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便行,没必要明说,说开了反而不美。难道说,主人保护不了霍红,那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秦朝挥了挥手,阻止她继续往下说,然后转身入了‘地’字一号修炼室,现在只想要安静一下。
那霍红现在已经不需要什么名声,不需要别人的关注,名声越小越好,活得越轻松。
辛双清轻轻一笑。
刚才又忍不住想要逗一逗主人玩,顺便再打听一下主人的秘密。只是刚才对那霍红确实又想多了,主人对妻妾的要求何等之高,又怎么可能看上她那种货色!而主人若有心帮谁一把,根本就不需要再找什么别的原因。除非霍红能比得了左柔,否则根本就不必考虑这么多。
该好好洗个澡了!
一想起主人为了生活方便而设计并提前完工的人工温泉浴室,又不由升起了飘飘欲仙之感,暗自嗔骂道:“主人呀!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可恶呀!现在一天不洗两个澡就得担心全身不舒服。”忽然又想起最开始的时候,主人连洗衣服都不让别人帮忙,非要亲手洗不可,心情顿时又变得复杂难言起来。
与李府、林府、王府中那些奴婢的最好生活一比,这段坠落下来的最差生活都越来越像在做梦。真要换成了最常见地那种要任打又任骂、任劳还任怨、白天下床忙、晚上上床忙的奴婢生活,真不知真能坚持得了多久?只这么一想,便会发现很对不起主人。若说对不起,却又太见外。既不想听主人说什么对不起,便不该对主人说什么对不起。
一转眼,目光又回归至擂台上。
只见段誉哈哈一笑,扬眉吐气地将‘天下第一剑’挂在了背上。
若非他身材极高,这么做只会让他变成小丑,哪还会像现在这么帅。连最瞧他不顺眼的玉朱、玉紫姐妹都不由呆了一呆,脸一转,心怦怦直跳,手都快不知往哪里放才好。
“秦兄,我又欠你一个大人情,这把剑对我而言,确实是目前最好的‘天下第一剑’。”
“又一个大人情?”秦朝心里面又在苦笑,脸上却又笑开了花,嘴上轻轻松松地回道:“若在另一面刻上‘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那才叫真正的‘天下第一剑’。”
段誉一脸不好意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若真再刻上那八个字,那还有谁敢用?
敢用又敢能用多久?
得需要多厚的脸皮才行!?
有了这‘天下第一剑’五个字,便已完全足够,就已差点要了人命,再多一个字都将变得极度危险。江湖上都已经有传言:“得‘天下第一剑’者得天下!”虽然还没有大面积传开,但想来那只是早晚的事。因为那种流言已经在江湖上流传了不止一次两次,往往不阻还罢,越阻越难阻,想碰运气的越多。
毕竟谁不知道,在江湖上行走,天赋借不来,羡慕没用,嫉妒没用,唯有奇遇最有用。
得‘天下第一剑’者得天下,一直是最具吸引力的奇遇之一。
之前段正淳一听剑名,便立马大起疑心,认为这把剑可制不可用。本想让儿子把剑打造好后,将麻烦转送给秦朝,不料跟保定帝商量时被一口拒绝。
保定帝道:“别人把江山送给你,你都不敢接,还想拱手让人,这还是段家子弟吗?”
皇上竟会这么说,段正淳郁闷得要命,不甘道:“难道此剑真能有这么深的用意不成?”其实这根本就不用问,若换了个凡夫俗子得了‘天下第一剑’,事情又会怎样发展?
保定帝道:“你别问我,问你自己。你若不信,还会这么想把它推给外人?何况,咱段家本来就有了六脉神剑,被号称‘天下第一剑’已久,哪里还用得着害怕这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