襟,崩飞的纽扣“乒乓”打在墙上,地上。
陈玉滢仅穿着乳罩裤衩的身体现在黄刚面前。她绝望的闭上眼睛。
黄刚恶狠狠的拿来一把剪刀,陈玉滢见罢哆嗦起来。
“咯嚓,咯嚓……”黄刚把剪碎的乳罩裤衩残片扬手一扔,可怜的内衣碎块无声的飘落地上。黄刚并不注视她的赤裸前身,猛的将她反过身,将遮住后体的大幅步片呲啦呲啦的撕碎。
陈玉滢光洁的后背,腰和屁股全部裸出,只在捆绑的手腕出拖着两条细长的布条,可怜的飘动着。
黄刚拧着她的屁股蛋:“陈法官,流氓的滋味如何?”
陈玉滢疼的呜呜乱叫。
他离开陈玉滢,在抽屉里翻找什么。
陈玉滢面对墙,双腿直立,挺着大屁股,一动不动。
“天哪,陈姐,你这是……”她想起赵洪强奸女法官时陈玉滢裸出的屁股,今天这丰满的肥臀对着的是黄刚,完了,自己用身体保护的陈姐还是落在他手里,可陈姐呀,你为什么要自投罗网呢。
黄刚拿来一条红的细丝绳,把陈玉滢转过身:“教你领会几何学的等边三角形。”说罢用丝绳中部系住一只乳头,不管她的哀嚎,拉直线后再系上另一只。
两只乳头微微歪向中央,将丝绳绷得笔直。黄刚蹲下,在她阴部一阵挖弄,陈玉滢呜呜嘶鸣,歪头翻出白眼。
“妈的,勃起了,你这淫荡的女人。”他将两乳头垂下的丝绳并在一起,缠在勃起的阴蒂上。上二下一的女人三点将三条丝绳定为倒△。
他解开陈玉滢脚踝的绳索。看着额头汗淋淋的女法官,拨动丝绳。
陈玉滢痛苦的呜呜哀嚎,不敢用解放了的腿踢黄刚。
“这是绝妙的三弦琴。”又拨一下。哀嚎带出苦腔。
“多么美妙的琴声!”黄刚开怀大笑。
“我是流氓吗?”
女法官恐怖的望着他,连连摇头。
黄刚解下勒口,陈玉滢深深舒了一口气:“黄刚,放我走,就算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我,……我不会说的。”
“嗯,你真的想走?”
“放了我,你所作的一切我都不计较,我保证……”
“谁敢相信你的话。”
“我,我以人格作保证……”
“人格,着算什么?得有抵押。”
“可,我没带什么,连钱也……”
“用你的肉体抵押。”
“不,你不能扣押我,这是私自羁押,犯法。”
“你走可以,得留下裸体像,这样我和王心雅才安全。”
“不,黄刚,你不能……”
“那你就留在着儿享享福吧。”他继续拨弄丝绳。
陈玉滢痛苦的大叫:“住手,请你住手……啊……求你住手……啊……疼死我了……饶了我……好,……我同意……”
黄刚转立数码相机,对住站在墙根的女法官,拍她的全裸体。
“抬起头来!不然我拨弦,你唱歌。”
陈玉滢把头抬起,对着镜头。
“不要一幅惨兮兮的模样,笑,高兴的笑。”
陈玉滢起伏双乳喘口气,开始作出微笑。
王心雅惊讶的看到陈玉滢的微笑竟是十分自然:“可怜的陈姐,被黄刚整的这样……”
黄刚至少拍了十张才罢手,陈玉滢态度怡然,微笑大方,骄傲的展示自己的裸体。
“我可以走了吧?……”
“好吧。”黄刚解开她的手腕。
陈玉滢如释重负,两手在腹部一阵忙乱,解开了阴蒂的丝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