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险的一瞬间来临。
只见龚婉左摇右晃,东倒西歪,一双脚却好像钉在地上没动。
那当然不可能。因为秦朝施展凌波微步时都不可能真的不动。
闪电貂的速度太快,往上每次还没来得及攻击,便被一支又一支的袖箭给逼退,接连退了九次,双眼又开始大冒红光。往下,它只能被动地跟着醉步动,那显然更加被动。
“哇!醉步竟然能够这么用!”玉朱、玉紫姐妹都又红了眼。
话刚说完,只见小柳已经挡在钟灵身前,一拳接着一拳,直来直往,但脚下不停地变动,使这一拳一直出现在钟灵的正面,好像不得不挡。但钟灵情愿退让都不愿挡一下,并暗自庆幸小柳还不会劈空掌之类的功夫,不然退都没办法退。接掌的话,又成了比拼蛮力,那当然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的愚蠢行为。
另外,如果不是小柳手上戴了一双卖掉龚家酒楼十次都买不起的拳套,钟灵只须一刀对劈而上,砍中便算赢,轻松得很。现在却不好怪小柳作弊,不然闪电貂更是作弊。
龚婉左一晃,右一晃,像是喝醉了。
闪电貂每次准备攻击,都会发现中间又多了木婉清,不得不又停下再来。如此反复,闪电貂明显变得越来越急躁,速度亦有所增快,但对龚婉所造成的威胁却在直线下降。
除非没有木婉清挡路。
木婉清当然不想挡住它的路,但登天步在这方面跟醉步相比,怕是更加地吃力不讨好呀!这又不能怪龚婉扬长避短,投机取巧,借力打力。因为这是在比武,又不是在比拼蛮力。
比蛮力,谁能跟那小柳比?
怎么办?
绝不能败,绝不可能败!
但是,怎么办?
总不能站着不动,眼睁睁的看着钟灵一个人动。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木婉清终于想起了龚婉最大的弱点——实战攻击力几等于零的大笑话。
既然如此,完全可以不用理会龚婉,她要来攻击,躲避上便肯定会大受影响,怎么算都对自己一方更为有利。木婉清不再觉得龚婉最好欺负,暗道:“等下再来收拾你。”猛地冲向了小柳。
没了木婉清挡住路,闪电貂终于又能直来直往,将它的速度优势更加充分地发挥。
可是龚婉身上酒香四溢,与处子体香混在一起,连段誉都一脸陶醉,闪电貂的鼻子好像比狗鼻子还要敏感得多,又因为蛇毒而对酒更加敏感翻倍,因此越来越忍受不了那种香味。
终于,闪电貂也主动放弃了攻击她,转而冲向了小柳。
龚婉亦不再摇摇晃晃,往距离最近的武器架旁退开了几步道:“小柳,都交给你了。”
褚光静这次终于不再像个影子一样,怎么都忍不住了,开口道:“师父,这比武怎么变得越来越儿戏化。刚才秦老家主已经是那样,现在又这样……”一时不知该用什么词语形容才好完美无缺地表达出内心的真正想法,还有那些更像说不清道不明的心境。
“静下心来,比完再说。”辛双清一字一顿道。
其实,辛双清自己现在的心情一样是很不平静,所以很能理解爱徒的难受。但是,期望越高失望越大。如果褚光静能更加静下心来,收她为关门弟子的时间就又可以加快了。现在却是明显还差了一些火候,所以自己更加不能急,否则还怎么教徒弟!
玉朱得意洋洋地道:“这有什么好奇怪,主人最大的本领是助弱者自保,针对的对象当然是强者,否则还算什么本事?以强欺弱谁不会。但狗被逼急了还知道咬人,主人说人的潜力无穷,随便激发出来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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