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青铜鼎是从你家老宅子地下挖出来的。经过初步鉴定,东西是真的。”
听到慕容轩这小子这么说,蓝省长的脸色才慢慢地由暴怒转向了愕然,然后是深思、、、、、、
接下来,慕容轩就把他们如何如何发现这件东西的过程以及他们有事如何如何惊险无比地把他顺利运回羊城的整个过程给蓝省长述说了一遍、、、、、、
蓝省长听了慕容轩的讲述之后,半天没吭声。他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自己先点上,然后指了指烟盒说道:“你们俩儿,想抽就自己拿。”慕容轩先是抽出来一支也点上,李春见慕容轩点上了,他也偷偷瞧了蓝省长一眼,然后也像个小学生一样蹑手蹑脚地点上一支烟、、、、、、
三个人就在那里一声不吭地抽闷烟,等到抽完一支烟了蓝省长才开口说道:“直到今天,我亲眼看到它,我才相信父亲临终前给我说的那句话。这件东西确实是我家祖传下来的。”接下来,蓝省长告诉慕容轩和李春,他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就告诉过他,他家祖上的祖上原先是达官贵人世代相传着一个祖训,他家那座已经有一百多年的老宅子下面埋藏着他家的传家宝——一支青铜鼎。但这毕竟只是个口口相传的祖训,经过了几辈人了仍然是只听祖训不见东西在哪里?现如今居然让慕容轩和李春这两家伙误打误撞地给从地下挖了出来,这真的得感谢这两个小伙子呀!没有他们俩儿他家的这个宝物指不定还得在地下埋上多少年才能重见天日呢!送走了慕容轩和李春这俩儿家伙,蓝省长一个人又围着这个宝贝青铜鼎翻来覆去地看了很久,以至于到了深夜了还久久地不能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慕容轩这个家伙儿却跑到他的办公室里给他讲了一个十分大胆的方案,他听了之后一方面觉得太过冒险。但另一方面他又想到不妨一试。
于是,蓝省长对慕容轩说道:“这样吧,慕容,在实施你所说的那个计划之前,你再组织一次权威专家的鉴定。我还是对它不太放心,只有确定无疑是真品之后我们再来实施你所说的那个计划吧!”
青铜鼎鉴定现场安排在慕容轩的家二楼书房里。大老板显然对今天的鉴定非常重视,他以慕容轩的名义请了两拨儿人:一拨儿人是由三个所谓的专家组成,带着激光测定仪先对着慕容轩拿上来的东西进行了一番仔细的测定。
等这拨儿人测完所需各项数据撤退后,慕容轩又打电话,请进来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蓝省长曾经给给他介绍说这位中年人是故宫博物院的一位研究员,中国首屈一指的青铜器鉴定专家。
那个钱研究员显然也不是第一次替别人家干这个活儿了,一上来,看都没有看慕容轩一眼,就直奔书桌上放的那个青铜器而去。
今天慕容轩算是免费上了一次鉴宝专家的课,也真是开了眼界。
钱研究员对慕容轩说:“铜器经过几千年流传,至今大致有三种方式:入土、坠水、传世。坠水千年,则绿如瓜皮,而莹润如玉;未入土水之传世铜器,其色紫褐,而有朱砂斑,甚至其斑tu起。”
说到这里,钱研究员又把手搓热后摸着青铜器,然后用鼻子嗅了嗅手,说道“闻不到铜腥味。千年古铜是不会有铜腥味的!”
紧接着,钱研究员又把书桌上那件青铜器放入一个空的大盆中。然后,提起一桶事先准备好的热碱水,劈头盖脸、从上到下地,把慕容轩带上来的那支青铜器淋个透。不一会儿,他又点起一把pen火枪,照着青铜器就是一桶烧烤。
慕容轩这时心都提到嗓子眼儿啦,他是真心害怕钱研究员把这支青铜器给淋坏了、烧坏了。
看着慕容轩那副表情,钱研究员笑呵呵地说道:“年轻人!你没听说过‘真金不怕火炼’这句古话吗?你这东西如果是真金也就不怕我这火来炼了,若是赝品折腾坏了又有何心痛的呢?”
慕容轩心想这专家说的也是啊,反正咱这东西是真家伙。怕啥?就让他折腾去吧!
真可怜这支青铜鼎!就在这短短两个小时里,历经了碱水咬淋、喷枪火烧。
即便这样,好象钱研究员仍不放心。他一言不发围着青铜器转着圈的又研究了半天,突然又居然伸出自己的舌头,舔了舔那东西,砸吧砸吧味道。
然后,才气定神闲地说道:“顾先生,这尊老物件呢?首先,我可以断定它是出土的铜器无疑。其实,稍有经验这个凭肉眼就可看出来。你看它的锈色,明显与器体合一,深浅也一致合度,并且坚实匀净,莹润,一看就是自然生成的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