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慕清秋掏出几块碎银子,总共大概有十两。
苏孝文以及在坐的其他人、又是惊到当下,连道谢都忘了,啥话都说不出口。苏孝文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眼眸有点发红,再抬头时,像是起誓一样看着慕清秋,坚定的说:“大恩不言谢,这钱我们一定会还的。”包括住宿的恩情,也一定会还的。
这话一出,那个昨儿半道溜掉,刚跟苏孝文一起回来的人,有点不乐意,嘀咕:“就你能个,要还你自己还。”又不是他们张口借的,人家有钱人给的,又不稀罕这三瓜两枣的零头,干嘛自己上赶着背账?
“大虎,你给我住口。”苏孝文脸色难看,尚未开腔,婆婆先说了话,冲那个叫大虎的吼了一嗓子,喝骂:“你要想住在这儿,就听孝文的话,要是不听,就滚出去。”
慕清秋眨眨眼睛,心里直呼:婆婆威武!
其实她也是这个意思,当下接着道:“婆婆,苏大叔,这里的事儿我不管。只一点,我不喜欢有人在我的宅子里闹事。”
言外之意,婆婆的话她赞同,想住着就别闹事,想闹事请另寻它处。
宅子是她的,她有绝对的发言权。
慕清秋说话的时候,神色淡淡的扫了眼大虎,她真心不介意拿大虎当鸡、来儆猴。
大虎对上慕清秋的视线,忍不住心中咯噔一下,后脊一阵发寒。
昨儿他害怕河道凶名,临时跑了没帮忙,今儿见姑娘瞧见他没说啥,言行上就有些失了分寸,这会儿想想,真是连心尖都在抖,他这绝对是自己作死。
怕死不要紧,找死才是真的要死的前奏。
想到此,大虎噗通一下腿地上,给慕清秋响响的磕了三个头,闷头说了句:“再也不敢了。”完后起身头也没抬,快速的退了出去。
整个过程,慕清秋未发一言,神色也未变分毫,更没有‘怕折寿’的说辞,完全像个受惯了跪拜的主子,那姿态十足十的。
无形中,在众人心里,慕清秋的形象又高大了许多。
连一些原本存着侥幸,想着慕清秋年幼心善,哄好了能多得好处的人,这会儿也纷纷熄了心思。
他们能住在这里,全是慕清秋的金口一开。
相反的,慕清秋能让他们住进来,就能一句话将他们赶出去。
他们不过是身份低贱的乞丐、贫民,他们的讨好一文不值。
慕清秋心善不错,却不是好赖不分,他们要真敢得寸进尺或者闹事,被赶出去便是迟早的事。
想想也是,这种事,换谁也不会姑息。
腾宅子给人住,已是发了善心,要是因为善心惹来一堆麻烦事儿,谁还乐意继续奉陪?还不得早早的驱散,来个清静?
要是惹恼了慕清秋,一句话将宅子里的人全部赶走,那打头闹事的,便是犯了众怒,怕是以后连草棚区都没他们的立身之地。
况且,由简入繁易,由繁入简难。
昨儿夜里众人睡在干净软乎的炕上、床上,又盖着软和的棉被,一觉睡到大天亮,别提多舒坦了,即使只享了一宿安稳,要再回去潮湿的草窝棚,也令他们恐惧。
他们是真的打心眼里发憷,不敢再有半分造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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