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你可别保守啊,不能藏着掖着的,要好好教我!”
陈铮笑了:“我自己还没干好呢?怕把你给教坏了!如果出不了徒,到时可别埋怨我!”
“若风又没你们郑元哲那么难伺候,她的脾气我知道,这点都不怕,不过,我怕干不好工作,给她拖了后腿!”
“不可能,你这么聪明,这么能干,人又忠厚可靠,这样的人,打着灯笼都难找呢!”陈铮不吝赞美之词。
秦悦被夸得不好意思:“我有这么好吗?”
“有,你就是自己没有发现。以后不必太谦虚了,该骄傲的时候还得骄傲点!”
“好吧,我”这时秦悦惊奇地叫了起来:“若风,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能回来吗?瞧你问得?是不是打扰你打电话了!”陈若风一边换拖鞋一边打趣着。
来不及跟陈铮道别,秦悦直接关上了手机,她站起来走向陈若风:“怎么这么晚回来了?”
“我回家还要分个早晚吗?”陈若风扬了扬眉毛:“我回卧室了,你继续打电话吧!”
“就是随便聊了聊,你别想多了!”秦悦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着。
陈若风向她做了个鬼脸:“随不随便,自己知道!”
秦悦被陈若风说得脸上一热,既而她又奇怪起来:“是不是刚吵完架回来?”怎么感觉陈若风的语气中带了点火药味呢?秦悦赶紧回了卧室,转战到短信上去了。因为她和陈若风的卧室一墙之隔,不方便给陈铮打电话,也不方便用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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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风躺在*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后来干脆坐在*上,呆呆地看着窗外已经渐次稀少了的灯光。唉!她自己重重地叹了口气,她想了半天,忽然对她和郑元哲的前途不是很乐观了。睡不着的时候她细数了一下,他们之间的障碍层出不穷,干扰一个接一个,矛盾解决掉一个,又来一个新的,多得已经快让她目瞪口呆、束手无策了。
“山山水水几万重”,陈若风忽然想起了这句歌词,这恰好就是她和郑元哲之间的真实写照。她心里的坎已经被感动也好、辣手摧花也罢,总之已经对他毫不设防了,但是两人离婚姻的距离还是感觉好远呢。
一想到婚姻,陈若风忽然想起来,郑元哲这家伙从没跟她求过婚,她是不是自作多情了?她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真是自作多情了!郑元哲只是想结婚,却没跟她求过婚,这个傻瓜,难道他忘记了?还是以为不用这个程序了?
真拿自己不当外人!郑元哲这家伙,真是太气人了。
郑母对陈若风一直不欢迎,这是陈若风一直知道的,今天看到郑父居然也和妻子一直站在统一战线,这真让陈若风十分丧气了。她的郑元哲说过,父亲是暗中支持他的,是祝福他和陈若风的。现在来看,陈若风弄了个合约,不但没狠下心狠狠地整治郑元哲,反而反郑父这个重要的盟友推到“敌人”那面去了!
陈若风又叹了口气,真是失策了,当初考虑用书面文字来制约郑元哲和报复郑母的时候,真是有点意气行事,难道是真触到郑成利的底线了吗?如果真是,她陈若风可算是踩到红线了!
难道真要上演逃跑、私奔的戏码吗?这可都是上个、上上个年代才可能发生的事,都提倡自由恋爱多少年了?难道她和郑元哲还要回到以前的年代去,去为自由和爱情力争自己的权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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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还有一人夜不能眠呢。那人就是田阳。
前几天刚刚做了检查,说胎气不稳,需要好好静养。田阳因为心事重重,常常不能睡安稳,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是会影响胎儿了。孩子都快要出生了,结婚的事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田阳父母为此事急得不得了。
“阳阳,你现在是双身子,可不敢心事太多了,太重了,这样会影响孩子。虽然他在你肚子里,你看不到他,他却能听到你,感觉到你,所以你的悲喜,你的愁和烦都是他能感同身受的。所以你千万不敢大喜大悲。”
田妈妈的苦口婆心已经都快要无话可说了!田爸爸都已经学会这些话来劝慰女儿了,此刻他又重复着这些妻子已经说过多次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